聽莊茹伸手摸著他的胸口驚叫道:“老天,什麼小毛賊。胸前的襯衣也破了個大口子……你就不能注意點,出門總讓人這麼擔心嗎?”
小白一低頭,看見自己的襯衣胸口部位也開了個大口子,那是海恩特神官掌尖鬥氣出利如刀鋒,毫之間在他胸前擦過,沒有傷到人卻把衣服割開了一個口子。小白身手反應極快也沒覺得有什麼驚險,可莊茹看見當然嚇壞了。小白笑著安慰莊茹:“不要緊,衣服會有人賠的。還能賠不少錢呢,我今天算是賺了一筆。”
莊茹:“誰在乎衣服壞沒壞啊,我說地是你!”
白少流:“我就更沒事了,全身上下一點事沒有,要不我脫了衣服讓你們檢查檢查?”
清寺一瞪眼說道:“一頓晚飯把你吃成這樣,哪天我要上洛家好好問問,他們是怎麼待客的?”
白少流:“與洛家沒有關係,確實是路上碰到了小毛賊,衣服是我故意弄壞的,否則我讓人賠什麼?……正好換套新的夜裡出門。”
莊茹:“你還要出去。連今天都不休息?”
白少流:“修行講究持之以恆。這就叫定心與定力,如果吃一頓飯遇到小毛賊夜裡就不練功了,還算什麼修行?清塵你說是不是?”
清塵:“那你等等。我和你一塊去英流河,說恆心定力,我也是有的。”
莊茹去準備東西,一邊嘆息道:“你們都是有本事的人,我如果也會兩下子就好了。”
清塵:“姐姐真是這麼想的嗎?那好啊,從明天起我教你,反正在家也沒什麼事。”
莊茹一臉驚喜:“我能成嗎?”
清塵:“能學會多少就學會多少,學不成也沒有關係,總之沒什麼壞處。”
莊茹:“好的好地,謝謝清塵妹妹了!”
出門後小白問清塵:“莊姐的根基好像不太適合修行吧?這不人人都能勉強的事情。有些人學一輩子也不可能有所成就,甚至適得其反。”
清塵:“於大俠告訴過我,無論何種修行都有可能誤入歧途,在於人的心性而不在於其它。至於能否有所成就,那要看根器與福緣了,我只教莊姐調息養氣之道,就當鍛鍊了不會有什麼壞處的。”
白少流:“就是你教我的形神相合嗎?”
清塵:“是啊,我就想教莊姐這個,她能不能學成沒關係。”
白少流:“如果是這樣那你就教她吧。至少不會有什麼害處,我在黑龍幫傳法也是以此為基礎……我看將來你開宗立派自成一家得了,就叫清塵派。”
清塵:“我做了清塵派掌門,你算什麼人?”
白少流:“你的意中人啊!”
清塵:“討厭,說話不過三句就開始不正經,什麼叫意中人?”
白少流:“意中人總比夢中人好,至少還看得見摸得著。”
清塵:“夢中人?你又夢見誰了!”
白少流:“不是我是別人,我跟你說件事,關於風先生與阿芙忒娜的。現在有點麻煩,有人恐怕要害風先生,晚上回來的路上我已經給淝水知味樓的陳雁打過電話了,陳雁說她會轉告梅先生地。”在路上白少流簡單地告訴了清塵晚上在濱海公園生的事情,以及教廷對阿芙忒娜的處置,他們倆也沒想明白靈頓侯爵地腿是怎麼受的傷?……
“大中午把我叫出來說有東西給我看,什麼事情這麼重要?”這是在一家飯店的小包間裡,關上門之後羅兵問白少流的話。
白少流:“知道你很忙,但這事挺重要的只能打擾了。你能看出這隻鋼筆有什麼古怪嗎?……小心點,不要讓筆尖對著自己。這裡還有一塊肉,是從靈頓侯爵的腿上割下來的,肉裡面有一枚小鋼珠,帶著麻藥和劇毒。”
羅兵拿起鋼筆看了一眼,倒吸一口冷氣道:“這是鋼珠槍,特工用的,我見過!但是這麼高檔的貨色還是頭一回見到,這人可真***有錢還喜歡臭講究!”
白少流不解道:“怎麼臭講究了?”
羅兵:“一般高階特工用的鋼珠槍,都是仿製成鋼筆的形狀。可這你看看一支筆,就是貨真價實的萬寶梵克鋼筆,這種筆是世界上最貴的,普通一支都得上萬,像這種特製的型號幾十萬都有可能,洛先生簽字用的鋼筆和這差不多也是一個牌子……用這樣一支筆特意改裝成特工用的鋼珠槍,得花多少錢?”
白少流:“這一支筆可就是一輛車呀,靈頓侯爵是夠有錢,也夠臭講究。”
羅兵:“說他臭講究倒不是說肯花錢,而是不重視特工這一行的規矩,殺手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