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酒會的賓客都需要出示特製的請柬,同時還要接受嚴格的安全檢查。
阿芙忒娜沒有帶一名隨從,而是與小白等三人一同走進了酒會的大廳,今天眾人都是穿著禮服盛裝出席。阿芙忒娜穿了一身湖藍色的露肩珠光晚禮服,顧影穿了一件雪白的曳地長裙,就連洛兮今天也穿了一身黑色的禮服長裙,胸口開的有點低,配著閃亮的胸飾——這小妮子的身材也蠻不錯的。白少流一走進會場,就現有很多道豔羨的目光向他射來,小白知道是為什麼。什麼樣的男人,能夠伴隨身邊這三位風采各異的大小美女?小白只有在心中苦笑,身邊的女子雖美,可她們的美麗都與自己無關。
酒會開始後,先司儀是感謝諸位嘉賓的到來,介紹此次酒會的各方來客都是如何的顯赫與珍貴,大家聚在一起喝幾杯酒意義是如何之巨大!然後是邀請尚雲飛先生上臺致辭。
尚雲飛在臺上的講話非常有風度,措辭得體而且簡短——
先感謝志虛的父老鄉親的熱忱,此次率商務考察團來烏由受到了這麼溫暖的接待,感覺自己真的是回到了家鄉。尚雲飛漂泊海外多年,卻始終有一顆赤子之心,無時無刻不想著為志虛的繁榮建設貢獻自己的力量,這次回到國內就是想帶來投資專案、最先進的科技手段與管理經驗回報祖國。他還熱情的讚揚了志虛近年來各方面的變化,繁榮與進步日新月異,這裡有很多機會很多財富正期待著大家一起去現一起去創造。
與會嘉賓熱烈的鼓掌,掌聲平息之後還有一個人的拍手聲一直沒有停止,聽上去十分刺耳。這人一直吧唧吧唧鼓著掌,在大堂中的迴音就像光腳丫拍著水泥地,掌聲中還傳來一句話:“很好,很強大!婊子也當了,牌坊也立了!”
會場中眾人盡皆失色,誰會在這種場合說這麼沒修養的話?然而這聲音卻不知從何處傳來,眾人四顧看了半天也沒現是誰說的。這時有人竊語道:“會不會是殺手清塵?他難道也混進來了嗎?”
然而小白卻知道這人不可能是清塵,因為說話者是個男的,而且聲音十分耳熟。他向四周望去,會場裡站著很多衣冠楚楚的男子與珠光寶氣的女賓,卻沒有看見風君子。這時就看出尚雲飛的鎮定功夫了,他微笑的神色絲毫未變,就像根本沒聽見這句話和這掌聲。連小白都不得不佩服尚雲飛,因為他感應到尚雲飛的心中似乎也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受到任何意外干擾的情緒波動跡象。
尚雲飛結束致辭風度翩翩的走了下來。司儀邀請酒會的另一東道主洪雲升上臺,向大家介紹此次酒會的主題以及各項活動,並且主持下一階段的慈善拍賣。
洪雲升走上言席時,儘量保持著從容與鎮定,就像他說的那樣沒有受到清塵殺人帖事件的影響。然而小白卻感應到他的心砰砰亂跳,被巨大的恐懼與焦慮包圍,心裡虛得的很甚至連腿肚子都是軟的,遠沒有看上去那麼平靜。還有一個奇怪的現象就是每當洪雲升看見臺下的尚雲飛的時候,慌亂的心情才能恢復一絲鎮定,似乎找到了主心骨。
小白看著洪雲升,真恨不得上去一把揪他下來,然後狠狠跺上幾腳再吐上幾口吐沫,最後把他交到巡捕那裡關進大牢。他與莊茹都是車禍事件的受害者,莊茹的容顏毀了,而他為此也吃了太多的苦頭,做惡者卻仍然高高在上。可是他什麼都沒做,這種場合不可能公開把洪雲升怎麼樣,再說他也沒有證據!
白少流的心情很矛盾,一方面希望清塵出現殺了洪雲升,自己也會幫她一把;另一方面又希望清塵不要出現,上次受傷的事情已經說明清塵不是無敵的,她也會受傷也會失手。小白下意識的一按腰間,這才想起那把小鏟子沒帶,今天穿著筆挺的黑色禮服來參加酒會,自然不可能在腰間揣一把鏟子。
洪雲升在臺上的言不長,講的都是一些場面話。他先代表烏由工商業界歡迎世界各地的朋友到來,這些朋友中包括尚雲飛這樣身在異國卻心寄家鄉的同胞。這是一片熱土,正在蓬勃的展,這裡需要大家共同的建設,到處都充滿著機會……
洪雲升講完話臺下照樣是熱烈的鼓掌,下臺的時候小白明顯感覺到他鬆了一口氣,走到大廳中站到尚雲飛的身邊,似乎那裡才更安全。接下來的活動是慈善拍賣,有各界名流捐獻出來的珠寶、工藝品等等,拍賣所得的款項都將捐獻給慈善機構。洛兮這次也捐出了父親收藏的一套名貴古瓷,將在這場拍賣會上拍出。
接到請柬的到場嘉賓手裡都有號牌,小白是不會舉牌的,雖然是一場慈善拍賣,但他還沒有那個實力去參加富人之間的奢侈品消費遊戲。照說洛兮應該對這樣的拍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