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十人每日練習摔跤和搏擊,身手反應都是一流的。此時抄起手裡的鋼管,就向門裡衝。而埋伏在四周的鶯歌燕舞的護衛也沒有遲疑,也衝出來於來人鬥在一處。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瞬間,鶯歌燕舞門前又刀光劍影,拳來腳往。
等到警察到來時,兩幫人已經是兩敗俱傷。見警察到來,沒傷著一溜煙跑掉了,而傷了腿腳的,速度慢的被抓個正著。
這一戰,依沙這邊重傷五人,被抓三人。而阿麼帶領的隊伍也傷了四人,被抓七人。鶯歌燕舞因為接連發生三次鬥毆傷人事件,被迫停業一段日子。
依沙的住所內,他在狂怒的狀態下他撥通李林五的電話。
“林五,你他媽的到底什麼意思?”依沙吼道。
“什麼意思?彝族仔,我還想問你來打砸我的工地是什麼意思。”電話那頭傳來林五冷漠的語調。
“我依沙做事,從不藏頭露尾,我何時來打砸過你的工地?”依沙怒吼道。
“別狡辯了,彝族仔,你不就是對那件事情耿耿於懷嗎?”電話那頭林五冷笑道。
“好,林五,我告訴你我們之間的事情還不算完。走著瞧…”依沙憤怒的結束通話電話。
不過他回憶起以前和林五的一件事情,當他想起這件事情時心裡一咯噔。
原來在香舍大道樓盤籌建前夕,依沙曾為了香舍大道的土方工程找過林五。依沙的意思是希望自己能承包土方工程來做,而林五並沒有同意。誰都知道土方工程具有工期短,技術含量低,利潤高的特點。所以這麼大一塊肥肉,誰不想吃?林五沒有答應他,是因為他自己並沒有考慮好是自己做這個工程,還是承包出去。
伊沙今晚聽到林五如此說話,不禁心裡十分擔憂,看來林五對他的誤會是很難解開了。而依沙現在苦惱的是停車場的豪車被砸,自己賠了一大筆錢,而現在卻因為林五的介入,鶯歌燕舞被迫停業。
而依沙和林五的仇也就此糊里糊塗的結下了。
接完依沙電話的林五窩在茶樓的沙發裡十分氣憤,隨便多牛叉的**大亨也會有情緒。第一時間更新阿麼看在眼裡,心裡有些暗喜,當然他怎麼喜形於色咧!
“五哥,依兄弟的愚見這件事情肯定是依沙做的。香舍大道的土方工程,他沒有拿到心裡實屬不甘啊。”阿麼看著林五的臉說道。
“他?我就不拿給他做,那又如何,我誰也不給。”林五惱怒了。
“是啊,就憑他怎麼可能和五哥您比。”阿麼恭維道。
“阿麼啊,你也跟我這麼多年了。公司的事情,你要多操心,我得抽時間照顧我兒子啊。”林五悽慘的說道。
“五哥,你放心我會的。你只要照顧好少爺就好了。”阿麼謙遜的低頭說道,眼裡卻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奸笑。
“公司的狀況,你比我還清楚,我給你督察制裁的權利。”林五進一步說道。說完這句話,他咳了一下,嘴裡好似有痰要吐出。阿麼見狀,馬上恭身把黑顏色的垃圾桶遞了過去。林五擺擺手示意不用,但阿麼還是持著垃圾桶等林五吐完口痰再把桶放回地上
“你不用這樣,阿麼。我們相處也快有十年了吧,早已經情同父子。以後你只要在公司的大事上多操心,這等伺候我的事兒你以後就別做了。”林五說道。
“五哥,我能有今天都是你的賞識,我對你怎樣都是應該的。”阿麼說道。
“哎,放眼公司這麼多人我唯一信任的就是你啊,希望你以後不要讓我失望。放心吧跟著我你會有出頭之日的,當然要等待機會。”林五說道。
“五哥,我沒想那麼多,只要你不趕我走就是我的福份了。”阿麼好似很誠懇的說道。
“人啊,有時候做事情不要太講究回報。有時候你做一百件事,有一件有收益都是好狀況了。”林五似乎是在暗示什麼。
“是,五哥說的對!少爺這幾天好些了嗎?我有好幾日沒去看他了。”阿麼關切的問道。
“哎,他啊,還是那樣哦,這輩子算是我欠他的,這一說我倒有些想他了,你送我回去吧。”林五說著起身站起來,阿麼馬上拿過外套給林五披上,扶著走出大廳。
林五的兒子叫林軒。 說起林五的兒子林軒,真是林五的心病。也不知道是他做壞事太多還是怎地,林軒雖然名兒高階大氣上檔次卻是個傻子,經常跑得無影無蹤讓家人一頓好找。林軒雖然傻,笨,而林五做為一個父親並未嫌棄他。
林五做為一個父親還是很稱職的,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