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看透了葉空的想法,那能修大師竟然一揮手,佛像轟然坍塌,成為一座石山。
葉空忙道:“能修大師,莫要如此,在下錯了。”
能修笑道:“佛即是山,山即是佛,也沒有什麼不同,錯的是我,不是你。”能修說完又道:“那佛光必須在佛像山頂才能接受,還請三位有緣人隨我上山。”
他又一抬手,一道金光shè;出,只見那佛像山的背部,竟然被這金光硬生生照出一條筆直平坦的大道。三人都是心中驚歎,這能修大師也不知是什麼修為,揮手滅山,抬手開路,這份能力,如果在仙界,怕是仙帝也不過如此。
三人跟著能修來到山頂,因為坍塌,那佛像的頭已經變了形,成為一個破碎的平臺。
葉空心中感嘆,本來好好的佛像,因為自己一句話,nò;ng成這樣。他確實有些歉意,不過這能修和尚也是太BT了一點,割rò;u渡人,毀像渡人,專做損己利人之事,實在讓人敬佩。不過葉空也不敢多說多想,生怕這能修再做出什麼BT之事。
三人
分卷閱讀 一一九六 佛界之門
一一九六 ; ;佛界之mé;n
落葉寺後部,一間非常普通簡陋的禪房之中。
一張小桌,兩盤乾果,三杯茶水,枯葉大師正在接待著遠道而來的西陵仙子。西陵仙子心地慈悲,倒也是個佛學的愛好者,今日來,倒並非是要求佛光,而是聽說枯葉大師佛理高深,來見識談論一番。
西陵仙子開口說道:“大師,西陵這次來到連雲星,一路所見,有些地方卻在流行瘟疫,不知這仙界,為何會有瘟疫?”
仙界沒有生死,也沒有疾病,瘟疫理應是不應該生的。
枯葉大師點點頭,說道:“當然是有人帶來。”
西陵仙子又問:“那何時才會消失?”
枯葉大師又道:“當然是被人帶走。”
枯葉大師果然佛理高深,說的是雲山霧罩,西陵仙子思索一會,才1ù;出些微笑,說道:“大師果然高深,平凡話語中卻蘊含玄機,有些東西乃是有心人帶來,又是有緣人帶走,世事本該如此。”
枯葉大師也是微微一笑,說道:“西陵仙子也是悟xì;ng驚人,倒是和我寺中剛來的一個小沙彌一般。”沙彌是說不到二十歲的小僧人,葉空從外邊看,倒也算是。
西陵仙子並沒有覺得把她和一個小僧人相提並論有什麼不妥,她開口道:“能得枯葉大師看重,此子怕是確實非凡,不知我可有緣見之?”
枯葉大師笑道:“我已經叫他來了,此子名叫葉野,只是我寺中一個端菜送飯的小僧人,可是對佛理卻見解非凡。”
“葉野?這名字……”西陵仙子搖頭苦笑,心說這人叫這等名字,不是到處佔人便宜?
“葉野?有古怪。”身邊另一個nv子聲音突然開口,卻惜字如金。
正在說著,葉空低著腦袋走了進來,心裡那個鬱悶啊。本來還以為推掉了送菜的活計就不會見到西陵仙子了,想不到枯葉大師竟然讓他陪酒,這下躲不掉了。
見就見唄,老子又不怕你,陪酒算什麼,三陪都是可以的!葉空心裡無恥地想著,走進禪房內。
“枯葉大師,小僧葉野前來,請大師吩咐。”葉空誦了一聲,抬頭一看。這才現,原來桌上竟然坐著三個人!兩nv一男。
一男自然是枯葉大師。葉空也是第一次看見枯葉大師,只見他乾乾瘦瘦,也不知道為什麼,貌似高僧都是這個德行。枯葉大師也不知道多少年紀,臉上皺紋溝溝壑壑,彷彿刀刻斧鑿一般。
另外一個臉上刀刻斧鑿的,竟然是個nv子。
除了西陵琳,象朵白蓮hua一樣地坐著。她的側面,竟然坐著一個老太婆,那臉上條條道道的皺紋,絲毫不亞於枯葉大師!
葉空心說,莫非這是枯葉大師的老婆?
葉空還在腹誹,就聽枯葉大師說道:“葉野,你來了,坐。”
葉大官人只有低著頭走過去,小四仙桌,剛好四人一人佔一方。因為枯葉大師剛才的話,引起了西陵仙子的興趣,所以葉空一進來,西陵仙子就回頭觀看。
西陵仙子心說,這人怎麼有點熟悉的感覺呢。連忙注意去看葉空的臉,葉空現她看自己,忙把腦袋nò;ng得更低,西陵仙子就跟著降低視線,兩人跟貓捉老鼠一般,到有些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