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行頭全是國際名牌,兩人坐在一起的表情,誰說這倆人能整一塊去,還真特麼的眼拙。
李思纖圍繞著她老公的工作閒聊。李皓今年二十八了,在部隊也混了七八年,一直也沒大機會往上爬。但話說回來,按他的情況,位置算是可以了。
大家心底都明白,上頭沒人,想往上爬,那需要時間和機會。
汪清陌在部隊摸爬滾打十幾年了,雖說位置高的有些令人咂舌,但誰讓人家上頭有人。再者說,以汪清陌個人的能力,拿到這個位置,即使有各人不服,那也是實至名歸。
李思纖雖說表面上沒什麼動作,但是話裡話外的透露安安也瞭然。
安安沒什麼態度表示,一是轉移話題,二就裝傻衝愣。最多就是捧著李思纖誇獎她老公李皓。
話鋒一轉,李思纖把話題扯到了汪清陌的老婆身上。
“我聽說,汪首長的老婆是成都軍區司令員的女兒。”李思纖故意把話說比較輕,然後看了看安安的臉色。
安安面不改色,像是提到的事情與她無關一樣,只是直視著李思纖的眼睛點了點頭。
“哎,那這事兒,可真不好辦了。”李思纖故意提高了聲調說道,接著又說:“放心,姐幫你想想辦法,這事兒我見得多,咱得把自己地位保住了。汪首長這是顆大樹,你得想明白了。”
安安有點不願意跟她耗下去了,隨便應了句:“以後再說吧。”
李思纖這一晚算是白忙乎了。但是最後臨走時說了句,她前兩天看上條項鍊,很漂亮,有機會約她一起去看。
安安簡單的回了句,看時間。
這事兒回去安安就比較鬧挺,她還真不是多話的人,但是李思纖的做法和為人她是頂頂的煩。
安安洗了澡換了衣服躺在床上,拿起電話給撥了出去。
幾聲後對方接了起來:“有事兒嗎?”
安安一聽,貌似身邊有人不太方便說話。但心底的不痛快還得發洩,不吐不快:“我跟你說,那個李皓的老婆今天又來了,尼瑪還跟我提你老婆是成都軍區司令員的女兒。最後更可氣,居然說,要保住位置,她會想辦法。媽的,是不是有用的男人,他們都會想辦法往上攀。”安安喘了口氣,而對方沒說話。“你說,是不是在外邊,你常碰到這事兒。”
汪清陌沉默了半天,來了句:“偶爾,是會有點小麻煩。”
“靠……得了,你給我老實點就行了。忙你的吧,出去多穿點,別再感冒了。”
“恩。”
掛了電話,安安心底咒罵著李思纖。其實,安安這麼做主要是想知道,其它女人對待汪清陌的態度。尼瑪的,現在她才清楚,什麼叫做“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這句話。
次日下午安安接到個電話,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下了班,特意回家換了身衣服,去了老北京胡同買了栗子糕和糖炒栗子。
這回安安自己開的車,某高檔小區內,別墅處於小區的東北角,位置安靜,後面一痤小假山,一條小溪貫穿整個後花園,木板搭的小橋架在小溪之上,所謂小橋流水的意境在這繁華喧囂的都市著實是一個安逸的小景觀。
安安把車停了下來,剛走到門口門就開了。保姆李姐急忙接過安安手裡的東西:“想吃什麼知聲我去買就行了,這大熱的天兒還自己跑。”
“沒事,媽愛吃,我就跑一趟。”
“安安,快上來。”巖子的媽媽,陳溪女士從二樓樓梯上喊了她一句。
“媽,我還以為你睡覺了呢。”安安跟婆婆的感情就跟自己媽一樣,這都是從小看到大的,有時候比巖子還疼安安。誰讓這個小祖宗這麼招人喜歡,小嘴又甜。
安安先鑽進洗手間洗了洗手,然後蹬蹬蹬蹬的跑上了樓。
陳溪正坐在二樓的臥室裡折騰些什麼,安安湊過去不解的問:“媽,你這都搗騰什麼吶,用不用我來幫忙。”
“不用,我最近跟著你爸在國外走了一圈,買了些小東西給你和巖子。”
“嘿嘿,還是媽好。”安安也不管啥東西,反正有買就好,不買也好,反正,買不買,這個媽都是好的。
“爸怎麼沒回來。我都大半年沒看到他了。”安安手裡拿著小物件把玩著說道。
“回來前你爸還叨咕著安安這丫頭好久沒見了,看,你也一樣的話。”
安安嘿嘿一笑彎下腰看著劉蘭溪鼓搗的一堆東西。
“你自己看看,這個是在尼泊爾帶回來看手釧,開過光了,你和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