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娘子心無旁騖。”金穗看呆了鐲子,忘了拍開他的手。
“鐲子裡的觀音像,臉咋那麼熟呢?”越看越像她的臉。
姚長雍壓低頭,親她白皙的脖子,一手沿著腰線下滑:“觀音生萬相,這是專屬於你的觀音。穗孃兒,過兩日我請個金玉滿堂的畫師來,給咱倆畫張像,你高興麼?”
金穗嘴角翹起,喜不自禁,輕輕點頭,姚長雍思想這麼朝前,居然知道照相了。
姚長雍雙手握住她的飽滿,吻得她脖子不自禁地揚起:“穗孃兒,我好想你……”不等她回話,嘴巴堵住她的嘴,兩條舌糾纏在一起互相追逐。
金穗喘氣,一把被推在桌案上,案上的紙撒了一地,她氣悶,黃老爹來信說文華懷孕了,他和文太太要在兗州幫忙照看文華,順便教兩個新收的徒弟鑑定黃金。外公王舉儒來信催促她趕緊生個孩子繼承他的爵位。方才來書房前,做了管事媽媽的錦屏也來回話請產假,青鳳一個大男人不害臊,竟然也請了產假回去陪錦屏。就連最晚成親的珍眉前幾日也笑眯眯地說懷孕了,還提前給孩子起名叫做紫薰。
金穗勾下姚長雍的脖子,吻住。身邊的人都在懷孕生孩子,要麼就是在催她生孩子,姚大太太天天燉補湯,她再不散散火,明早又該流鼻血了!
姚長雍望著妻子嫵媚而潮紅的臉,邪邪一笑,堅定不移地攻城略地。
這是一場持久戰。
……
姚長雍二十週歲生辰及弱冠禮,姚老太太拿了紅貼來:“長雍的字在取名字時便取好了,叫樸玉。”
言罷,又笑眯眯地看著金穗道:“我這輩子最得意的一件事便是雕金琢玉。”
金穗有些茫然,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