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請求,恕沈某無能為力,先行告辭。”沈清鳴說著,起身告辭。
“沈清鳴。”李盈盈失聲叫住他,“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當年那件事情的真相嗎?”
沈清鳴身形一頓,眸子寒光盡顯無餘,轉頭,嘴角卻牽出一絲詭異的笑,柔柔的語調中,卻是森然的話。“娘娘知道些什麼?當年的事,究竟還有什麼隱情?”
在那雙眸子的注視下,李盈盈忍不住往後仰去,垂首避開那咄咄逼人的視線。語氣也軟了不少,“此事一過,本宮立即幫你調查,以本宮的身份,比你調查起來,要容易的多。”
“我如何信你?”沈清鳴已經有些動搖,李盈盈很能把握人心,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何況在這件事情上,自己只需要動動手腳,太醫院那班人如何是自己的對手?
只是李盈盈既然是李權的女兒,又如此工於心計,不得不防。
“拿龍嗣開玩笑,本宮已經身在刀尖,而你沈清鳴就在本宮身後,隨時可推本宮下火海。”見沈清鳴鬆了口,李盈盈稍稍放心,“而你沈清鳴,自然有的是方法自保。”
沈清鳴又盯著李盈盈看,就像是想要透過她,看清楚她體內隱藏的那人。又像是在思考著李盈盈的話,許久之後,他才暈開一抹熟悉的溫和的笑,笑意直達眼底。“你要我怎麼做?”
從甘露宮出來,雨漸漸小了,遠遠瞧著那抹明黃的身影靠近,沈清鳴迎了上去,“皇上。”
李錚一臉著急,見了沈清鳴,忙問道:“沈大哥,盈盈的病如何了?”
沈清鳴深深做了個揖,“皇貴妃的身子無礙,只是受了些風寒,注意保暖便可。”
李錚鬆了口氣,道聲謝,要往甘露宮去,卻聽沈清鳴道:“皇上,到時間服藥了。”
無奈,他只得跟著沈清鳴回了乾清宮。
繼首戰告捷,鳳塵與蘭青言趁勝追擊,又與敵軍兩次遭遇,皆獲得大勝。
訊息傳來,李汐忍不住撫掌大笑,一個好字還未脫口而出,見滿朝文武皆瞧著自己,忙斂了神色,“鳳將軍三戰三勝,乃我炎夏之幸。北狄擾我百姓,必定給它一個沉痛的教訓,方才能令他們安心。皇上與本宮的意思,再調集十萬大軍,並後期糧草,趕赴銅城,相助鳳將軍。”
李汐話音落下,滿朝議論起來,有人同意她的看法,不將北狄打的疼了,不知炎夏天威不可犯。可也有人反對,畢竟戰爭勞民傷財,只要北狄不再來犯,我們何必消耗財力物力?
鳳銘與安國候自是支援李汐的,李權端坐朝首不發言,朝中便有過半的官員呈觀望之勢,一時間反對的、贊同的、觀望的,分成三派,各自僵持不下。
李汐面色微寒,邊關安危事關炎夏百姓的安居樂業,這些身在高位的人,只顧著自己的榮華,絲毫不為百姓考慮。
她微微嘆口氣,將目光放在李權身上,李權不發話,這個決定便很難下。“皇叔認為如何?”
眼下,她也只能期盼這個一心要把自己從攝政大椅上拉下來的人,心裡還懷著天下。
聽得李汐問了自己,李權起身,朝她抱拳,神色淡漠道:“戰場已開,
這民也勞了,財也傷了,百姓的安危也得到了保障。”
他說到這裡,便坐下,便不再言語。
李汐無奈地扶額,六叔這是擺明了要站在中間了。他不發話,可如何是好?
目光只得又落在安佑的身上,他鬼點子一向最多,現在正是用他的時候。
迎上李汐的視線,安佑聳聳肩,表示自己也無奈。這朝中多是保守的頑固派,連父親都沒法說服他們,自己這個閒侯爺能有什麼說服力?
朝上形勢僵持不下,李汐只得無奈,示意李錚退朝。
誰知,李錚卻在此時起身,望過眾人,朗聲道:“聖旨,令安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