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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的食物。

我每次都只和裡面的一個女人做愛,在帳篷裡做的時候,如果其他男性過來分享,我就會和他打鬥。在我二十歲之前,只能和搶到的女人交配一到兩次,因為有些男人是覆蓋式的交配,他們要把送來的每個女人身體,都享受一下才肯罷休。這就會和我發生衝突,一旦有人搶我壓在身下的女人,我總和他打的很兇,結果是我遍體鱗傷。

在訓練營裡,傭兵之間發生矛盾,不可以用武器解決,雙方必須靠拳打腳踢,若是哪個捱打計程車兵一時激憤,伸手去摸了搶或者匕首,就會被教官當場擊斃。這種打鬥也被當作了訓練看待。

二十一歲的時候,我已經變的高大強壯。記得一次,那兩個愛搶別人身下女人和挑釁我的傢伙,在我和送來的女人做愛時,又滿臉淫意的進了我的帳篷,我憤怒透了,從壓著的女人下身抽出陽物,赤裸著身體就和他倆格鬥起來。

其實,這也是我早已預料和預謀已久的,就是要在這種多次另我受侮的場合,一雪三年來的仇恨。其中一個對我狠命側踢,想擊中我的太陽穴,將我踢出帳篷,那連續的高鞭腿,啪啪地抽在我格擋護頭的左臂上,震得我頭皮發麻。我看準時機,一個箭步衝進他空當,左手一把抓住那隻迅猛攻擊我的腿,右拳向他下巴狠狠的上勾過去,他的身體被擊飛,重重的砸在鐵架上,口鼻血流不止。

另一個見狀,惱怒異常,嘶喊著騰空而起,直踹我的面門。我順勢側頭,躲過腳踢,右手從他胯下掏過,死死抓住他的後心,用肩膀借力用力,將他甩出帳篷。碰的一聲,地面塵土揚起,他的後背夯實的摔在地上。當時我惱怒到了極限,帶著多年的恥辱和怨恨,飛奔起跳,半空中突起膝蓋,重重的磕在他胸膛上。

臉上頓時就被他噴出的鮮血侵染,我左右揮拳,死砸他的兩頰。這時,其他士兵已經衝了過來,連忙拽開我,防止他被我活活打死。我甩開那些束縛我的七手八腳,走回帳篷。拉過那個受驚的女人,掰開她的兩腿,又把下面塞進了她的體內。

我用力的和她做愛,揚起脖子瞪著站在帳篷外面圍觀的傭兵,沾在臉上的鮮血不斷滑落,滴在身下女人慘白的乳房上。女人雙手捂住臉,不敢看我,嘴巴嗚嗚咽咽發著吟叫。那一刻,我並沒有性慾的快感,憤怒和恐懼依舊佔據整個身體。

我極力展示兇殘和殺戮的本性,卻是為尋求著一種生存的安全。教官拎著手槍過來了,我沒看他,仍用力的和身體下的女人做愛。

我做好了心理準備,他極有可能向我的頭頂開上一槍,將我打死,鎮壓混亂。

過了一會兒,教官並沒那麼做,他檢查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兩個傭兵,我眼角的餘光看到他臉上泛起陰笑,他揮了揮,示意把傷員抬走,就把手槍放回腰間,轉身離開了。後來我知道,摔出帳篷的那個傢伙被我打死了,另一個嚴重腦震盪,接近植物狀態,被秘密的拖到後山擊斃。

從那之後,我再在帳篷裡壓著女人發洩,沒一個傭兵進來過,即使在平日裡,也突然少了很多人和我說話。直到某天夜裡,在我熟睡的時候,被一群人給套住頭,裝上了汽車,離開了訓練營地,接受了一個月的辦公室秘密談話後,我開始執行狙殺特工的任務,很少參與戰場作戰。

“處女”這個概念,在那樣的歲月裡,就像子彈打不死人,誰都無法想象,我整日處在亡命的邊緣,從來沒想過會流落到這樣的一座荒島,也沒想到此刻會抱著伊涼,這個幼齒的未婚妻。

伊涼的呢喃聲中,不斷重複著那句話“我要給你,我要給你。”嘩的一聲水響,我赤裸著站起身來,抱起伊涼把她輕放在給池春洗過澡的那塊兒岩石上。沉悶急促的呼吸聲不斷衝出我的鼻子和嘴巴,我貪吻著她溫燙的舌頭,雙手不停在她身上游走,粗糙的手掌在那潔白如玉的大腿和乳房上急切的摩挲。

身下的陽物如脫韁的野馬,向她那潮溼溫熱的茸毛處奔騰著,抖動著。又如軟泥裡被菸頭燙到的鰻魚,狠命的鑽撞著。我明顯感覺到黏黏的液體從那神秘的縫隙融融滑出,只要我再收縮一下小腹,或者稍稍用力下壓屁股,那隻抖動焦渴的鰻魚就會無止境的鑽擠進去,而伊涼也會隨著一聲痛叫,由一個少女變成一個女人。

突然,我的大腦像被電擊一般,一股極度的悲痛湧上心頭,猛的翻轉開她的身體,躺在了溪水裡。溪水依然嘩嘩的向前流淌著,除了我自己,沒人知道眼淚也夾雜在了裡面。伊涼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我從溪水中站起來,左右搖甩著溼淋淋的頭髮,水珠打在她赤裸的身體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