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梧大哭大鬧,不日便與出身卑微的情郎私奔。喻桐勃然大怒,秘密派人追捕,怪異的是,竟毫無蹤跡可尋,分明是有高人暗中相助。
那日,喻忱說不需要再與他做生意,又怎會想到造化弄人,今日要這般屈辱著求這人。
“王爺說是,那便是了。”
欒桑池並不放過他,“本王要你說。”
“草民日前多有得罪,王爺虛懷若谷,必不會與草民一般見識。”喻忱道,“若王爺能放過一人,草民必將名下所有財產傾囊相贈。”
“哦?本王倒想聽聽是何方神聖,能值這般價錢?”欒桑池饒有興致。
“沈絮。”
欒桑池一愣,旋即笑了,“喻三公子好大的胃口。”
“多謝王爺成全。”喻忱一拜到地。
“喻三爺又性急了,本王可沒說成交。”
“那王爺是應?還是不應?”
這般明目張膽地送上門來,他沒往外推的道理。
欒桑池笑,“脫衣服。”
喻忱微愕,欒桑池閒閒地靠在椅上,“虧本的生意本王從不做第二次,有過前車之鑑,喻三公子的信用實在令人堪憂,本王收點訂金,想必喻三公子也能理解吧?”
喻忱點頭,“王爺英明,確是草民不是,是草民思慮不周。”
他倒也不扭捏,寬衣解帶,比風月場中的小倌還利索,人家還懂得欲拒還迎的戲碼,他卻像是沒臉沒皮毫不羞恥,青絲盈盈委地,一襲紅衫從雪白肩頭滑落,紅黑白,皆純粹到極致。
不能不說是尤物。
欒桑池也不動彈,只那麼懶懶而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涼風襲過水榭,裸著的勝雪肌膚吹起一層小疙瘩,氣氛詭異,還是喻忱先撐不住,主動走向欒桑池,跪在他腳下,伸手給他寬衣,淡定沉穩,像是在做一項身經百練的工作般。
“喻三公子倒是手法純熟。”欒桑池點評道。
“王爺介懷?”他抬首,黑眸如深邃夜空,吸人魂魄。
“你說呢?”欒桑池笑,輕撓他下巴,如同對待一隻小貓咪。
喻忱垂下眉眼,也不應,仍是將給王爺寬衣解帶的動作進行到底,被欒桑池制止,“只解褲子吧。”
喻忱的手一頓,應道,“是。”
欒桑池長臂一伸,撈他入懷,抱他坐在腿上,喻忱明顯感受到那熱而大的物什,身子一僵。
抱他入懷,欒桑池這才發覺他身子冰得厲害,尤其是手。
握住他四指,有不易察覺的顫抖。
這顫抖與僵硬取悅了他,欒桑池一手撫過他腰側玲瓏曲線,帶出一連串條件反射性的顫慄。長著薄繭的大手流連背部,順著脊柱而下,抵達尾骨,停在那一處,用滿是情·色的手法揉了幾發那豐臀。
“做過的話就用嘴,沒做過的話就用後面。”
喻忱道,“全憑王爺喜好。”
“喻三公子倒是比紅樓的小倌還敬業。”
“既然是做生意,總歸要王爺滿意才好。”
“喻三公子倒是很會惹人生氣。”
“生氣?”喻忱故作驚詫,“誰?王爺”
欒桑池倒真有了幾分興致,沿著腰側撫向胸前茱萸,輕掐了一下,喻忱渾身一抖,本是蒼白的臉中,憑添了一抹緋紅,如雪地裡的一枝紅薔薇,遠觀是不夠的,勢必要攀折到手才罷休。
欒桑池過盡千帆,喻忱是不是第一次,他一上手便知,怕是連吻都沒接過,舌頭僵硬得可愛,便是再佯作波瀾不驚,青澀的身體卻背叛了意志,欒桑池玩心大起,不徐不疾地開始逗弄他。
喻忱哪耐得住他的手法,不多時便射出濃濃幾發,欒桑池抬起手指,扳過他下巴迫他看指間濃白,故作詫異道,〃喻三公子竟是為我守身如玉?連五指兄弟也不曾染指?〃
喻忱閉目不答,睫毛如扇,顫如蝶翼,惹得欒桑池一陣心癢,俯首吻他修長睫毛,一指探入他後·庭.
這一場性事,從頭至尾,都只是欒桑池一個人的享樂遊戲,喻忱再心性堅韌,再隱忍不發,終究只是個不到弱冠的少年,如此被折辱半日,實難做到寵辱不驚,怒羞攻心之下,一口血噴到欒桑池心口.
到這地步,欒桑池也做不下去,只得抽出下·體,臉色有些差.
喻忱苦笑,〃抱歉,草民身體有恙,讓王爺掃興了.〃
欒桑池本來心情不佳,見他那樣子,被狗吃剩的那點良心總算發現,抱喻忱去清洗.
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