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船隊了嗎?”趙子軒對於施琅大將軍的安危也很是擔心,自從知道施琅親自來長江作戰以後,他就一直擔心施琅大將軍的安全,萬一他有任何閃失,恐怕可不是艦隊又要失去一名很能打仗的人才那樣簡單了,那可是海軍第一人呀。
趙子軒一向很佩服施琅大將軍的才能,在他看來,整個中華革命軍艦隊中,若論海戰指揮才能,第一就是這施琅了。
“可惜呀,可惜。若是郝俊傑的脾氣再好一點兒就成了,那麼也就不會有那麼多人反對他被提為艦船長了!”趙子軒在心中暗自尋思著自己這一支水軍最姚勇善戰的一名水軍將領,他對於圖大海能力排眾議將郝俊傑提拔為艦船長很是欽佩,他以前還從來沒有注意到海大富的性格居然這麼的剛烈,似乎頗有施琅的提拔人才的能力。“將軍,前方發現一支船隊!”瞭望手大聲喊著。趙子軒心中一凜。忙問道:“看的清是什麼船隊嗎?”瞭望手拿起望遠鏡又看了看,隨後道:“暫時還無法看清,不過象是咱們的船。”“再看!”趙子軒大聲喝道。
一柱香的工夫過去了,在這段時間裡,趙子軒是心急如焚,揹著手從船頭走到船尾,又從船尾走回船頭,口中還不時的向那觀察遠處的瞭望手發問。“看見了!”瞭望手的聲音讓不停走動的趙子軒立刻停了下來。趙子軒道:“是咱們的船隊嗎?”瞭望手道:“是,是咱們的船!掛的旗號是咱們總艦隊長施琅將軍的!”他停下話音,又用望遠鏡向東邊望了望,接著喊道:“不過在他們的後面緊跟著另一支船隊,從船隻的樣式來看,正是荷蘭戰船!”“什麼?”趙子軒驚呼道,他生怕施琅總艦隊長有個閃失,他立刻向一名親兵喊道:“給我望遠鏡!”
從親兵手中接過望遠鏡,趙子軒仔細向著東邊眺望。施琅的船隊很快出現在了他的望遠鏡鏡頭裡,不過施琅後面跟著的那支船隊則看不清楚,直到又向前行駛一段路,趙子軒方才看清那船隊船隻的樣式。“沒錯!就是荷蘭船!那船頭上還刻著女妖怪的像呢!”趙子軒大聲喊道,他將望遠鏡收回,向身邊的親兵下令道:“快去掛旗!命令全隊準備戰鬥!”那名親兵走了幾步,又回頭問道:“排成何種戰陣陣型?”
趙子軒一拍腦袋,暗恨自己糊塗沒有說明陣型,他沉思片刻,說道:“荷蘭戰船的兩舷大炮數量甚多,我軍不宜與其側面迎戰。傳令下去,全軍減速,並排成橫陣,每排二十艘船,給我將荷蘭船隊的去路堵住!”待那親兵去掛旗後,趙子軒又向另一名親兵說道:“你這就帶上幾個人,乘小艇去向海大富艦隊長稟報,就說敵軍數量甚多,望他速來支援!”
施琅的船隊終於靠上了趙子軒的船隊,他指揮著船隊迅速調轉船頭,加入到趙子軒的第一排陣形中。
就在趙子軒發現緊跟著施琅船隊的荷蘭戰艦隊的時候,荷蘭戰艦隊也發現了劉國軒的前鋒船隊,帶隊的荷蘭副指揮官馬頓?特羅普也從自己的千里鏡裡看見了那十荷裡外的龐大中國戰艦隊,看著眼前的難以置信的情景,馬頓?特羅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以前一直以為中國沒有什麼象樣的艦隊,有的只是一些小小的破漁船,就像前兩天的那中華革命軍艦隊一樣,厲害的包著鐵甲的戰船隻有兩艘,剩下的都是隻有兩三門跑的小破船,但現在他的想法不得不改變了。
馬頓?特羅普收起千里鏡,下令艦隊降下主帆,減慢速度,以等候跟在後面的主力艦隊。他乘著主力艦隊還未到達的這段時間,回憶起了半年前他出發的情景。
半年了,馬頓?特羅普仍記得很清楚,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天氣晴朗,海風輕柔。作為荷蘭戰艦隊的最高指揮官,他被召到了議會,在議會的小會議室裡,他受到了荷蘭執政與議會議長的親切接待。在雙方寒暄了一陣後,執政大人很快就說出了召他來的原因。“尊敬的特羅普將軍,我,確切的說是議會和政府召您前來,是要交給您一個神聖的使命,一個可以使荷蘭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的使命!”
“為了荷蘭,我願意承擔任何責任、義務與辛勞!”馬頓?特羅普恭敬的回答道。“上個月,政府收到了東印度公司的情報。在情報中,公司的高層制訂了一個非常誘人的計劃,他們準備派兵遠征中國。”“什麼?瓷器中國?哦,上帝!”馬頓?特羅普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搖頭說道:“他們一定是瘋了!”“不,我親愛的馬頓,他們沒有瘋,他們很理智。”議長介面道,“他們並不是突發奇想,他們的這個計劃是經過了相當周密的考察的。”
“恕我冒昧的說,可是據我所知,中國瓷器的軍隊陸軍人數遠遠超過一百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