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郎就是你唯一的兒子了。為什麼你對大郎如此冷淡呢?”
如果張致和不願意接受那個安克明的穿越身份又當如何?
安木心裡也有一些疑惑,穿越這種事情怎麼在張致和身上就跟不要錢似的。任他一次次穿越。先是安克明,再接著又是張致和。
想了半天沒有想出所以然來,嘆了口氣,將書輕輕的放在膝蓋上,眼光往窗外望去。窗外種著幾株芭蕉。此時正無精打采的垂著枯黃的葉子。張府沒有女主人,也沒有人管這些宅院裡面的事情,明明早已經枯萎卻沒有人來修剪,任它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天冷了!”安木接過韓玲遞來的一盞熱茶。茶水的熱氣氤氳著白霧撲在人的臉上,感覺到絲絲的暖意。手指尖漸漸的暖和了起來。
東京城的天氣和後世比起來要冷的多,後世的陰曆十月,還在秋末的尾巴上,樹枝頭還帶著絲絲的綠意。中午的時候還會有妖嬈的姑娘們穿著超短裙和絲襪在街道上勿勿行走,可是這裡卻象是要準備下一場漫天的大雪了。
呂氏往炭盆裡輕輕的放了一塊銀霜炭,又將燒盡的炭末從炭盆裡拿鉗子給夾了出來。看了一眼捧著茶水出神的安木,輕輕的搖了搖頭。
大姐自從來了東京城便是渾身的不對勁,不象以前那樣愛和自己說笑了,也不象以前那樣心思坦誠,倒象是有滿腹的心事一樣,整日愁眉不展,倒叫人無端端的為她擔心。
有心想問問,可是自己到底還是安家的奴僕,能不多嘴最好還是別多嘴。再加上李進也和她說過,這裡不比自己家,少說少錯,多說多錯,所以便閉著嘴沒有開口,只是每日看著安木懨懨的,心裡著實的有些難受。
“要不然,大姐去大相國寺轉轉?”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