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利安哥的城主府,就暗暗心驚,這座城主府只要有上百人把守,恐怕十倍的力量也難予攻入,中華帝國顯然是把這裡建成了要塞,以便永遠牢牢控制這裡。
普利安哥的城主府門口聳立著兩隻威嚴的獅子,還有兩名士兵站崗,桑普斯木不敢造次,恭敬的將拜貼送到衛兵手上,以流利的漢語表示葡萄牙貢使前來拜見城主。
兩個中華帝國的衛兵對於桑普斯木一行西方人倒是見怪不怪,普利安哥建好後,從西方來的商船停泊在這裡也不在少數,不過,他們對於桑普斯木這個西方人能吐字準確的講出一口流利的漢語倒是有幾分驚異,就是他們海軍艦隊裡的那些葡萄牙水手們都不能如此流利的說漢語呢。
接到桑普斯木的拜貼,黃宗炎大感奇怪,黃宗炎雖然剛到這裡不到一個月,但鑑於學習過地理知識,對於西方各個國家略有所知,不再象普通百姓和那些士子們一樣將西方人一概斥為西夷,知道他們也有悠久的歷史,也有各自的國家,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葡萄牙什麼時候又成了中華帝國的屬國,對方會以貢使的身份來拜見自己。
黃宗炎的第一反應就是對方的騙子,前明時因為禁海,朝庭不許番人貿易,經常有商人以貢使的名義冒充,騙取前明的賞賜。
只是以一些黃宗炎不熟悉的小國名義還可以,葡萄牙人與中華帝國打交道最多,荷蘭人與中華帝國打仗最多,雙個國家對黃宗炎和所有的中華帝國的官員們來說早已熟悉,除非是剛來不知道情況的西方商人,才會打著葡萄牙人名義行騙。
黃宗炎想了數遍,得不到頭緒,想了想,還是決定親自迎接比較好,如果真是騙子,自己可不比前明那些昏庸的官員們好糊弄,不管真進貢還是假進貢,先看情況再說。
桑普斯木見城主親自迎了出來,心中湧起幾分喜悅,看來那張華漢已經成為了這個國家的高官,他在這裡佈置了迎接自己的人,知道了自己真實的身份是張華漢的人,殊不知,他已被黃宗炎掃入了騙子的行列。
黃宗炎看不到任何的國書和印璽,他奇怪的看著桑普斯木,桑普斯木還以為他知道自己呢,忍不住問道:“城主大人,張華漢副司令在什麼地方?看您的樣子是有何不妥嗎?”
黃宗炎回過神來說道:“哦,沒有,嗯?張華漢?副司令?不知貴使前來找張華漢副司令,哦不,現在是張華漢主席了,你們找張主席有何要事?”
“主席?主席是個什麼官?大麼?有原來的副司令大麼?”桑普斯木生怕張華漢的官職變小了,那自己的高官厚祿也會有危險的。
“張主席是軍委主席,是我們中華帝**務上最大的官員,當然,在政務和各個方面他也有很大的權力。”桑普斯木聽到後知道這個城守不知道自己也是張華漢的人,他也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接說自己是張華漢的密探,要求普利安哥的中華帝國的軍艦護送他們到中華帝國的京城去求見張華漢。
荷蘭人與葡萄牙人在馬六甲大戰了剛剛四天,黃宗炎也還沒有得到訊息,他此刻已猜到張華漢對這些葡萄牙人打的什麼主意,他心中暗暗感嘆:“用兵與千里之外,還是利用的蠻夷之軍,而且還是數年前就定下的計劃,好有長遠眼光而且狡猾無比的張華漢主席呀。”
黃宗炎沉吟了一下吩咐一個親兵道:“去把艦隊司令趙子軒中將請來。”普利安哥的最高長官是趙子軒,相對於陸軍而言海軍司令的軍銜不太一樣,海軍除了總艦隊艦隊司令兼職總司令的施琅外,只有兼職海軍副總司令的海軍第一艦隊司令海大富和海軍第二艦隊司令潘宏圖是上將,其他的海軍司令都是中將,趙子軒中將在各個海戰中屢立戰功,海軍整編後他被調到了新建立的海軍第六艦隊艦隊來擔當著這一隻艦隊的司令官,可以說是獨擋一面了。
趙子軒中將到來後,黃宗炎揮手讓桑普斯木等人先退下,黃宗炎將事情告訴了趙子軒,並問道:“趙中將,此事如何處理,還需中將大人拿個主意。”
中華帝國行政與軍隊互不干涉,但是黃宗炎雖然是城主,但是趙子軒人家是個中將,按照品級下來比他大著好幾級呢,雖然文武互不隸屬,但是這件事情也算是軍務,黃宗炎推給趙子軒處理倒也合理。
趙子軒聽後倒是大為興奮,他的艦隊成立以來除了剿滅過幾群海盜和當過一次海盜打劫荷蘭船隻外,根本沒有打過什麼仗,這一年多來,海軍一直只是訓練,海軍的軍費也一直在增加,船隻也總是在改造,只是兩年來一直不打大海戰如何能體現海軍地價值。
這次張主席神機妙算在廟堂上決策與千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