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局,吾等也只能照辦了。”
瑤光公主忍不住嗔道:“父皇也太不像話了。”
這種話也只有她能講,眾人卻僅能相視苦笑不已。
可是清息傳回蠻國卻引起軒然大波。
“可惡!這個漢狗皇帝實在欺人太甚了。”
蠻國王子更是怒不可遏的罵道:“士可殺不可辱,漢狗皇帝分明是欺我蠻國無人,父王何不下令請老祖刺殺漢狗皇帝,以雪吾國大敗之恥。”
依然大病在床的蠻國國王搖頭嘆道:“如今我大軍元氣大傷,已經無力再與漢軍分庭亢禮,就算老祖順利刺殺漢狗皇帝,也是無補於大局。”
“這一切都該怪宗童這狗官從中作梗,就算吾國大勢已去,只要老祖得以刺殺漢狗皇帝及宗狗官,也算是為吾國出了這一口怨氣。”
“這是當然的事,此事早在孤王獻出降書之時,便已派遣細作進入中原,知會老祖找機會狙殺他們。”
“太好了,有老祖出面必定可以達成心願。”
“唉!可是孤王仍然必須獻出兒媳求和,以免吾國遭遇亡國滅種的絕境。”
“父王,兒臣實在是……”
“達木兒!孤王明白你對香妃用情至深,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再說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你總不希望為了香妃一人,使得吾國遭遇滅族的浩劫吧。”
蠻國王子不禁強忍著淚水,難過的低下頭來。
“啟稟父王,愚媳願意忍辱侍敵,以解吾國空前的困境。”
只見房門口不知何時俏立著一名美少女,蠻國王子不禁悲呼道:“妃妹何忍離我而去?”
香妃撲入他的懷中,哀哀而泣道:“達木兒,你就當作從未認識我這個不祥之人,這樣也許會好過一些,我雖然身在遠方,心卻永遠只屬於你達木兒一人,只有你才配當我香妃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
“妃妹!我……都怪我太無能,以致無力保護你的安全,甚至還要依靠你忍辱侍敵來延續生命,我實在是……”
“不!達木兒,請你不要如此自責,你如此說法,豈不是更增加我滿身罪孽嗎?這樣叫我如何忍心離開呢?”
一時之間,兩人不禁相擁而泣,氣氛極為哀悽,難捨難分。
蠻國國王也是聽的老淚縱橫,最後才鼓起勇氣下令將香妃送走。
蠻國公主一直與香妃不和,此刻也不禁離情依依,最後竟難過的奔回寢宮,撲入白馬公子的懷裡悲泣起來。
“公主,人生際遇難免坎坷,你就想開一點吧。”
“你告訴我,你愛我嗎?”
“傻瓜,我當然愛你了,難道你還不能相信我?”
“真的?你沒有騙我?”
“當然。”
“所謂成王敗寇,如今吾國已經落敗,你仍然對我愛意不減嗎?你不會捨棄我而去,獨自逃回漢營吧?”
“當然不會,你如果不信的話,我可以發毒誓。我白玉樓如果遺棄玉兔兒,願意人頭落地不得好死……”
“不!我相信你,你別發毒誓。”
“既然如此,公主就別再傷心了。”
蠻國公主突然迅速地脫衣解帶,不久,一具玲瓏剔透的美妙胴體便呈現眼前。
“公主!你……”
“快點,好好的愛我,我要珍惜我們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絕不讓二哥二嫂的悲劇,在我身上重演。”
白馬公子一見她玉體橫陳的香豔陣仗,不禁淫心大動,立刻撲在她身上興風作浪起來。
一時之間,兩人有如干柴烈火般放蕩形骸,房中頓時春色無邊。
“哎唷!”
白馬公子突見她抱腹慘叫起來,不禁大吃一驚,連忙叫人請來御醫診治。
好不容易等到御醫出來,他連忙追究原因。
“恭喜駙馬,公主殿下已經有喜了。”
“當真?”
“千真萬確,老臣已經為公主殿下安過胎了,請駙馬放心。”
白馬公子立刻驚喜的奔回寢宮,只見蠻國公主嬌羞的白了他一眼,嗔道:“都怪你不好。”
“咦!公主怎麼怪起我來了,追根究底都是公主主動求歡,以致於……”
“不准你再說……羞死人了。”
“既然公主不宜行房,不如早點休息吧。”
“好吧,御醫不曉得給我吃了什麼藥,我突然覺得好睏喔……”
白馬公子一見她果真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