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跑到管理站,我便看到一輛紅sè的法拉利停靠在路邊,劉珏一條胳膊吊在xiōng前,一把手握著方向盤。
我急忙跑過去,坐到車上時,我才有些錯愕。我是跑到這裡來的,居然連大氣都沒有喘一口,不過想想也就瞭然,我現在的修為可是納元境界。
“找我什麼事?”見劉珏臉sè不對,我急忙先開口問道。
劉珏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找你什麼事?我問你,昨天那個偉lù雯和魏小蝶跟你什麼關係?”
原來是這事啊,我不禁有些汗顏,說你是醋罈子,還真是一點貶低的意思都沒有啊。
“能是啥關係?”我聳聳肩,“同學唄。”
“同學?”劉珏白了我一眼,然後咆哮道,“同學的媽媽過壽有送金手鍊跟壽桃的?”
“你知道送金手鍊跟桃子是什麼意思?”劉珏咆哮一頓,然後問我。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廢話,就算知道也不能說。
“金手鍊的意思呢,就是拴住別人的心,而桃子的意思呢,就是自己的心。”劉珏白了我一眼,“也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那個偉lù雯還罷了,當著阿姨的面把壽桃送出,可是魏小蝶呢?還沒看到阿姨呢就把金手鍊送到你的手裡了,這用心也太明顯了,你這麼精明的人會想不通其中的關節?”
“沒,沒,絕對沒。”我連忙否認,現在的情況是,打死也不能承認。
說到這裡,劉珏苦笑一聲,然後目不轉睛的看著我,“你好像好久沒有陪我逛街了,要不,咱兩今天上街轉轉?”
“哦。”我木然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到駕駛座上,把車子發動起來向縣城中心開去。
好久沒這麼放鬆了,跟劉珏走在街上,我忽然這麼想。
跟劉珏逛街其實十分的輕鬆,想要什麼東西直接買,基本上不走半步多餘的路,一買完東西就會打道回府,當然,這要在她不打算折磨我的基礎上才行,今天麼……
我的手上大包小包提了不知道多少東西,可是看情況,這還要走下去。子長縣所有的專賣店被我跟劉珏來回逛了兩圈了,可是看她的樣子,依然精神飽滿。我心理面直犯嘀咕,真不知道她的胳膊是不是已經接回去而且徹底癒合了,要不然怎麼可能這麼有精神?逛街都連著逛了六七個小時了。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向前走著,雙tuǐ好像綁了沙袋一樣的沉重,我此時走的十分別扭,說真的,我現在向前邁一步,tuǐ都不敢彎一下,我自己心裡清楚,只要我的tuǐ彎一下,我估計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就會跌個四腳朝天。
“這件風衣400塊賣不賣?”劉珏在前面殺價,我趕緊找了個凳子坐下歇息。面對她在專賣店殺價已經麻木了,之前在361°她愣是把一雙標價三百多的鞋子殺價殺到200塊。
一陣熟悉的電話鈴傳進了我的耳朵,我伸手從口袋中掏出手機,來電顯示也懶得去看,直接按下接聽鍵。
“小飛,你快回來,出大事了。”電話那邊傳來媽媽急促的聲音。
我蹭的一下站起身來,雙tuǐ傳來的痠麻讓我不由得打了個趔趄,一屁股坐在剛才坐著的那個凳子上,忙問,“出什麼事了?媽媽你慢點說。”
媽媽忽然壓低聲音,“你快回來,這件事張揚不得,你回來就知道了,就你一個回來。”
我剛才的舉動引起了劉珏的注意,她急忙走過來,問我,“發生什麼事了?”
我的臉sè變得鄭重異常,搖搖頭道,“我媽打來的電話,只對我說發生了大事,卻沒說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讓我一個人回去。”
劉珏一臉疑huò的接過電話,看了看通話記錄,然後又把電話遞給我,“有事就先回去吧,我也要回延安了。”
我點了點頭,沒有做任何的挽留,然後掙扎著站起身來,跟劉珏一道走到那輛紅sè的法拉利前。她白了我一眼,“儘快跟那兩人撇清關係,要不然懲罰還在後頭呢。”
我哪有心情理她說的這話,一顆心早就飛到家裡去了。車子發動起來,然後迅速開出了劉珏的視線。這一次,劉珏倒是把話說的很明白,這輛車是送給我的。當我問她為什麼說吳瓊是幕後那個佈局之人時,她卻是臉sè鄭重無比的看著我道,“吳瓊,雖然不是那個佈局之人,但是她卻跟那個人的關係很不一般。”
我又問她是不是知道那個佈局之人是誰時,她卻閉上了嘴巴,臉sè煞白,一句話也不說。我知道,她一定是知道那個人是誰,而且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