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點點頭道:“我是,請問兩位道友到這來所為何事?”
青衫道人尷尬一笑:“前些日子,我這位師侄被一個女子所傷,聽說她便在此地,敢問道友,她是你的徒弟嗎?若是的,那麼道友如何處理這件事呢?”
蕭風卻不搭話,把眼光投向吳逸。吳逸看了那灰衣人一眼,道:“這事好像是這位道長導致的吧,我那護身法寶雖然不怎麼樣,不過,再怎麼樣也是一件仙器,你做之前也要拈量拈量呀!這受傷之事可怨不得別人了!”
這話一出,兩個道士都是一驚,聽到吳逸的話,這人好像不簡單,看樣子修為已經達到出竅期以上了。不過,出竅期以上的人總共不過四人而已,而且自己都認識,這什麼時候又冒出這麼一個高手呢?兩個道士疑惑不解。不過,那灰衣道士卻對吳逸的話深感大怒:“敢問兩位是什麼門派?”
吳逸也不怕他們,道:“這個是我未婚妻,無憂仙子,現在是奇陣門的長老,而我嘛,名不經傳,不提也罷!”
兩個道士聽到奇陣門都是一驚,要知道,這奇陣門也是十大修真門派之一,門裡有三個元嬰期的修真者,可說實力不亞於道門。不過,這無憂仙子不是在無憂山莊嗎,怎的現在出現在這裡了?
青衫道人聽了弓身道:“原來是奇陣門的無憂仙子,貧道清虛子有禮了。”
蕭風聽了不敢怠慢,她知道這個清虛子是道門上代門主,那旁邊的那個便是身為道門長老的虛弦子。現在道門門主是處在金丹期的空空道人,空空道人是清虛子的大弟子。蕭風從她的師妹道清口中知道這些事,知道這道門也是十大門派之一,因此也不敢失禮:“道長客氣了!”
虛弦子對護身仙器卻不想這麼輕易放棄,自己的傷豈不是白受了,要知道,自己本就問過這那女學生這玉佩的來歷,但那女學生卻沒有說。奇陣門的法寶自己多少也知道,根本就沒有這個護體仙器,想來,這玉佩的來路肯定不正,那自己就有理由去討了。想到這,虛弦子不客氣地說道:“以貧道之見,貴門中似無此仙器,不知這仙器來自何處?莫非它的來路不正嗎?”
吳逸聽到這話,微怒道:“你沒有聽我說過嗎,這護身仙器是我的,什麼來路不正!簡直放屁!你貪字不除,如何提升你的境界!”
虛弦子道:“難道不是嗎?你還想狡辯嗎?你們奇陣門五大鎮門法寶中,根本沒有這樣仙器,這仙器肯定是你們用不軌手段得到的!”
吳逸聞言勃然大怒:“很好,很好,你是在考究我的耐心嗎?不知清虛道長反對不反對在下代理貴門派對這貪道調教一二!”
清虛子臉色一冷:“我師侄所言有理,閣下,還沒有調教的資格!”
吳逸道:“我可不是奇陣門的人,既然你不同意,我也照做不誤,這人貪圖我的法寶,這般貪婪之人,我是絕不會輕饒的!”說罷,吳逸也不言語,伸手向虛弦子一指,馬上就把虛弦子的元嬰封存了,教它不僅吸收不了靈氣,而且還用不了真元力,“我先把你的修為封住,等你的心境提升了再說!”
虛弦子只覺全身一冷,整個身體發生了激變,全身不覺一沉,自己的臉色也變的難看起來,他潛意識地猜到是自己的體內出了問題,便想沉入心神去看看,誰知如今竟然不能內視了。虛弦子不知道自己的體內出現了很大的變故,而且看樣子,分明是這個人所為。可是,自己也只見他對著自己元嬰的部位一指,自己的身體就出現異常了,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這是什麼法術,竟然能夠做到這種情況,而且,聽這人所說,自己的修為就讓他封住了,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
清虛子也發現了虛弦子的異樣,不過,他並不知道虛弦子的元嬰已經被封存起來了,但聽吳逸的話,說虛弦子被他封住了修為,這他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不過,看虛弦子的反應,虛弦子確實出了些事情,於是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虛弦子。
這招法術是元嬰封存術,只需配著口訣,手中這麼一點,元嬰便能被封存住,這種法術練到高深處,完全可以僅憑意念便能完成,而此時封存人的元嬰也不過是想想便能辦到了。當然還有類似的更高深的法術,元神捆綁術。
虛弦子臉色慘白:“師叔,我的體內不知產生了什麼變故了,竟然不能內視了。”
清虛子大驚失色,不過,他也不相信吳逸這麼一指便能令虛弦子產生這樣的變故,可是,他又看不出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在場中能夠無聲無息造成這樣的,也只有吳逸這個神迷人了。如果不是他搞的鬼,清虛子實在想不出是誰把虛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