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詩看到吳逸的眼神,臉色一紅,不由嗔道:“你這壞傢伙,腦里老是想著那些東西,討厭死了!在這樣胡思亂想,晚上我可不理你!”
吳逸笑道:“詩詩,真的嗎?”
史詩臉色又是一紅,不過,她已經不再搭理吳逸,徑直向院子裡走去了。
這時,在院子裡,藍芳正在裡面坐在一張長椅上休息。藍芳在史家是管理財政一類的,可說她是史雲的得力助手,是集團的財務副總監。她上班倒也輕鬆,一天只上半天的班,現在她倒有時間在院子裡休息了。史詩一進到院子裡,便看見自己的母親在長椅上躺著寐著眼,她不由叫道:“媽,我回來了!”
藍芳聽到女兒的那一聲歡呼,臉上一喜,露出笑靨,睜開眼睛,坐起來道:“詩詩,回來了,你不用上課嗎?咦,你後面的是那位?”
吳逸聽到藍芳問自己,不等史詩回答,便道:“伯母,你好!我叫吳逸,是詩詩的男朋友。現在可是來向伯母求婚來的了!爺爺雖然答應了我和詩詩的婚事,不過,我還是想來向你說一下。這是我送給伯母的禮物,還望伯母收下,答應我和詩詩的婚事!”
藍芳聽了一愕,不過,她很快就回過神來,上下打量了吳逸一番,然後才似自語道:“不錯!不錯!”藍芳隨之又長鬆了一口氣,“你們的事情,我已經聽你們的爺爺說了。這事我倒沒有什麼意見,算是同意了。雖然你們的爺爺答應了,不過其他的人怎麼樣,那卻是難說了。好了,這禮物我收下了。”
藍芳剛才並沒有去看吳逸帶來的禮物,她剛才不過是實行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的行動,如今這才注意到吳逸遞上來的禮物,一霎間,藍芳眼前一亮,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藍芳透過透明的玉盒,看到那串黑珍珠正靜靜地躺在裡面,散發出奇異的光芒。她自是見多識廣,即便沒有親見過黑珍珠,但那些珠寶飾物乃是女人的共好,在一些雜誌週刊上,她卻是見識過黑珍珠的那樣稀世珍寶的。單不談這裡面那串黑珍珠,便是那流光溢彩的玉盒子也夠奪人心魄的,藍芳突然看到這樣兩件稀世珍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她幾乎要窒息了。她用顫抖的雙手將那玉盒子捧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放在手心,屏住呼吸看了起來。
她這樣一看,又是看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這才注意到旁邊還有人在看著她,特別是她那寶貝女兒,更是用發亮的眼光看著她手中的珍寶,敢情她對這珍寶也十分喜歡。藍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這禮物實在是太好了。如我所猜沒錯的話,這兩樣東西都是稀世珍寶,無法估價!這樣的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看詩詩的樣子,肯定也喜歡這樣東西,不如這樣吧!這裡兩件東西,我就和詩詩分了!”
史詩聽了臉色一紅,忙搖搖頭,擺擺手道:“我看還是媽收下吧!逸那裡還有這些飾物,剛才他還送給我一對玉鐲呢!”說著,史詩又將手伸了出去,讓藍芳看手中的玉鐲。
藍芳眼前一亮,兩母女湊在一塊,藍芳撫摸著史詩手上的玉鐲,不由嘖嘖稱讚。史詩看到藍芳這樣子,想解開玉鐲,藍芳看了忙阻止道:“好了,這對玉鐲是他送給你的,你帶著吧!媽不過是看看而已。好了,既然你有了這對玉鐲,那麼這兩件東西就歸我了。”
史詩聽了也只好作罷。吳逸看到這一幕,不由感到好笑。自古至今,凡是女人者,無一不喜歡那些飾物。只要能降自己裝扮得好,她們都不會放過。自己的母親和妹妹是這樣,史詩母女倆也是這樣,雲姍兒和蕭風只怕也不例外。看來,這珠寶一類的東西對女人來說,魅力還真不小喲!可是,追根到底,她們會這樣,都是為了取悅自己喜歡或說是所愛的人。所謂女為悅己者容,那便是如此了。
藍芳將盒子和黑珍珠項鍊收好,還猶自戀戀不捨。這時,吳逸就將那壺酒拿了出來,既然藍芳已經應允這事,他也改口了:“岳母,這壺酒是我送給岳父的禮物。岳父不在家,你就替他收下來吧!”
藍芳看到那壺酒,眼神露出奇怪的神色來。因為這壺酒距今已經數萬年之久,那時候這個陸地上還處於原始社會。那時那有酒這個詞,這酒壺的樣子在現代人看來,就未免太古怪了。在藍芳的眼裡,這個酒壺很像古董,用這樣的酒壺來裝酒,當然覺得有點奇異了。不過,她也沒有問什麼,慎重地接過來,將它放好。殊不知幾年後,一個史學家發現了這個酒壺,拿回去研究,得出這個酒壺是幾萬年甚至十多萬年的產物,由此引發了史界有關史前文明的探討。
事實上,這個酒壺和裡面的藏酒,卻是太乙神君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