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丹君和文采詩互相望了一眼,突然通了心意,一起聯手向吳鹽攻去。
丹君道,“蕭婉玉是我天玄宗弟子,你且放了她。”
文采詩也道,“婉玉是我的徒弟,要殺要罰自然由我決定。吳長老,你算什麼東西,還不把婉玉還給我。”
面對突發攻擊,吳鹽臨危不亂,只把蕭婉玉往嚴寅月懷中一扔,道,“小月,你先走。”
“吳鹽,我。”嚴寅月拒絕著,明眼人一看,吳鹽一人要對上二名煉神期修士,凶多吉少。這種時刻,她怎麼能獨自脫身呢。
吳鹽一掌拍在嚴寅月的背上,“速回門派,找人幫忙。”
嚴寅月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但她馬上穩住身子,提起蕭婉玉,踏上支軒劍,飛一般的衝了出去。
文采詩怎麼可能讓嚴寅月逃脫,怒喝一聲,“放下婉玉。”
手中一柄佛塵,已經甩了過來。
嚴寅月心跳加速,後背火辣辣的疼。她更為快速的催動支軒劍,用了平白最大的力氣。她雖然晉階快速,可是也只是個金丹期修士,文采詩一個指頭就可以滅了她,但是她不會坐以待斃。如此一想,她突然在劍上換了個方向,把蕭婉玉橫在自己身前。她就不信,文采詩會襲擊自己的徒弟。只要對方對遲疑,也算是為吳鹽為自己爭取了一點時間。
文采詩果然停了腳步,罵道,“無恥之徒,你怎麼能拿我的徒弟作擋箭牌。快放開婉玉。我就給你個全屍。”
嚴寅月只緊緊抿住了嘴,極力催動支軒劍。
文采詩見沒有用言詞嚇到嚴寅月,氣的一臉疤痕快速抖動著。她再也不廢話,拿著佛塵,全力的追了上去。
吳鹽雖然跟丹君對打著,但他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嚴寅月。見她跟文采詩的距離分開的遠了,這才放下心來。回頭看著丹君道,“我們無為劍派,和你們天玄宗,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又世代交好。你看,我們還是別打了,以免兩敗俱傷。”
丹君修為高。吳鹽手段多,真拼了性命打起來,還不一定能分的出誰輸誰贏。
丹君只呵呵一笑,手上招式依然凌厲,而且兇狠。竟是招招都逼向吳鹽的要害之處。
“丹君,你是鐵了心想讓我們兩派交惡嗎?”就算是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被丹君逼的手忙腳亂的吳鹽,終於惱怒起來。揚手招出三截銀絲,“既然你要打,那本長老就奉陪到底。”
丹君冷笑著。原來和藹的面容早已不見,“讓我殺了你,就沒人知道我們兩派不和了。”
“你竟然打的這樣的主意。”吳鹽的臉色變幻莫測。諸多猜測在他的腦中一一而過。他沒想到,丹君已經對他起了殺心。
“沒錯,吳長老只要你乖乖受死,我還會發個善心,給你留個全屍。”丹君在口頭上佔盡便宜。手上的招式也是一招接著一招,絲毫沒有停頓。
二名煉神期修士的拼殺。造成的威力是空前絕後的,但他們一人想著不讓別人知曉,一人刻意退讓,傷害也只在一間小小的石室中。石室內就像遭了龍捲風似的,無數的粉玉靈花被連根拔起,被泥土淺淺埋於花叢下的白骨,散落了一地。
明凰兒雖有煉神期修為,但她全身不得動彈,被無數的刀風激出了好幾個傷口,鮮血汩汩而流。她望著纏鬥在一起的二人,一人是她的摯愛,一人是她為了摯愛而找的備用。她看著丹君的身姿,眼神迷離起來。丹君為什麼一定要滅殺吳鹽?是因為自己找了吳鹽做備用,從而引的他吃醋了嗎?如此一想,她望著丹君的眼神更為清亮,更為柔情。
丹君眼神一凜,不愧是水星大陸排的上名次的吳長老,手段的確多。以他的修為,要完全滅殺吳鹽,也有些困難。不過,他丹君從知事開始,就不知道困難為何。他的眼神亂瞄,看到明凰兒明顯泛著春色的眼眸時,心裡暗罵一聲“賤人”,長臂輕舒,已經把明凰兒扯了過去,然後對著吳鹽吼道,“吳長老,你看看我捉住了誰?你還不停手嗎?”
說到最後,丹君的嗓音尖銳起來,有吳鹽的舊愛在此,他不怕對方不聽話。
明凰兒明顯一愣,她顫抖著問道,“丹君,你拿我做擋箭牌嗎?”
丹君的手拂過明凰兒的臉頰,有些親呢的擰了擰,“凰兒,你最知道我的心意,現在,幫我一個忙如何?幫我取了吳鹽的性命好嗎?”
明凰兒怔怔的望著吳鹽,突然落下淚來。對於吳長老,她是有愧的,即使如此,在她沒有傷害嚴寅月時,吳鹽也對她禮遇有加,從來沒有看輕過她。而身後的丹君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