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一點錢,讓他們也出去避一避,這幫混混酒一喝多,什麼話都來了,這事我們要做的滴水不漏,懂嗎?”秦尊在電話那頭,一聽說混混破指幾個沒走,心裡頓時生了氣,破口大罵道。
“嘿,嘿,秦鎮長,你給的錢也太少了一點,一人才一千,他們說錢不夠,不想出去,要你多給一點,鎮長,你看————。”肖愛松想著為辦好這件事,秦尊才給了自己一萬塊錢,三金出去自己給了二千,破指四個開口要兩千,這樣下來,自己一分錢沒弄到,心裡極不情願,破指他們四個人,肖愛松每人給了兩千塊,其實昨天晚上就讓他們走了,肖愛松為了想弄點外塊,故意說幾個人還在,想看看秦尊的反應。
“行,行,行,你看你這事辦的,幸虧我問了一句,不然真要出大事,說吧,他們要多少?”秦尊知道辦這事多多少少要花點錢,在這節骨眼上,他覺得花點錢也值,再說,錢是鎮裡出,又不用個人掏,這才慷慨地問道。
肖愛松一聽有戲,渾身來了精神,伸出五個手指,故作無奈狀,回道:“秦鎮長,他們每人要五千,說這事冒的風險太大了,否則,他們堅決不走,你看,鎮長,這幾個混混要是真的撒賴,恐怕事情還真不好辦呀。”
秦尊剛一聽,氣急敗壞的不行,想著這幾個鄉下地痞真不是個東西,盡敢訛詐自己:“太多了,肖愛松你跟他們說,每人頂多給三千,還五千,獅子大口啊,以為錢是搶來的,媽的。”秦尊想著計價還價之時,心裡已經有了打算。
“不行啊,秦鎮長,我剛才跟他們了說了,他們一口咬定一人五千,一分錢都不能少,否則,保不準會把事給捅出去,秦鎮長你看————。”
“媽的,這幫混蛋,不就是讓他們配合了一下,盡這麼貪婪,你再跟他們說一說,別獅子大開口,我哪裡有那麼多錢。”秦尊說是這樣說,其實幾萬塊錢對他來說是毛毛雨,他家裡有的是錢,拿出千把萬都隨隨便便,他之所以不能一口答應,是想著讓肖愛松知道,他這個鎮長也不是那麼沒頭腦好說話的,同時,在肖愛面前也不能過於露富,否則,讓人產生一個拿工資的家庭,拿個幾萬塊錢,一點不含糊,似乎根本不在乎小錢,這就很容易給人造成他家裡很有錢的感覺,恐怕影響不好。
秦守國多次告誡兒子秦尊,家裡錢是有,但一定要保持低調,否則,樹大招風,很容易成為政敵的把柄,讓自己處境危險,所以秦守國很聰明,一邊叫老婆,兒子低調,一邊賕結上級以求關鍵時刻,上面有人罩著自己,免受牢獄之災和家破人亡的風險,這一次鄭為民打黑事件,沒有波級到他,就是因為自己平時關係處理的好,才逃過了一劫,因此,秦守國經常教育兒子要更加的小心謹慎。
“哎,鎮長,好的,我———我再跟他們說一說。”肖愛松說著,趕緊保持了沉默,用大拇指按住了手機送話口,大約過了兩份鍾,讓人感覺意見徵詢的差不多了,這才再次鬆開送話口,一臉無奈地說道:“秦鎮長,我好說歹說,沒用啊,這幾個傢伙太頑固了,就是不鬆口,拿他們是一點招都沒有,秦鎮長,你看,這事已經辦到這節骨眼上,要是因為這個細節沒處理好,恐怕————。”
秦尊聽到這裡有些不煩了,沒好氣的說道:“行啦,行啦,別再說了,五千就五千吧,我手上暫時還有兩萬塊錢,你馬上過來拿。”
“哎,秦鎮長,我就知道你有眼光,就算手頭再緊,也不會跟這幫傢伙計較,嘿嘿,秦鎮長,我看到有老百姓家開始把男人草打捆裝上板車了,我們很快就有好戲看了,我這就過去向你彙報。”
“嘻嘻,肖愛松,真的嗎?哈哈,老子就等著這齣好戲馬上上演,你就別過來了,錢我順便給你帶去,我現在就到牛背村來,你等著,我告訴你暫時誰都別通知,你手機保持開機狀態,又什麼情況隨時跟我聯絡。”
——————此時,鄭為民正騎著他那輛藍色的豪爵摩托,把油門踩到了底,嗚嗚狂叫著,瘋了似的從縣城青陽鎮往牛背村趕,一路上,什麼貨車,小轎車,客車,三輪車等各種車輛上的司機和乘客,以及在馬路上行走的路人,看到這個戴著藍色頭盔的摩托車手電閃石火般的從身邊嗚嗚叫著飛馳而去,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有的驚歎,有的咒罵,有的羨慕。
鄭為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摩托車最高速度有多高,他就要開多快,見有人好奇的看著自己飛奔,他還故意向他豎起大拇指的人揮手致意,別人替他擔驚受怕,鄭為民自己倒覺得輕鬆自如。
到牛背村時,鎮長秦尊還沒有到,此時,牛背村幾個村幹部在村主任喬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