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都下意識的抬頭看天,或者是以紙扇遮著臉龐。
真是斯文掃地,不當人子。
不過,如果有機會,自己肯定也不會放過,畢竟這可是鳴州詩的原稿。
日夜欣賞,受文氣滋養,必有所得。
更何況,這首《陋室銘》,一看就是修身的經典,對後人的啟蒙,也大有好處。
為了鳴州詩,丟點面子又算的了什麼?
就算傳到儒林文壇,那也是一段佳話,偷詩不算偷。
如果不是地位不夠,距離太遠,自己恐怕也會忍不住伸手。
黃子澄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傅舉人,雖然沒有反駁,但是那眼神,還有肉呼呼的手,都表明了他的態度。
就算你這個老匹夫說下大天來,也別想將這首鳴州詩佔為己有。
白子聰面色灰敗,在寫出鳴州詩的司徒刑面前,他還有什麼顏面以知北文魁自居?
恐怕用不了半日,司徒刑寫出鳴州詩的事情就會傳遍知北縣,這知北縣文魁的稱號就要拱手讓給別人。
想到這裡,他臉上灰白之色更濃。
彷彿有一塊巨石,壓的他根本喘不過氣。
胸口更是傳來隱隱痛,口腔內也多了一種淡淡的血腥味。
白子聰看著四周瘋狂的學子,還有彷彿鬥牛一般的傅舉人和黃子澄,苦笑一聲,有些灰溜溜,身形踉蹌的從側門走出。
和詩會剛開始時繁星環繞截然不同,現在經沒有一個人注意到白子聰提前離場。
就算有幾個人發現,也是僅僅掃視一眼,就把眼睛重新放在場中。
“黃家的小子,老夫和汝父是世交,汝確定要和老夫搶這幅詩稿?”
傅舉人雙目如刀,惡狠狠的盯著黃子澄。
“我爹在這裡也會這樣做。”
“如果我爹在這裡,只會速度更快。”
黃子澄面對傅舉人的威脅,面不改色,胖乎乎的大手縮回的意思。
“孺子不可教也。”
“孺子不可教也。”
傅舉人看著針鋒相對的黃子澄,心中不由暗罵,但是卻沒有絲毫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