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有刀的沉重,重刀則盡顯劍的飄逸。
兩者看似混亂,但是卻亂中有法。
如果只是一個,雖然詭異,但是並不是難解。
但是刀劍合璧之後,劍法補充刀路,刀路補充劍法,好似一張編織的大網,出奇的嚴密。
司徒刑有些欣賞的看著,真是奇思妙想,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匪夷所思,如果不是在幻境裡對刀法的瞭解深入骨髓,他還真沒有辦法破解。
以前真是有些小覷天下英雄了。
發明這套刀法劍法的人,在武學上必定有很高的造詣。
他甚至在其中看到了陰陽亂刃,參差不齊的影子,可惜,彭萬里根本沒有得到完整的傳承,未得神髓。
“陰陽亂刃!”
彭萬里的刀劍亂舞,一道道寒光交織。
司徒刑面色不變,身形彷彿鬼魅一般進退,彭萬里的刀劍雖然犀利,但是和司徒刑總是差之毫釐。
“咔!”
刀劍合擊,鋒利的寒光閃過。一棵大腿粗細的樹木被攔腰斬斷,而司徒刑的身體卻好似一片風中落葉。
不論彭萬里如何出刀,刀尖總是差一線,怎麼也碰觸不到司徒刑的身體。
“殺!”
彭萬里的長刀直刺,長劍橫劈。
看著彭萬里招式重複,司徒眼睛裡浮現出瞭然的神色,這個彭萬里只得了一十八招的傳承。想到這裡,司徒刑身形旋轉,避開刀劍,身體不退反進,手掌如刀,從彭萬里刀鋒中切入。
司徒刑一隻手掌好似利劍直刺,另外一個手掌則像重刀橫劈。
一正一奇,參差不齊,正是陰陽亂刃的精髓!
彭萬里瞳孔收縮,一臉難以置信,好像見到鬼一般。
司徒刑手上的功夫,竟然如同沉浸十幾年一般。
“怎麼可能?”
“你怎麼可能會這套劍法?”
噗!
司徒刑嘴角掛著冷笑,沒有回答,身體旋轉,手掌似刀非刀,似劍非劍,手掌狠狠的砍在彭萬里的手腕之上。
彭萬里只感覺一陣巨力傳來,手中的長刀再也拿捏不住。
司徒刑的身體陡然一轉,繞到彭萬里的身後,一個手刀砍另一條手臂之上。
咔嚓!
只聽一聲脆響,彭萬里的手臂頓時被打折,軟塌塌的掛在肩膀之上。
彭萬里等人圍殺司徒刑的時候,其中一個衙役手臂被打斷。彭萬里藉此機會翻盤,獨殺兩個公門中人。
現在他自己的手腕和手臂都被司徒刑打斷,不得不說是一飲一啄都是天定。
“這門刀法,還有一重變化,那就是見刀是刀,見劍是劍!”
司徒刑冷笑一聲,手掌如刀,如劍,一長一短,正中有奇,奇中含正。
既有劍法的堂皇之勢,又有刀的偏鋒之險。
彭萬里竟然有一種不可匹敵之感。
你怎麼可能會。。。
彭萬里恐懼的看著司徒刑。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司徒刑的手掌再次落下,頓時人事不省。
黑山秘境上空的圓形通道再次開啟,也預示著一個月血色試煉結束。
儒家,墨家,兵家三家的強者楊鳳儀,陳九宮,莫自行,目光炯炯的注視著通道。
一身白銀將軍鎧,手持銀槍的段天涯最先躍出圓門,隨後一個個周身被煞氣纏繞的兵家子弟列隊走出。
兵家雖然比進去的時候,人員銳減不少,但是出來的每一個人身上都多了一種鐵血。
一身鎧甲,全身氣血升騰,彷彿洪荒巨獸一般的陳九宮站起身,滿意的點了點頭,遞給段天涯一個獎賞鼓勵的眼神。
“諾!”
段天涯低頭拱手,眼睛裡有一種難言的喜色。
一縷白衫,手持摺扇,彷彿謫仙一般的鄭世昌帶領儒家弟子也從圓門中走出。
儒家強者楊鳳儀雖然沒有站立起身,但是他的眼睛眯著,不停的撫摸自己的鬍鬚,顯然對儒家子弟在秘境中的收穫很是滿意。
一身漁翁打扮的墨家強者莫自行,用手指輕輕的彈著手中的長劍,淡淡的輕音和著音律,說不出的風輕雲淡。
轟!
轟!
轟!
墨家出場的動靜最大,幾頭體型巨大的機關傀儡獸從圓門中探出身形,一個個哭喪著臉的墨家子弟端坐在機關傀儡獸的上方。
因為儒家和兵家聯合起來,又沒有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