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非常的完美。
但是,哈密爾王的出現,徹底讓他的算盤落空。
要說不惱怒,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哈米爾王的不死大軍非常難纏,按照傳統的兵家手段,根本沒有辦法抗衡。。。
這也是司徒刑無比頭疼的地方。
“對於鬼神!”
“兵家和朝廷自古以來,都是以龍氣鎮壓!”
“也正是因為有龍氣的關係,不論是陰間的鬼神,還是深山的妖邪,都不敢太放肆。。。只有等龍氣衰弱,國家大亂之時,才敢冒頭!”
“這也是大家常說的,國之將亡,必有妖孽的原因!”
呂太公聽到司徒刑的話,輕輕的捋著鬍鬚,眼睛幽幽好似回憶的說道。
“沒錯!”
“朝有聖人,妖孽不生!”
“當今雖然算不得聖人,但也是雄才大略之主,龍氣好似水煎油烹一般。妖孽根本不敢放肆,就算偶爾有幾個小妖,也成不了氣候!”
聽到呂太公的話,司徒刑不由重重的點頭,滿臉的認同。
“只是,這闊葉城乃是烏茲國國土,我大乾龍氣根本沒有辦法下垂!”
“也正是這個原因,哈米爾王才敢如此的放肆!”
“恩!”
“大人所言極是!”
呂太公重重的點頭。繼續說道:
“兵家先輩,將兵家血勇之氣和符咒結合起來,形成專門剋制妖邪的箭枝!”
“這次遠征的兵馬,被闊葉城所阻,傷亡很大!”
“雖然還能形成血雲,但是隻能自保,根本沒有辦法攻入內城!”
司徒刑的眉頭緊皺,呂太公所言之法,他何嘗不知,但是,幾萬兵馬的氣血,根本沒有辦法將鬼氣點燃。
而且,闊葉城因為修建的時候,加入了大量的骨血,就是一座鬼城。
普通的氣血,根本沒有辦法浸染。
“這。。。。”
本來自信滿滿的呂太公,眼睛中也流露出了遲疑之色。
闊葉城的邪門,遠超他的想象。
與其說是一座鐵城,不如說是一座用屍骨壘起來的鬼城。
“今日請你過來,就是為了此事!”
司徒刑示意下人上茶,面色陰沉的坐在那裡,滿臉的頭疼。
呂太公的表情也比他好不了那裡去!
棘手!
實在是太棘手了!
“難道太公對此也沒有辦法?”
看著呂太公緊皺的腦門,司徒刑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絲不好,有些擔憂的問道。
“難!”
“實在是難!”
“闊葉城本就是一座鬼蜮,現在又有哈米爾王和他的數十萬鬼軍坐鎮!”
“別說我等只有幾萬兵馬,就算幾十萬兵馬結成陣勢,共同推動氣血,恐怕短時間內也沒有辦法破城!”
雖然感覺有負所託,但是呂太公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這可如何是好?”
“只要攻下闊葉城,烏茲國就是我等掌中之物,這樣放棄,著實不甘!”
司徒刑面色難看的坐在那裡,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但是,如果沒有別的辦法,也只能如此了!”
“只是可惜了!”
“等下次烏茲國有了戒備,我等就不能這般輕鬆了!”
“哎!”
司徒刑不甘心,呂太公更不甘心。
呂太公雖然因為劉季的事情,被司徒刑排除在政治核心以外。以前親密的故友,也慢慢的和他變得疏遠。
如果是常人,恐怕早就一蹶不振,或者是自暴自棄。
但是,呂太公卻不這麼認為。
反而,他將所有人的希望,都放在呂雉的身上。
如果說,現在誰最想促成呂雉和司徒刑的婚事,那一定非呂太公莫屬。
呂太公打算的更加長遠。。。
他要為未來的外孫鋪路。。。
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想法,司徒刑的一切,在他看來,最後都會變成他外孫的,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說是呂家的資產。
所以,聽司徒刑有放棄之意,他比誰都著急。
放棄!
這怎麼可以?
聽到司徒刑的話,呂太公的眼睛不由的一縮,急忙站起,有些焦急的說道: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