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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逾制

“供玉帛!”

司徒朗看著祠堂內,代表了始祖的主神位始終沒有動靜,他知道一代始祖正在福地沉睡,一點半點的祭祀,根本不能將他喚醒。想到這裡,他的眼神中不由的閃過一絲焦急,有些肉痛的說道。

“諾!”

一個年老的下人,小心的捧著一塊圓潤透亮,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的玉璧,小心的放在祭壇的中央。

一個個體態柔軟,有著芊芊細腰的侍女捧著一條條綵帶,還有裁剪好的華美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放在祭壇的中央,這才行禮倒退。

正在享受香火,食物的鬼神眼睛也不由的一凝,面色貪婪的看著放在祭壇最中央,折射出七彩光芒,好似明月的玉璧。還有五彩斑斕華麗的服飾。

神講究衣著飾物,祭品中少不了玉帛。

《左傳》載:“犧牲玉帛,弗敢加也。”

《墨子·尚同》雲:“其事鬼神也,圭璧幣帛,不敢不中度量。”

玉帛包括各種玉製禮器和皮帛,這是食物之外最常用的祭祀手段,玉在祭祀中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周禮》裡有記載以玉做六器以禮天地四方之說!!

玉是貴族佩帶的寶物。在缺少金銀飾品的古代,玉是十分名貴的。佩玉,成為貴族特有的標誌,在大虞有君子玉不去身之說,有用玉作符節、印信,十分貴重,

人們把玉視為美好的代名詞,連想象中天神的居處也稱為玉臺。帛,是絲織物的總稱,是貴族用於禦寒蔽體的生活資料。

古代普通人僅能以葛麻為衣,《左傳》記述的衛文公也不過以帛作冠,帛在古代是極為珍貴的。正因為玉帛的稀罕與貴重,古人祭祀時以玉帛為祭品。

“玉璧!”

“玉璧!”

“玉璧!”

鬼神再也顧不得食物和香火,發瘋似的向祭壇的中央撲去。

就連身處福地的老者和司徒銘眼睛中都流露一絲波動。

“這個逆子!”

“倒也捨得。”

“這塊玉璧,可是價值連城,少說也得有百金。”

司徒銘的臉色中帶著凝重,看著因為爭奪布帛玉璧爭鬥起來的鬼神,眼睛裡更流露出擔憂之色。

“不論玉璧還是絲綢布帛,對陰世鬼神來說都是難得之物。”

“陰世鬼神根本抗拒不了如此的誘惑,如果司徒朗再趁機提出要求,恐怕真要被他如願。”

“該死!”

老者也想到這種可能,面色陰沉的看著司徒朗,恨不得一掌將他擊斃。

但是陰不得幹陽,這是大乾太祖的明喻。

北郡是邊疆重鎮,又有郡王坐鎮,龍氣非常的熾烈,陰神受到龍氣壓制,能夠發揮的實力十分有限。

就算他能夠在眾人面前顯聖,也根本沒有辦法號令。

看著祭壇上的火焰越來越高,一絲絲布帛已經被焚成灰燼,就連那玉璧也開始爆裂。

鬼神眼睛陡然變得赤紅,彷彿打了雞血一般,興奮的不時發出一陣陣滲人的鬼笑。

。。。

司徒刑有些心神不寧的看著遠方。

這是武者的一種心血來潮,每當有這種感覺的時候,必定會有不利於自己的事情發生。

而且這次的感覺非常的強烈,說明對他的危害也會遠超一般。

司徒刑眼神迷離,以望氣神通觀察四方,只見一絲絲劫氣從遠方飄蕩而來,好似黑色的麻繩,又好像長蛇蚯蚓,纏繞在他身上,更時不時的扭動說不出的可怖。

“劫氣!”

“定然是有人再算計自己。否則不會有如此重的劫氣。”

“可究竟是什麼人,在背後暗算自己呢?”

司徒刑一臉的詫異。眼睛中流露出一絲茫然,他剛剛踏足北郡,實在想不出究竟是誰這麼處心積慮的要置他於死地。

但是司徒刑也不是坐以待斃之人,豁然起身持劍隨著劫氣的來方尋去。

時有時無,兜兜轉轉,司徒刑跟著劫氣走過了數條街道,又經過了一個樹林,司徒刑的腳步豁然停止。

看著四周熟悉的景色,司徒刑的眼中不由流露出回憶的神色。

看著劫氣濃郁的老宅,司徒刑的眼睛流露出瞭然還有一絲苦笑,但是最後都被冰冷所取代。

司徒府,數百年經過幾十代人的修繕擴建,已經頗有規模,彷彿是一頭黑色的巨獸靜靜的趴在地面之上。

門樓之下,是兩扇巨大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