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邀我來雪沁一會,可誰曾想,我剛到雪沁便聽說沈家已出事,還沒來得及去你家看看,便在這裡遇上了你。”
沈桑辰捏著信紙的手不停的顫抖著,口中連道:“是爹的字跡……是爹的字跡……姐姐,快放開他,他不是壞人。”
花遲挑眉看著面前手拿匕首,一臉冷漠的姑娘:“還不拿開。”
凌汐池狠狠的瞪了他兩眼,這才將匕首收了回去。
沈桑辰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花遲面前,急得有些語無倫次:“花遲哥哥,既是我爹叫你來雪沁的,那究竟是為了什麼事,還有,你不是已經被爹逐出師門了嗎?爹他……他被抓了,下落不明,現在也不知是生是死……”
說罷,他又垂下了頭,面露悽哀之色,眼中霎時蒙上了一層水霧。
花遲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我雖被師父逐出師門,可到底有師徒情誼在,你放心,師父他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我一定會將他平安的救回來,對了,這兇巴巴的姑娘是?”
沈桑辰抬頭看了看凌汐池,吸了吸鼻子,道:“那天我被人追殺,是她救了我,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凌汐池道:“我姓白,單名一個汐字。”
花遲斜視了她一眼:“倒是個溫婉的名字,就是性格粗暴了些。”
“你……”
“你什麼你,你不分青紅皂白的拿匕首對著我,我還沒讓你向我道歉呢。”
凌汐池冷哼了一聲:“若是真冤枉了你,我向你道歉,若你心懷不軌,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她心中本就對花遲存了疑慮,現在聽花遲說他此來雪沁乃受沈行雲之邀,心中的疑慮非但沒有消除半分,反而越發大了,又道:“既然你說你是受沈堡主之邀來雪沁的,現在沈家堡已被滅,沈堡主又下落不明,眼下最重要的是調查清楚沈堡主如今身在何處,伺機將他救回來,你既認得這鐵線龍蜒,那你知不知道這鐵線龍蜒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花遲的表情嚴肅了起來,搖了搖頭,回道:“這東西極難訓練,往往一條便價值百金,雖能靠雙翼震動模仿人音,但畢竟不是真的人音,若做刺探軍情所用,需得訓練它的人與它朝夕相對,沒個四五年,不能作為探取情報所用,所以極少有人願意花費大量的時間物力去培養它,所以我不能斷定這鐵線龍蜒到底是誰放出來的。”
這時,那店小二正好送酒菜進來,幾人頓時噤了聲,那店小二一邊上菜,一邊故作不經意的咳了兩聲。
花遲反應極快,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店小二:“小二哥,莫非你知道這東西是哪裡的?”
那小二並不搭話,朝他伸出了兩個手指。
花遲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一片金葉子遞給他:“夠嗎?”
那店小二眼睛都直了,清了清嗓子,壓低了聲音道:“二位客官,不瞞你們說,這東西啊,雪沁城有,那九瓏閣可養著好多這個東西吶。”
凌汐池的眼睛也直了,這錢,真好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