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看到她之後,二話不說就將她抱了起來,急匆匆的往一個地方趕,然後,她就看到了一個極為陌生可怕的父王。
她從沒有見過這樣的父王,像是要吃人一樣,在她的印象中,父王雖然不愛笑,還經常一個人發呆,可面對她的時候,都是很溫柔很溫柔的。
蕭惜惟聽見了她的哭聲,目光機械的落在了她身上,看到她手上的小木人後,他的眸子瞬間恢復了清明。
他急忙衝了過去,第一時間從她手上將木人奪了過來,冷冷地看了綠翎一眼:“誰讓你把公主帶來的?”
綠翎被他的眼神一兇,埋下了頭,咬著嘴唇,唯唯諾諾的說道:“公主受了驚,是奴婢的錯,奴婢該死。”
蕭惜惟心知定是因為自己的緣故驚嚇到了她,再看著淵和那一雙如受驚小鹿般的眼睛,語氣也稍微緩和了下來。
“還不快把公主帶回去。”
“是。”綠翎不敢違抗他的命令,抱著淵和轉身就走,可淵和怎麼也不願離開,嗚嗚咽咽的哭著,揮著小手要去抓他,要讓他抱。
“父王……嗚嗚……淵和不走……淵和害怕。”
“淵和聽話,先回去睡覺,等睡醒了父王就來看你。”
“不……”
小姑娘哭得所有人的心都揪了起來,尤其是縹無,淵和有段時間身體不好,可以說是他一手照看過來的,心裡早就把她當成女兒一樣在疼,看到她哭得那樣傷心,他心疼得要死,推開了風聆的手,兩步就跨到了她面前,逗著她道:“乖乖,別哭了,聽你父王的話,快回去睡覺。”
綠翎也開始埋下頭勸著淵和,她不是一個不會察言觀色的女人,尤其是這種時候,識時務的女人最得人歡心,不去好奇自己不該好奇的事,她要做的,只是恰好好處的露臉,恰到好處的關心便足夠了。
所以她一如既往溫柔體貼的哄著她:“公主,你先跟奴婢回去好不好,陛下他們有要緊事要處理呢,等陛下處理完事情,自然會來陪公主的。”
淵和打了個哭嗝,眼睛期待的看向了蕭惜惟,見他點了點頭:“等父王忙完了便來看你。”
她伸手小手,要跟他勾手指頭,蕭惜惟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指跟她勾在了一起,身上哪裡還有剛才那凶神惡煞的模樣。
淵和這才滿意了,任由綠翎將她抱走。
綠翎帶著淵和走後,慕蓂牙和秦青清也同時說道:“陛下,夜深了,你也該回去歇息了。”
月弄寒道:“你們也先回去吧,孤還有要事要同惜王陛下商議。”
慕蓂牙和秦青清不對付的互看了一眼,誰也不願意先走,但幾年的相處下來,也深知她們陛下的脾性,他喜歡不拿喬,識大體的女人,誰越是落落大方,誰就更得他的歡心,雖然那個歡心未必是真歡心。
慕蓂牙率先道:“妾為陛下準備了些點心,陛下回去的時候記得用一些。”
說罷,她看了秦青清一眼,轉身離去。
秦青清也不好多留,說了幾句體貼關心的話後,也隨之離去。
雪地裡頓時又只剩他們四人外加一個風聆。
風聆好奇的看著他們,問道:“你們四個為什麼要打架呀?”
縹無回頭看了她一眼,問道:“你剛剛急急忙忙的過來要扶我,你還不知道我們為什麼打架?”
風聆會他心通這件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縹無也不相信她會那麼好心第一時間去扶他,早在她兩眼放光的朝他衝過去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小妮子心裡在打什麼主意。
風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你也知道,自從我在血域魔潭被那老妖婆打傷了之後,那個能力就不準了。”
其實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最重要的是自從那一戰後,她的心境受到了影響,已經不像以前那樣純粹了。
她接著道:“不過,我知道是因為主人對嗎?”
聽到那兩個字,所有人頓時安靜了下來,縹無和月弄寒下意識的看向了離他們不遠的蕭惜惟,而他,則看向了自己手裡的小木人。
氣氛一時安靜得可怕。
直到幾人背後傳來了謝虛頤的聲音。
“話說,你們就沒一個人來拉拉我嗎?”
他還坐在雪地裡,也沒力氣站起來,剛才他一個人吸引了大半的火力,蕭惜惟發瘋了,幾乎是照著他往死裡打,不過也是,另外兩個,一個是他的親哥哥,一個是他從小一起長到大的師兄,就他一個外人,爹不疼娘不愛的,不打他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