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而滑掉的男胎,乾隆心中更是不喜,那清軍的勝敗可不是一次祈福就能換來的,但是他很缺子嗣!真是個拎不清的。
令妃的臉色更是蒼白了。景嫻這話可以說頗為難聽了,簡直是令妃哪痛刺哪兒!為邊境將領祈福本就是爭寵的手段,令妃不過做做樣子,哪能真勞累了?她明明是不知道中了誰的招,才把那個成了形的男胎掉了。可御醫怎麼都只能查出勞累過度的症狀,讓她只能以此為藉口,博得乾隆的同情。
可景嫻這話雖說讓令妃痛徹心扉,但是卻挑不出錯處。這全站在關心令妃和龍嗣角度的說辭,很是光明正大。就算這真是個私生女,其地位也比不上令妃這個正兒八經的妃子肚子裡的孩子,無論那孩子是男是女。
“謝皇后關心,奴婢只是太過掛心……畢竟也是皇上的孩子……”令妃只得偷偷抹眼淚,把“奴婢”那兩個字咬的很清晰,希望博取乾隆的同情。
“本宮知你是個心善的。”景嫻二兩撥千斤,只是掛著擔憂的表情,把自己的話重複了一遍,然後面向乾隆說道,“讓令妃妹妹先去休息吧?”
“還不快扶令妃下去,這些奴才怎麼伺候的。”乾隆第一次對令妃的“心善”不滿,以往的純潔善良,現在變成了分不清輕重,真是頭疼不已。
令妃臉色蒼白被扶了下去,景嫻揮手讓容嬤嬤把下人都退了下去,這才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苦笑著看著乾隆:“妾身告罪,沒立即壓下宮裡的謠言。”
“這哪能是你的錯。”乾隆連忙扶起景嫻,這麼短的時間,就已經傳的沸沸揚揚,若不是有人存心,乾隆可不信,“皇后來的挺快。”
景嫻苦笑的搖搖頭:“那是妾身反應快,是紫薇進宮跟妾身說的……那孩子……唉,腳傷的那麼嚴重,還穿著花盆底進宮,現在連路都走不了了,還心心念念要過來看小燕子。”
“紫薇傷了?怎麼傷了?小燕子是誰?”乾隆二十四孝父立刻發作了,著急的不行,“難道是這女子?”
景嫻拍著乾隆的手背,讓乾隆稍安勿躁,把紫薇跟她說的話都重複了一遍,不過紫薇看起來和小燕子關係挺好,景嫻言語中不免對小燕子有些維護。而紫薇也曾經和乾隆提過她在宮外,有一個叫小燕子的朋友,雖說是民間貧苦女子,卻難得有一副俠義心腸,因此乾隆聽著也不難接受。
乾隆聽完之後,也覺得小燕子這姑娘挺可憐的,原來紫薇想要修補扇子,結果被小賊搶了,這姑娘不顧危險追了上去,還被五阿哥刺了一刀,命在旦夕,當真是俠義心腸。
紫薇告訴景嫻的事,有些是經歷的,比如修補扇子,有些是自己詢問圍觀者之後推測的,比如小燕子受傷。這些事情在乾隆腦海裡就變成了一個大大的陰謀,他可不覺得有那麼巧,一個武藝高強(……)的賊會莫名其妙的搶奪一把扇子,還碰巧碰上了永琪。不知道永琪在這裡扮演著什麼角色,是真被利用,還是牽涉其中,無論怎樣,都讓乾隆對他的印象打了折扣。
“皇上……這格格的事情已經沸沸揚揚,當年紫薇的事好不容易才壓了下來,現在可怎麼辦?”景嫻擔憂的問道,“小燕子俠義心腸,這次真是無妄之災啊。”
作者有話要說:頭疼……但是為了兌現給RULARA的承諾,還是更了……疼死了……今天機甲不更了……疼……
就在乾隆心中掀起萬丈波瀾,對著那滿臉笑意滿身母性光輝的大肚子令妃,快要維持不了風度的時候,外面傳來一聲在乾隆耳邊如同天籟般的聲音:“皇后娘娘駕到。”
令妃臉色微變,這次皇后來的還真快,她還沒有讓皇上穩固認女的決心,這有些難辦。若是以前的皇后,只要挑撥幾句,讓皇后和皇上明著對著幹,她倒能把皇后的態度化作自己的武器,反而讓皇上更迅速的認下這個私生女,而現在這個皇后就像一團棉花,無論她怎麼挑撥,都不見任何反應。令妃只能寄希望這件事實在是太匪夷所思,讓她都有些難以接受,那重視規矩的皇后,恐怕態度不會那麼好吧?俗話說山河易改本性難移嘛。
景嫻木著一張臉,就見著那令妃柔柔弱弱的給自己請安,連忙讓人將令妃扶起之後,景嫻請安之後,有些急躁的說道:“皇上,那些嚼舌根子的奴才們妾身已經好好整治了,只是侍衛那裡……”
“傅恆會處理,辛苦你了。”乾隆安下心來,還是皇后貼心,這麼快就處理好了。
令妃低下頭,不知道該插什麼話,她不知道外面那些奴才們傳了些什麼話,是以不好出手挑撥皇上的怒火,只能見機行事。
“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