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譚笑道:“哥早就想送你點啥了,就是不知兄弟喜歡什麼。”
“哥,咱們自己人就不客氣了,這館子好是好,可小弟一年到頭要麼呆在南京要麼四處跑,難得來一趟,要是佔著這館子把它破敗了,難免被在此留墨的一群文人雅士臭罵呢!倒是在哥手裡好,小弟有空過來住住玩玩就是了!”何紹唐說的倒是真話。
等到眾人開始推杯換盞,譚笑才發現何紹唐真不愧是**,一邊應著他們這一群,同時還能在一群甜甜的湘妹子之間遊刃有餘,七八輪酒下來,只是臉上微紅,卻無任何失態。大家天南海北地扯了一大通,話題又轉進了黃埔生裡頭。
原來按照南京總校的學制,和譚笑同一屆的第九期還沒畢業,由於一。二八的抗戰,九十兩期的招生打亂了,九期停了一段課,第十期撞上了打仗,招生都被打斷招了兩趟。至於像譚笑他們這樣上了三個月軍官短訓班就掛名第幾期的,一般是在分校裡,主要是為了給各地的小軍閥子弟一個向委員長輸誠的機會。南京總校是比較嚴格的,像何紹唐這樣能夠在總校掛第十期沒讀完早早畢業當官,除了後臺之外,確實別有原因。
何紹唐原是留日參謀系的,留了半年就碰上九。一八,之後中日關係越來越差,到了長城抗戰,他的留日同學基本都回國了,雖然由於他的背景關係受到日本政府的關照,沒吃什麼苦,但心裡難受,最終差一點還是沒完成學業就回國,其時剛好九期都招完了,就掛了第十期生,並且上了三個月課就到軍政部上任參謀官,說起來和譚笑他們這種純粹混文憑的掛名生還是不同。怪不得在觀看暫二十三師演練時,何紹唐還是有眼光看出妙處。
“哥,這次小弟到暫二十三師來一趟,大開眼界啊,說實話,剛才一路上我就在想,要不要乾脆申請調到哥這來呢,在軍政部待著沒勁,幹得好不好都是叔叔的侄兒……”
既然是有真才實學的,當然可以要,譚笑正擔心自己的部隊會被調到貴州和紅軍打,假如有了何紹唐這塊擋箭牌,大概能扛住,而且裁軍也輪不上暫二十三師了。
“老弟要是真想到我部隊來,哥當然歡迎,像老弟這樣留過日本的高材生,那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啊!”譚笑一口答應。
“好啊!要是賢侄願意過來,我這把老骨頭就可以消停消停咯,跟著風生後頭跑這一個月,老頭子瘦了十斤都有了!”計平計羨春倒是非常適時插了一句。意思很明白,只要你何紹唐過來,這暫二十三師參謀長就是你了。
譚笑感激的看了計平一眼,對何紹唐說:“就不知道我暫二十三師這個小廟,老弟要不要屈就,要是能來,這參謀長的位置就是老弟的!”
看他還沒表態,計平道:“賢侄不必顧慮,我這把老骨頭早就想回保安旅了,現在在這個位置上只能辦些後勤上的事,軍事上一點也幫不了師座,說難聽一點那就是尸位素餐啊!”
“老弟,哥知道,日本軍隊到了師團一級,整個運作實際上靠的就是龐大的參謀群,日本人的軍制仿效德國,他們的參謀素質非常強,這正是我軍的軟肋,我早就想打造一個真正的優秀參謀班子了,可惜老哥所長的就是練兵帶兵,這參謀是技術活,不懂,所以還真心想老弟過來幫幫我呢!”譚笑這話不假,在另一個時空他僅僅是個訓練場的駐守班長,對於訓練士兵確實很熟悉,帶兵打仗依仗後世的知識自問也能扛得住,但要他帶出一個強大的參謀班子確實勉為其難。
何紹唐聽到這,揚了揚頭:“好,那就這麼定了,穿軍裝的誰不想帶兵啊,軍政部早呆膩了,我這次回去就打報告調職,對了,還有什麼需要打招呼的,哥不妨直說,以後小弟到了暫二十三師,就沒那麼多機會直接到叔叔面前磨了!”
“好!那老哥也不客氣,老弟知道我暫二十三師成軍不久,還缺訓練,所以一個就是不想在一年內用兵,第二個自然就是裝備、給養、軍費等俗事了……對了,衡陽兵工廠那邊不知小弟關係怎麼樣,以後要借重的地方多了。”
“那好說,兵工廠那塊本來就是軍政部下屬,我這一年多都在湖南協調物資,和衡陽那幫子混得親兄弟一樣,有什麼事一個電話就能辦!”何紹唐立馬拍了胸膛。
及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對於軍隊的建設,就一起做了規劃。
何紹唐建議首先是把軍隊裡原來的一群骨幹少壯派全送軍校鍍金,不管是速成班還是三年制,通通打上黃埔的招牌,另外,何紹唐回南京後直接到總校溝通,爭取把馬上要畢業的九期學員分一批尖子過來。另外就是看看有哪些在校成績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