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傾瀉,讓他的鴨子一夜間全部死光了;無權無勢的養鴨老人索賠無門,只能把房子和幾畝薄田賣了還銀行,全家搬到了這一處貧民區。不料屋漏偏逢連夜雨,為了幫補生活到了礦上工作的獨苗孫子遇上了礦難,被活埋了,至今還沒拿到撫卹。更加悲慘的事情還在後頭:零陵新城區擴建,要徵用這片貧民區,像他們這樣的窮苦人家都沒得到安置,反而是那些承建商僱來一群混混天天在逼遷,到了最後竟然開始強拆。。。。。。
譚笑鐵青著臉聽完這一切,心裡像塞進去了一大塊鉛。。。。。。本來,在他的概念中,在他那些套用法西斯的軍營式管理手段下,他以為法律雖然嚴苛,但是卻能杜絕很多的弊病;但是顯然他失算了,他一直深惡痛絕的原來時空俯拾皆是的種種社會惡疾依然存在
那些承建工程基本就是他老譚系的子侄或是和他們有關連的企業在做,那些礦山也基本是他們開的或是佔股的,政府對於徵收民房都有著明確的法規制定,但是這些補償竟然一個鋼鏰都沒能到這些貧民手上
如果是這樣,我還要嘔心瀝血地制定那麼多政策做什麼?如果是這樣我親手建立的國家、打造的社會和穿越來之前有什麼分別?有什麼優越性?譚笑胸中的怒火徹底把他整個人點燃了:“走帶上這些人直接到法院去。。。。。。”
居慧山莊裡的一群老油條們正在那商量著如何應對譚笑和吳勝退婚的事情,忽然有人慌慌張張地進來報告:少爺的親隨衛隊到處抓人,把老譚系這幫子侄抓起來了一大批
什麼?大廳裡的一群人全部大驚失色:少爺怎麼了?難道為了退一場婚事要搞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