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無恥,你也要把我放回到岸邊再議論我的無恥。”
張列星還算聽話,在湖上隨波盪漾了會兒,便一言不發地駕船回去岸邊。
他獨自下船,船身晃得厲害,我不敢動彈,跨不上碼頭去,我招呼他,他連理都不理,最後還是靠岸的保鏢過來扶住我,把我拉上去。
我也因此真的動了氣,上去坐進保鏢的車子裡,吩咐他們將車開回別墅。
我在保鏢開車路過張列星的車子時,瞧見他正坐在駕駛室裡,臉被墨鏡遮住了大半張,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就只見他嘴巴抿得緊緊的,一副咬了塊肉叼在嘴裡的架勢。
他也注意到了我乘著保鏢的車離開,扭過頭來,頭隨著車子緩緩轉動。
我知道他在看我,抬手觸碰按鈕將車窗關閉,不屑再多看他一眼。
到了晚上,高強並沒有乘飛機回來,他簡單給我來通電話,說是在H市有事,今天趕不回來等云云,我哼哈答應著撂下電話,腦子裡卻全都是張列星在湖上同我談話的內容。
眼見著天已全黑下來,我記得張列星要去那聽雪的墓地等著看兇手出現,我不由有些著急,很想知曉這件事到底會不會同那薦黎有關,如果真是是那薦黎動手殺害了那聽雪,那麼,這件事就太可怕了。
我準備也去墓地,我否認是擔心張列星的安危,只是想急於證明那薦黎的清白,就算那聽雪定時傳送了‘爸爸’這個內容,我也不願意承認那薦黎的兇手身份,那樣的結局太讓人絕望了,所以,我一再拒絕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