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蹤梁梓督,發現他竟然是張太養在外面的情人,我覺得應惜肯定沒安好心,不過,我既然已經答應了她,只能繼續幹下去了,梁梓督是吉祥快餐店老闆的兒子,平時幫著在店裡忙活,等到張太找他的時候他才離開,張太一般同他都是簡訊聯絡,他看過見面地址後就會刪除,我跟蹤了幾次,他們的見面地點都不固定,很難抓現形,我故意經常去吉祥快餐店吃飯,藉此機會認識了他,他似乎同在他店裡打零工的一個姓那的女孩子在交往,也準備同張太斷了聯絡,我親眼見過他收到簡訊後直接刪除連看都不看,也曾見到他在街邊遇到張太后激烈爭吵過,這些我都有告訴過應惜……”
我伸手自己敲下暫停鍵,“她胡說,這些我都沒有讓她幹過,也不認識那個叫梁梓督的人!”
說完,我自己先愣住了,梁梓督?不對,這個名字我見過,在哪裡見過呢?我太過緊張,記憶全都被嚇跑了,腦子裡一片空白,怎麼也記不起來。
警察倒是不膩煩,把我否認的地方都用筆記錄好,他認真的態度讓我心稍安,至少他還沒有完全放棄掉我,還在努力地蒐集著證據,雖然這證據也許會從某一個角度成為證明我有罪的呈堂證供。
我再次敲下播放鍵,繼續見識介雲的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