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借他們幾個膽他們也不敢,只不過是邱老闆手下的幾個嘍囉不知死活的撒野,這下有他們好受的。”高強冷哼著回我。
“幾個嘍囉?他們不知道這是他們大老闆的店麼,還敢鬧事?”我不大信高強的說辭。
“有一種付款方式叫老闆買單,他們老闆有事命他們過來,因為走不開,只得留他們在這裡住一宿,結果就出了這麼檔子事。”高強被我問得口乾舌燥,說完更是乾咳幾聲。
我不好再問,只是心裡思忖,這裡的消費並不低,如何老闆買單讓他們四人住在這裡,附近有的是價位低條件也還不錯的旅店,為什麼不讓他們住去?
見我若有所思的靠在他懷裡,高強擔心我是真被嚇到,把我打橫抱起放到床上,“來,老公好好安慰安慰你……”
這一天算是白白浪費掉,我們一行人沒有出發,繼續留宿酒店。
張文殊聽過整件事,高聲喝罵,就要去找老邱,被李太好說歹說才算打住。
過後,四個男人在一個屋裡聊了許久,我們四個女人沒意思,只好聚到一起打麻將解悶。
“應太,你說,那個人的手會怎麼樣,不會真的殘了吧。”李太邊打牌邊同我聊天。
“哪裡知道呢,不過看樣子傷得不輕。”我隨口一答。
“我看是沒的治了,骨頭聽起來全碎了……”坐在我下家的那聽雪忽然參言,“誰叫他沒開眼,敢去摸咱們應太的臉呢。”
“什麼?他真敢……?”李太說到這裡及時收口,“真是不知死活,沒弄死他,算是發慈悲了。”
李太的一句話,把我和那聽雪都聽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