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很快就要見分曉了。”堂娜簡潔明瞭地說。她的身體已經復原,目光晶亮,精神奕奕。
“我的埃及朋友已經到了拉薩,明天趕過來。”田夢也說。
林軒知道,寒潭只是大事件中的一環,很多事需要重新謀劃,投入更多精力去做。
“林軒,可否單獨談幾分鐘?”堂娜笑著問。
田夢很懂事,一個人走出去。
堂娜望著田夢的背影微笑,但並未說任何關於男女私情的事,而是直奔主題:“林軒,我無時無刻不感覺到,有個相當兇猛暴戾的強大敵人環伺左右。他不動手,只是因為沒到時候,或者是在等待最佳時機。我有預感,就算你我聯手,也擋不住對方霹靂一擊。所以,我們目前所做的一切,都很有可能是在為別人忙碌,勝利果實成熟時,就會被別人一把攫走。”
她瘦了些,眼角眉梢散發著凌厲殺氣,彷彿一把已經脫去了護鞘的彎刀。
那種感覺,林軒也有。
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為他人作嫁衣裳”,為山九仞,功虧一簣。
“有什麼好辦法?”他問。
“在俄羅斯軍事學校的兵法課程中,有一種伏擊陣型被稱為‘巨蟒陣’——”
林軒笑了,點頭回應:“那是從中國古代兵法中演化而來的,陣型的中國名稱為‘一字長蛇陣’,是最著名的的古陣法之一。”
中國古代兵法惠及全世界,除了連文字都沒有的非洲蠻荒之地,其餘各洲的黑白兩道領袖幾乎人手一本《孫子兵法》或者《三十六計》。中國古人總說“師夷長技以制夷”,卻想不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