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
就這樣,我又在其他地方上稍微提點了死太監幾下。讓他高興之餘,對我的態度也變得愈發和藹。一來二去的好像真把我當成晚輩了似的。
畢竟這死太監不可能有孩子。一下子看到了本少爺這麼聰明伶俐的,心裡自然也歡喜。半年的功夫處下來。我倒也領他的情。反正不是什麼壞事。閹黨走狗什麼的祖宗那裡就揹著呢,不差我一個。
何況,我也從他身上學來了不少東西。這個人吶,才能是有的,而且很不低。只看他能夠以宦官的身份總領朝政就知道了。在各地督撫都與中央貌合神離之下,也只有他這樣老jiān巨猾又心狠手辣的傢伙玩得轉。
老傢伙處理政務的時候也不揹著我。各式各樣五的政務到了他手裡很快就能處理完。偶爾有我不懂得地方。老傢伙也會耐心給我講解一番。跟在他身邊,我的政治能力增長速度快得驚人。
老傢伙很累,非常的累,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之後,我發現這一群宦官之中幾乎沒有幾個可堪大用的。老傢伙也收服了一些朝臣,卻大多是趨炎附勢的貪汙受賄毫不手軟,要說真本事卻是沒有。然而老傢伙不得不依靠這群hún蛋支援他。因為除此之外,他再找不到人手。
“找不到就自己培養啊。這兩年各地的督撫很是有幾個窮兵黷武的。在南方几個行省孤兒滿大街的都是。叔父你自己挑些個撫養。找些老師傳授文武技藝。十幾二十年之後,可不就多了一批心腹了麼?”
這就是我給他出的主意。說起來,我也有幾分sī心。兩年的功夫,我也已經八歲了。該是培植自己勢力的時候了(喂喂喂!你丫才多大,培育個借這個老傢伙的jī生我家的蛋,的確是個不錯的主意。
還有,兩年以來,我和父親那邊可視電話打了許多,得到老東西批准之後,還回去了東北一次。從言談之中我能發現,父親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雖說我是他的獨子,可曹家還頗有幾mén同姓的族親。更有一個族叔爬到了遼陽軍分割槽司令的位置上,巴望著我死了好一步登天的hún蛋多著呢。我得替自己的將來打算。
老傢伙覺得我的建議很不錯,雖然見效慢了點。不過他也才四十多歲。十幾年的時間,他還等得起。
就這樣,老傢伙派出了幾個勉強稱得上心腹的傢伙,到了南方去收養孤兒。目標是一人一百個,男nv不限。這樣的話即使出了點意外,老傢伙也會在十幾年後掌握一批不少於五百人的心腹屬下。
憑著老傢伙的能量,這些傢伙可以很快的上位,至少能hún到箇中級官員或是軍官。有了這批人的支援,老傢伙的地位也能穩固一些。
數個月後,這群傢伙陸續回來了。老傢伙也在這一段時間內召集了一些不錯的老師。眼看著高氏sī立學院的招牌掛了上去。我也如願以償的當上了常務副理事長的職位(理事長自然是老傢伙)。
看著這群朝氣蓬勃的孩子,老傢伙難得lù出了笑容。同時也決定將這件事情變成常例。每年都招募上一批。算他學的快。
只是,這群心腹從南方帶回來的不只是這批孤兒。還有一些不利於老傢伙的訊息。
宦官luàn政的流言在一眾疆臣的努力之下徹底傳播開了。而且在疆臣們的盤剝下,平民的日子也的確越來越不好過。這罪名也算是落到了實處。江南地區還算好的。畢竟距離雒陽近了些。老東西勉強還能控制得住。
但是更遠處的幾個加盟國就luàn了套了。它們卻是早就有了自立mén戶的念頭,趁此機會,印獨越獨緬獨等說法甚囂塵上。加盟國政fǔ也趁機擴大軍備。意圖不軌。
“反了!統統反了!這群咱家勞心勞力累的半死,治國理政不敢有絲毫的馬虎。這群龜孫子卻說我是那苛捐雜稅是咱家定的?是咱家定的,咱家怎麼一分錢沒見著呢?!就是正常的稅款都差了一截!全泥馬進了那幫孫子的腰包!黑鍋卻要讓咱家來背!!”
我沒有說話,只是同情的看著他,心裡想著誰讓你佔著中央的位置呢。當年張居正何等英明都被人罵成權更何況你個魏忠賢。
當然了,這話在心裡說說就是了,別再刺jī了這個老傢伙。眼看著他做的都有點神經不正常了。
不過這個老傢伙卻沒有放過我的意思,幾步奔到我面前,瞪著眼睛問道:“賢侄,你的主意多,給咱家參詳參詳,怎麼教訓教訓這群王八蛋。”
我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和他們正面jiāo鋒的話,勝算很低。禁軍數量太少而且少有戰爭經驗。東北軍還要受到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