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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宋先生!宋先生!”鳳凰伸出五指在怔愣發呆的宋玉昆眼前晃了晃......

“啊!啊!......那個......什麼事?”宋玉昆趕緊收斂心神。

“你有啥看法,說說看!”鳳凰追問道。

“我?”宋玉昆想了想,嘆口氣說道,“我看還是先採用老郭的意見吧!只要打贏了這一仗,就每個人賞十塊現大洋。立功受獎者,賞三十塊!”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要是國民黨能給這支部隊充足一些的整訓時間,這幾位高階幹部也就不會這麼鬱悶了。

陳卅並不知道宋玉昆等人的苦惱,小分隊由原來的步兵一下子全改成了騎兵,如今的他渾身上下都在燃燒著激情。好在這些人裡,除去湯二瘭子都曾受到過不同程度的騎術訓練。面對這些膘肥體壯的東洋戰馬,原東北軍的戰士到也沒覺得有何困難。湯二瘭子就不同了,從小到大,他只在六歲那年騎過一回驢,據說那頭驢扭頭看了他一眼之後,一尥蹶子就把他送進了陰溝......

“媽巴子的!這可咋辦?”陳卅有點犯愁。也不能大家都騎馬叫瘭子一個人跑路吧?他就是跑得再快,難道還能跑過東洋戰馬不成?找個人共乘吧?除了自己還真就沒人願意和髒兮兮的瘭子貼在一起。

以瘭子自己的意見,他喜歡獨自騎馬。湯二瘭子不但拒絕了陳卅的“盛情好意”,反而找到一匹腰背高大的棗紅戰馬“套近乎”去了。在確信這匹戰馬不會對自己產生“惡意”之後,湯二瘭子左足點著馬鐙,一蹦一跳準備了半天,最終穩穩當當地......趴在了馬背上......湯二瘭子這種獨特的騎馬方式看得眾人狂笑不止。他一隻腳踏著馬鐙,肚子壓在馬鞍橋上,髒兮兮的雙手死死握住了另一側的馬肚帶......

“瘭子!你幹啥呢?沒這麼騎馬的,多硌得慌?”陳卅雖然也覺得挺好笑,但是瘭子畢竟是他最得力的部下。他生怕這精不精傻不傻的瘭子弄出點什麼事情。

“呵呵!好......舒服......呵呵......”瘭子說著,將馬蹬在馬腹上用力一磕:“籲......!”湯二瘭子打馬飛奔的命令也是與眾不同的。

總之,眾人透過跨下和腹下的戰馬,迅速接近了京奉鐵路連山段。陳卅累壞了。由於瘭子那種獨特的騎馬方式,為了防止他發生什麼意外或者是戰馬受驚走失。這一路上,湯二瘭子坐騎的韁繩始終是由陳卅來牽扶。戰馬如何先不說,單說這湯二瘭子,一路之上倒也安靜。他至始至終也沒翻動過身子——不明白真相的人還以為陳卅馱了個死屍......

眾人在鐵路三里之外的樹林中安頓下來後,陳卅倚在一顆樹下扇著狗皮帽子大口地喘著粗氣。“瘭子......看來給你牽馬墜蹬......也是件力氣活啊!”

湯二瘭子依然是“呵呵”傻笑。

“我說......你咋就不知道愁呢?”陳卅握著瘭子的手說道,“從我認識你那天起,就沒見過你愁過,你是不是真的不會愁啊?”

“呵呵......”湯二瘭子笑得更加起勁了。

“嗨!算了!”陳卅嘆口氣,“只要你自己覺得開心就行!”

略微休息之後,張寶庫、姜鐵柱帶著瘭子出去搞偵查。眾人抓緊時間準備著戰前武器的檢修。

“大膽啊!這天馬上就要黑了,你看咱們這仗該怎麼打?”鄭東貴湊過身子在陳卅的身邊坐下。

陳卅捧起地上的積雪嚼了幾口沒有吭聲。隨著大家彼此間相互瞭解地加深,眾人都知道陳卅這個特點:一旦他皺眉不吭聲,往往就是在醞釀著如何“損人”的壞水。因此,每個人都把殷切目光投在他的身上......

“也不能白跑一趟不是?怎麼才能多佔點便宜呢?”陳卅自言自語道。

“要不......我再帶幾個弟兄出去看看?”鄭東貴小心地問道。

“不用!”陳卅一擺手,“咱們主要是幹些損人利己的事情,也沒什麼固定打擊目標,用不著那麼興師動眾的。能把關東軍的注意力集中到我們身上就可以了。”

“要不......咱們扒他一節鐵路?小鬼子就是防備著鐵路,他也不能處處都防著吧?總會有照顧不到的地方不是?”鄭東貴積極地參與著思考。

“呵呵!”陳卅笑道,“看來你還沒忘記咱們叫過‘八路軍’是不是?呵呵!八路‘扒路’,不扒路怎麼叫‘八路’呢?我看行!咱們就想法子扒他一節鐵路......可是這扒了鐵路,咱們又能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