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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楊雨!”

“到!”

“你們給我搶救傷員!”

“是!”“啊?”......表示同意的當然是楊雨,表示不解的......“大膽!你啥意思?讓我幹這個?”鄭東貴覺得自尊心受到了侮辱。

“鄭東貴!你個狗日的!一打仗你就尿褲子,在老子沒把你這毛病改過來之前,你先給我哪涼快哪待著去!”陳卅咬牙切齒地罵道。這其中也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鄭東貴也知道自己身上的毛病,怕死的恐懼畢竟還是戰勝了要逞英雄的決心。最後,他真就是哪涼快哪待著去了......

“宋參謀長!”

“到!”

“俘虜怎麼安排就交給你處置!”

“是!”

“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有的話......咱們晚飯後立刻動身!”

“大膽!咱們的戰士也是從東北軍裡出來的,要是不做好他們的思想工作,我怕打起仗來......”宋玉昆提醒道。

“交給你去辦!”

“是!”

“當家的!我幹什麼呀?”吩咐了半天,倒把鳳凰給忘了。

“你就乖乖跟著我!不許使性子聽見沒有?”

“我不幹!憑什麼不讓我去打仗?”

“媽個巴子的!打仗的事兒,老爺們不往前衝叫個老孃們輪大刀片子算是怎麼一回事?只要我不死,你就給我乖乖後面待著!”

“我不幹!”

“不干你就別去!”

“你再說一句!”鳳凰柳眉倒豎,揚起巴掌就要“訓夫”。

“行啦!”宋玉昆高聲喊道,“這還沒打仗呢!省點力氣行不行?”

從湯杖子東行30裡就是西村。深秋的夜色寒冷異常,山間的小路上鋪蓋著一層薄薄的白霜。好在沒有月亮,否則這一干人等的行蹤將暴露無遺。沒有禦寒的秋衣,這些人都被凍得渾身發抖,鼻涕眼淚長流不止......

湯二瘭子跟著陳卅走在隊伍的前面,他是一個很好的嚮導。30裡的夜路並沒有難為住他。甚至哪有石頭哪有坑,他閉上眼睛都知道。翻過一道山樑,湯二瘭子指著死氣沉沉的山下“呵呵”笑了幾聲。

陳卅一揮手,命令部隊停下,順手從懷中掏出按湯二瘭子的口述所描畫的西村佈防圖......“媽個巴子的!村口居然布了雙崗,還是一明一暗!”陳卅想了想,“看來要一起下手才行.....”想著,他叫來江永問道:“你自己一個人幹掉村口的崗哨行不行?”

“沒問題!”

“那就好!”陳卅拍拍他肩膀,“那些插......殺人本事我可都教你了,可別給我丟臉!”

“放心吧軍長!那群兔崽子我還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好!你跟我來。其他人警戒!”兩個人披上白布單子,慢慢向村口不遠處的籬笆牆爬去......很顯然,陳卅是想繞過哨兵從背後下手。一般的哨兵總是過分注意外界而忽視內部來自背後的威脅,估計這次也不會有什麼意外。

兩個人爬得很講究。哨兵把身子朝向他們的時候就停下。一旦離開哨兵的視線,馬上就變成了大蜥蜴似的,爬得比耗子還快。

爬爬停停漸漸接近了籬笆牆,兩個人借用土坑木石隱藏住身體。江永在地上輕輕寫道:“咱們身後留下黑線了。”冰霜畢竟不是大雪,薄薄的一層,一碰就會露出黑色的泥土。

陳卅想了想寫道:“我估計這小子是在應付差事,沒注意。咱們要快!夜長夢多。”隨後,他又在後面畫了一張進攻路線圖......

兩個人點點頭,默默地等待哨兵轉身的一瞬間......

暗哨的位子也有問題。。適逢深秋,樹木的葉子已經脫落乾淨,在樹上佈哨已經沒有任何實際意義。而西村的貧瘠又決定了這裡全是低矮的泥草房建築。因此,暗哨的位子不得不選在一戶人家的柴火垛裡......大老遠,陳卅就發現了支稜在外掛著屠夫刺刀的槍管,不過這槍管半天也不見絲毫晃動。“行!放哨睡覺,我叫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陳卅鋼牙一咬,抽出匕首叼在口中......

村口哨兵終於抻著懶腰轉過身去......二人對視一眼,躍起身子在籬笆上一按,無聲無息地翻進了村子......藉著籬笆的掩護,陳卅慢慢向暗哨接近......看來這放哨的真是睡著了,陳卅握住了他的槍管,聽著他高亢而洪亮的鼾聲......輕輕拔了拔,一杆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