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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啊!要論氣量和膽量,你可是和這位許先生差得太遠了。”

郭仲良紅著臉瞧了瞧許德恆,沒敢分辯。

“陳軍長過獎了!”許德恆還禮說道,“既然咱們彼此之間都已經瞭解對方的底牌了,那麼我想聽聽陳軍長是怎麼看待我們這些人呢?”

“好!我欣賞許先生的為人——快人快語。雖然你們對我隱瞞了許多事情,但是我並不生氣。為什麼呢?就因為你們信得過我陳卅。你們把韓柏送到我這裡,就表示你們不拿我陳大膽當成外人——儘管韓柏這小子我不怎麼待見他。我陳卅不是個不講義氣的人,我看得出來,宋先生還有你們,都是些響噹噹的男子漢。你們想做和要做的事情,我陳卅並不是很明白。可是我知道,你們這麼做的目的,絕對不是為了自己。從宋先生的身上我就能看出你們的品性。”

許德恆笑了......

“從我赤手空拳打天下那天起,宋先生就一直跟著我,他是念過大書的人,可是他並沒有嫌棄我是個鬍子,一直拿我當作兄弟,我陳大膽不能給臉不要臉。為兄弟兩肋插刀原本就是我這個人的毛病。其實你們根本就不用拐這麼大的彎,只要是宋先生的事情,那就是我陳卅的事情。這些不用解釋,解釋也是多餘的。”陳卅喝口茶,想了想又道,“我對共產黨不瞭解,可能你們也聽說了,我一直認為共產黨就是共產共妻。不過自從楊雨來了之後,我總是琢磨這個事情。如果說共產共妻,可你們這些人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的,比我陳卅還正經。平時見面隔著八丈遠該說什麼就說什麼,從來都不粘粘糊糊,就連開個玩笑都不會。那時候我就在想你們到底是不是共產黨?是不是我弄錯了?後來,我發現你們三個人沒事總在偷偷摸摸瞎嘀咕什麼......”

“那是我們的黨小組會議。”郭仲良插口解釋道。

陳卅笑了笑:“對不住了,呵呵!是我想歪了......我那時就想:看見沒有?別看人前一個個都裝得跟什麼似的,背地裡還不照樣是共了產共了妻?後來經過我暗中瞭解,發現你們揹著人在一起瞎嘀咕的時候,也是本本分分的。中間隔著八仙桌,從來就沒看見你們有什麼出格的舉動。徐先生您別怪我,我這人有時挺下流,不往那個地方上想我就不是陳大膽了。不過這件事情對我觸動挺大,於是我就想了,會不會你們不是共產黨?如果真要說這就是共產黨的話,那肯定就有什麼地方不對了。想來想去我一直沒想明白,直到我派瘭子蹲了老郭他家的牆根後才發現:原來共產黨也是自己過自己的日子。老婆就是老婆,沒聽說過有哪位把別人老婆當成自己老婆用的。從那以後,我突然想明白了:原來不是我弄錯也不是你們不對了,而是國民政府在瞎白話。他們說你們是共產共妻,可他們那些官呢?私底下互贈小老婆的齷齪事情應該怎麼算呢?自己不乾淨總想把別人也拖進泥坑。所以國民政府,未必是什麼好東西,比起我陳卅來,更像個流氓。”

“哈哈......”郭仲良和許德恆被陳卅這番“共產共妻”的歪論逗得哈哈大笑。不過從事實的角度來講,陳卅對共產黨的最初認識,也就是從共產共妻開始的。笑過之後,許德恆說道:“既然誤會已經解除,那麼我們和陳軍長之間是不是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了?這畢竟關係到我們同志的去留問題,我們對此是很認真的。”

“都別走了!”陳卅微笑道,“如果不嫌棄就在我救國軍裡幹吧!救國軍能發展到今天這一步,也不光是我陳卅的功勞。你就說老郭吧!軍事上沒得說,就連鄭二桿子也不停地誇獎你。老宋那就更不用說了,在救國軍裡,我還沒聽見過有人背後說他的壞話。他說話,沒人敢不服。楊雨嘛......也不能走,如果她走了,沒準鄭二桿子會找我拼命......呵呵......”三個人開懷大笑。

郭仲良笑著笑著突然說道:“不過老鄭好像前景不太樂觀。我聽小楊私下和我說,她對鄭東貴不但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反而還特別討厭他臨陣退縮的惡習。”

“這不光你說,鳳凰也和我提到過。她說楊雨私下和她解釋過:對鄭東貴,她只把他當成了哥哥。”陳卅嘆口氣道,“沒辦法,這件事還得是老鄭自己解決,咱們乾著急也沒用啊!”

“對了陳軍長!”許德恆一見這二位要跑題,趕緊把話題拉回來,“現在救國軍的實力還很薄弱。不但要面對強敵,而且還要面對自身生存環境的制約——就是你們住的地方條件太差。對於這一點,陳軍長是怎麼考慮的呢?”

“我並不擔心現在,”陳卅說道,“我們救國軍最大的好處就是我們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