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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說我們熟不熟?”

“他是我三哥。”徐謀補充了一句。

楊靖宇覺得好笑,他低聲問道:“那你和陳大膽是......”

“他是我四哥。”徐謀解釋道,“我們是八面山結義的弟兄。”

“弄了半天都是自家人啊!”楊靖宇拱了拱手。

徐謀笑著問道:“還沒請教這位仁兄貴姓......”

“免貴姓楊,楊靖宇!”

“聽楊先生的口音好像不是咱們關東客。”

“是啊!我是關里人。”

“噢......”

“我說六兒啊!你們大當家的能不能痛快點?殺個小鬼子至於這麼磨嘰嗎?她打算殺到哪輩子?”馬三江有些心急。

“三哥你不知道......”徐謀將三江拉到一邊低聲說道,“日本人買通了二當家的過來收編。這不,大當家的一生氣,就將二當家的和小鬼子全給插了。咱們大當家的有個習慣,她插人不是砍人腦袋那麼簡單,而是一點一點地鋸。”

“這個辛大姑啊!”馬三江苦笑著搖搖頭,“這不是沒事閒的麼?”

“啊......啊......啊......以太一!(日語:疼痛的意思)以太一......啊!......”從窩棚裡傳出日本人殺豬般的嚎叫。這聲音��彌諶酥彼醪弊櫻������

“行了!這回可快了!”徐謀雙手插在袖筒裡,淡淡地說道。

“老徐!你把客人請進來吧!”從窩棚裡傳出來低沉渾厚的女人聲音。

“諸位!請吧!”徐謀一擺手,作出一個“有請”的姿勢。

眾人走進窩棚,只見一個盤著麻花辮子的女人踩著條形凳上鬼子的後背,一手按著的頭一手持刀正貼著鬼子的右頸部,鋸木頭一般一上一下不緊不慢地鋸著......地上的大木盆中盛著滿滿一盆的鮮血,刺鼻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座窩棚。

“老徐!你先帶客人進裡屋歇著。等我忙完這一個,換身衣裳就過來。”辛大姑爽朗地說道。

“別!我們還是站著吧!”馬三江笑道,“你辛大姑啥時候學會客氣了?”說著,他回身看了看一臉尷尬的徐謀,“老六!這是咋回事啊?我怎麼瞧著你在家就跟那使喚丫頭似的?說!在家裡是她騎你還是你騎她?”

徐謀的臉漲得像茄子......

“馬三江!”辛大姑頭不回手不停,冷冷罵道,“閉上你吃屎的嘴!就沒見過像你這樣做大伯子的,兄弟媳婦你也敢取笑?”

“真是兄弟媳婦?”楊靖宇覺得今天的怪事特別多。仔細想想,怪不得三江報迎頭的時候說是“自己人”,原來這裡還隔著這麼一層關係。

“好啦!都解決了!”辛大姑從小鬼子的脖子上摘下人頭丟進木盆,用袖子擦擦臉轉過身說道:“總算是忙完啦!對啦!你們怎麼不坐?別見怪,瞧我這屋子弄得......‘三兒’啊!趕緊把這裡拾掇拾掇,你瞧瞧這亂的,傳出去多讓人笑話?”辛大姑對一旁的手下吩咐完,抬手將人頭丟進了木盆......

楊靖宇和程斌對視了一眼,只覺得這後背有些涼颼颼的......

辛大姑長得模樣還算標緻,身段也能過得去。除了白淨的麵皮上有些黃麻子和血滴之外,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她那肥碩的臀部。楊靖宇眼睛看著辛大姑,心中卻在暗自揣摩這個女人的習性,至於什麼“不能直視”之類的交代,早就忘記得一乾二淨......

“哎?你們都站著幹什麼?咋不找個地方坐下?來!來!進裡屋,咱們上炕說話,炕上暖和。”辛大姑挑起門簾,將客人向內室邀請。“當家的!你去把山貨拿來,讓客人嚐嚐鮮!”

“哎!好咧!”徐謀轉身出去。

幾個人進屋上炕,楊靖宇坐在炕梢仔細打量著屋子裡的擺設:一付油漆斑駁的炕頭櫃,上面摞著幾套藍布碎花的舊棉絮,一把被煙火薰得焦黃的掃帚孤零零地丟在牆角,地上除了幾隻破鞋之外,夯土地面倒也顯得乾淨整潔。

“沒啥招待,都是自家摘的,讓大夥兒見笑了。”徐謀端過一簸箕榛子凍梨走進來擺放在炕上。

“六啊!你咋整的?咱哥幾個臨跑反的時候你還紅光滿面的,現在咋瘦得跟個小雞子似的?”馬三江調笑道。

徐謀臊得連耳根子都紫了,插著雙手蹲在牆角的小馬紮上瞥著自己的媳婦一言不發......

“馬三江!你啥意思?”辛大姑瞪著眼睛問道,“吃東西也堵不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