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了……”
“你真是討厭!”小保姆喪氣的捶了他下,嬌嗔句。“好了,好了,我洗完澡,馬上就給你們騰地方……”她怏怏的鬆了手,拾起散落在地板上的/內/衣/褲,嘴裡嘟囔著向外走去,她的腿/修/長,渾/圓的/屁/股/彈彈的,很漂亮。
秦陽只是對著玻璃窗上反射出的淡淡剪影翹起嘴角笑了笑,依然沒有說話。
根菸抽完了,腳下的風景也看厭了,他準備回到迎接林菲兒的到來,卻在轉身的瞬間看到對面大廈的扇窗子上亮光閃。他皺了皺眉頭,微微愣。以他的經驗,那應該是個望遠鏡之類的東西,因為鏡片轉了角度,折射了陽光,所以**了目標。
這麼多窗戶,應該不會是看我吧。秦陽搖了搖頭自我解嘲道。個男人有什麼好看的,難道早晨起來看大/鳥?他惡作劇似的向著對面的窗子揮了揮手,挺起身前的大戟傲慢的搖了幾下……
門鈴響了,九點整,林菲兒永遠是那樣的準時。她的人生也好像是專門設計過樣,每步都是那樣的精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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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秦陽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兒緊張。
林菲兒和往常樣給小保姆帶來了幾件自己不常用的小飾物,又甩給她幾張嶄新的票子。
“該換季了,自己喜歡什麼就去看看……”林菲兒雖然身國際名媛的貴婦打扮,可是她和小保姆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姐妹間的私語樣,慢慢的,暖暖的。
“林姐,我不要……您每次都……”小保姆叫左藍,副嬌小可人的模樣。此刻她的臉憋得通袖,兩隻手攥著衣襟有種說不出的尷尬。林菲兒帶來的錢和禮物,她向收得心安理得。給他們留下獨處的空間,為他們保守秘密,當然要得到理所應當的回報。
可是,左藍覺得這次應該和以往不同。因為,她和他/上/了/床。她莫名的心裡慌慌的,那種感覺好像是偷了林菲兒最為寶貴的東西。這當然是不能說的秘密,可是既然動了人家的東西,就好像不應該再要人家的錢了,這是她們鄉下人最樸素的價值觀。
“要是你以後還想叫我聲姐姐,就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林菲兒暖暖的笑,不由分說,把東西和錢起按到小保姆的手心裡。左藍的心思逃不過林菲兒敏銳的眼神,這個小妮子分明是對秦陽動心了,這對自己來說,應該是麻煩的開始。
林菲兒的臉太過美豔,她的笑容太過燦爛,以致於左藍鼓足了勇氣也無法拒絕她的好意。左藍原以為自己會把林菲兒當作情敵,因為秦陽給她的身體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震撼記憶,她根本無法想象在這驚濤駭浪般的夜過後,自己還能心平氣和的和別人起分享這個男人。不過,站在林菲兒面前,卻讓她無比清醒的意識到,無論是美貌、身材、或者身家,她根本就沒有和這個女人叫板的資格。
左藍最終還是沒有抵抗住紙幣上那種嶄新的油墨味道,按照以往的經驗,她知道那幾件不起眼的飾品拿去變賣的話其實能換回更多散發著這種味道的鈔票。在確定自己不是林菲兒的對手之後,她索性也就釋懷了。在大多數時候,錢要比男人來得可靠,況且這個男人自己就算是吃的到也未必能得的到。她沒必要為個不著邊際的夢想得罪了眼前這位金主。左藍這樣說服著自己,對著林菲兒感激的笑了笑,然後換好衣服和幾個同鄉約好逛街去了。
林菲兒把手包扔在客廳裡破舊的沙發上,輕車熟路的鎖上房門,然後拿起茶几上那個寫著秦陽名字的杯子,給自己倒了杯水。這個是當年他們倆熱戀時定做的情侶杯,可是她的那個早就不知道哪裡去了。她邊喝水邊瞥了裡面的臥室眼,那裡面沒有動靜,對於切都冷漠,好像已經成了秦陽的風格。
林菲兒脫下套裝隨手甩到沙發的靠背上,身上只留下雙精緻的黑色/蕾/絲/網/襪,和個半透明的黑色/文/胸。女人的身上還是留點東西的好,那種致命的/誘/惑,才是男人肯於探索和耕耘的關鍵。
她在門口的穿衣鏡前,扭了扭身體,調皮的擺了幾個漂亮的瑜伽動作。她的身體在秦陽的滋潤下越發的漂亮了,完美的/曲/線,潤滑的/肌/膚,精緻的/彈/性/觸/感,整個人在鏡子裡呈現出個多汁/水/MI/桃/的成熟美感。她是很關心秦陽,也很留戀他們的那段情,但遠遠沒有達到對他難以割捨的程度。她之所以堅持冒著巨大的風險到這裡和他重溫舊夢,並非出於感情。而是,她發現每次和他瘋狂的做/愛之後,她的身體就會發生驚人的變化。她的身姿變得越來越婀/娜,她的容貌變得越來越嬌/美。她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原因,但是她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