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躪一下,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收下吧!”他樂不可支的將機票塞在兩名好友手中,“別忘了,至少要一個月,當某個已婚女人的情夫,不然你們在SAP館內的養眼裸照就會被高價賣給《花花公子》國際版——”
“你敢!”兩名大帥哥的吼聲同起,下一秒,那些從婚禮一開始就因兩人陰沉的神情而閃得頗遠的賓客們,再次被他們嚇到,因為新郎倌不但被素以冷靜著稱的藍劭倫來個過肩摔,就連一向斯文有禮的藤原類也失控的以手臂勒住他的脖子,兩人的神情都是狂怒到令人驚惶。
“你們瘋了!”新娘子急忙拉著裙襬衝過來,一張麗顏不明所以的看著丈夫那兩個最好的朋友。
“瘋?是差不多了!”藍劭倫緊繃著俊臉,拍了拍藤原類的肩膀,這才讓他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新郎倌。
但真正的瘋子應該是跟他們打賭的莊恩屏,他那張俊帥的臉孔雖然被勒得蒼白,但卻有著滿滿的笑意,“我都幫你們安排好地方了,好好享受你們‘難得的假期'吧!”
這可是一段“驚異奇航”喔!他笑嘻嘻的摟著憂心忡忡的妻子,往那群閃得極遠的賓客們走去。
藍劭倫跟藤原類瞪著他頑長的背影,胸臆間都有一股積鬱不去的怒火,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往停車處走過去。
藍劭倫吐了一口長氣,“類,你有什麼打算?”
他苦笑,“照辦,不然我的裸照要是曝了光,我爺爺只會有一個動作。”
身為日本黑幫大老的獨孫,他從此將沒有自由,只得乖乖的照著爺爺的安排娶妻、生子,然後坐上幫主大位。
“你呢?倫。”
他也回以苦笑,“我跟你還有恩不都一樣?為了甩開家族集團的包袱而聯手創業,把‘TANK集團'做得有聲有色,營業額一年比一年高,這才將’準繼承人'的身份丟得遠遠的,萬一裸照曝了光……”他抿唇不語。
藤原類點點頭,“要是這等毀損家族名聲的事一出,冷嘲熱諷絕對會排山倒海而來,尤其是那些排隊等著候補的準繼承人選。”
他嘆息一聲,“至於長輩,則會以各種理由把我們扣押在身邊,以確保不會出更大的亂子,屆時‘自由'將與我們絕緣了。”
身在豪門,親戚猶如豺狼虎豹,個個都虎視眈眈,所以他們也相當潔身自愛,可偏偏卻讓他們遇上一個瘋子,還是自己完全不設防的好朋友!
“算了,”藤原類拍拍他的肩膀,“反正物件只是個女人,有什麼大不了的?”他身上那日本男人沙文主義的血液開始流竄,俊秀迷人的臉龐帶著抹無所謂。
“也對,不過是女人而已,但‘情夫'究竟等不等於小白臉呢?”藍劭倫從沒有好好的研究過這兩個字。
“小白臉?”藤原類的中文雖然流利,但有些詞義並不是很了。
“嗯,男人包養的女人叫‘情婦',反之,讓女人包養的男人——”
“What?@%#藍劭倫連忙安撫,”別緊張,類,情夫也有別的解釋,像是有夫之婦偷人——“
“意思是我們要當被偷的人?”他臉色大變,難以忍受的揚高語調。
“也可以這麼解釋吧!”他其實也是混沌不明。
“Shit,&@%#……”又是一串咒罵從藤原類的口中飄出,但這次是法文。
“罷了,管他情夫是啥意思。”藍劭倫昂揚不羈的冷笑,“我們就把這任務當成不倫不類就好了。”不管是小白臉還是有夫之婦的劈腿物件,他只要照著自己的方式做就好。
“不倫下類?”藤原類只有一半的中國血統,對這句成語是有聽沒有懂。
“就是不成樣子、不正派、無條理可言……”
他一臉恍然大悟,“明白了,那你就當個‘不倫情夫'、我當’不類情夫',咱們就不倫不類,由我們來偷人,別讓女人來偷我們,那太沒面子了!”
聞言,藍劭倫嘴角抽搐了幾下,簡直哭笑不得,但也不好跟好友解釋“不倫”其實還有另一個更醜陋的意思。
一個月沒有工作的日子,當一個不倫不類的情夫,這是兩個賭輸的男人所想的“簡單事兒”,但在發現莊恩屏分別將他們安排到哪裡去後,兩人差點沒有抓狂的飛回紐約,將他大卸八塊。
因為他居然將他們給賣了!
第一章
臺北
午夜一點,長長的街道上僅有一些霓虹閃爍,過於寂靜的夜,偶有車子呼嘯而過,隨即恢復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