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便對我們有大用處!”
“有何用處,你有什麼想法一氣說完,不要勾人胃口!”碧霄是個急性子,此時見延生停下來,不耐煩的道。
“若是我們開通一條大渠將巫山古道和川澤接通,試想漲潮時,會發生什麼!”延生立即將他和六耳想的簡單意思說了出來。
“若有潮汐將水位提高,川澤湖水將不斷湧入巫山古道,大水將淹掉谷中的炎帝守軍。而且到時巫山古道便成了水路!我們只需坐船順潮水而下,定可一舉戰敗古道中的炎帝君,渡過巫山古道,紮營秦嶺南麓!”神農立即道出了延生和六耳的意思。
“如此大好,如此大好。”蚩尤拍腿,第一個站起來大叫道。
“大水一到,炎帝收兵只能逃生,到時玄都等人也只好撤了佈置在谷中的兩儀微塵大陣,這確實是個上上之計!只是那巫山古道狹窄處容納不下一隻船渡過,我們若不將其擴大,到時必然前後船隻撞擊,堵塞在一起,則會給敵人一可乘之機!”
雲霄立時想到了這些細節問題。
“沒有更好的方法了!縱使我們如今不用破兩儀微塵大陣,到時潼關之下仍是一場硬仗,我們逃不了那場劫數,不過先派人將那些狹窄處擴寬,過了巫山古道先說!”瓊宵說道。
眾人商量定計後,蚩尤立即高興的出帳組織士兵去全力挖渠,只等十五日後望日大潮時,借潮水之力一舉渡過巫山古道。
其他玄天道弟子也都全力搜查巫山古道的幾個狹窄處,乘著三清弟子不知他們要做什麼!用大法將狹窄之處擴大幾分。如此時間一晃,轉眼間便過了十五日,到了月圓之夜望日大潮時候。
這晚巫族士兵只留下一些懂水性計程車兵,等到快漲潮時挖開川澤,將川澤和他們先前挖好的渠接通。到時川澤漲潮,大水湧入巫山古道後,藉著潮汐之力,將停在川澤北岸的巫族船隻駛入巫山古道,順水北上,一舉透過巫山古道,到達秦嶺南麓,到時便可翻過巴山、秦嶺直接兵臨潼關了!
望日申時一到,川澤開始漲潮,川澤潮水落差足足有七米之高,便只見潮水不斷湧動,大潮漲起後足足可以將川澤岸邊兩裡之地淹沒。
大潮快漲潮前一刻鐘,蚩尤留下挖開川澤計程車兵便奮力開動,再張超前順利將川澤和大渠連同。申時一到,潮水不斷湧動,順著缺口直直灌向巫族士兵挖好的大渠。
滾滾潮水奔鳴如雷,順著巫族士兵挖好的大渠向巫峽古道奔騰而去,水勢便如脫韁野馬,奔騰向前。
自從上次玄天道弟子用飛船將巫族士兵運到炎帝士兵後方,兩相夾擊攻下了巫峽後,三清弟子大丟麵皮後,廣成子、玄都等人便在軍中設下了陣法,防備玄天道弟子再次用飛船運兵。
這日望日漲潮是太乙真人和慈航道人兩個巡視大營,檢視蚩尤軍中情況。
兩人巡視完炎帝軍士大營後,便齊齊出了巫山古道,想去探看巫族士兵和玄天道弟子在做什麼。卻不料二人行到距離谷口還有兩裡地處,便有玄天道的延生和六耳出來,攔著了二人。
“自從上次一戰,二位道友到是恢復的快啊!”六耳極盡挖苦諷刺之能事!
“不過兩隻毛猴,得了玄天聖人開點,如今到真成了沐猴而冠!可笑,可笑啊!”太乙真人向來不是平常之輩!
六耳被這一句“沐猴而冠”當下氣的就想上前去和太乙真人大戰一場,卻被延生一個眼神攔下了。
延生止住六耳,向前略跨一步,笑道,“兩位道友,怕是因為傷勢還未恢復,不能做兩儀微塵大陣主陣之人,這才只能做個巡山的角色吧!早知這樣,我和師弟便應該成全二位,這樣到時便可以在兩儀微塵大陣中與二位道友相遇,那時二位不定還能一雪前恥了。哎,只是如今看來是沒有機會了!”
六耳聽的延生這話,不由的就笑起來。慈航道人和太乙真人當下就被氣的不輕。慈航道人粉嫩的俊臉氣的發了紫,卻是憋著沒有說話。
延生見太乙和慈航二人不說話,一拱手道,“二位若是沒有事情,便請回吧。要是想去我軍中做客,我們到是可以引路,是回是去請二位道友不要猶豫了!”
延生早看出了兩人一直在忍,此時不過是佔些口頭便宜。他們玄天道幾人這半月一直在這裡輪流守班,不放三清弟子去檢視他們大營。現在不過是最後一天,待會潮水一到,衝散谷中炎帝守軍,迫退玄都等人撤去兩儀微塵大陣,到時便可一直前進了!
“我們走!”太乙真人轉身對慈航道人說道,不想再和兩隻猴子糾纏了。兩人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