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王滿囤跑到縣衙說他們村得了瘟疫,並且當日便死了,死時臉上皮肉竟一塊塊地掉了下來。老爺處理好死者之後,派幾名兄弟去他們村以及鄰近村莊探聽虛實,哪知這幾人都沒有回來。由此老爺認定這些村莊都已染上瘟疫。”
上官白沉思片刻,道;“我們這就去小王村。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小王村相距上大村不過幾裡地,不多時便已到達。與上大村一樣,幾百口人似乎從人間蒸發,不留絲毫痕跡。
上官白見那些衙役面帶懼色,早就不願意再呆下去了,說道:“你們都回去吧,將這裡的情景報告給你們縣爺。我們兩人再檢視一下。”
十衙役早就等他這句話了,面露喜色,正要一窩蜂地往回跑。
突然,地下“喀喀喀”一陣聲響,十幾把鋼刀從地下透出,向他們刺去。上官白和葉軒博向上縱身躍開,可憐那十名衙役躲閃不及,竟然被鋼刀自下而上穿透,釘死在旁邊的大樹之上。
拿刀的是十幾個蒙面人。
又是蒙面人。
半空之中,葉軒博雙手迅速向下擊落,正中那蒙面人頭頂,內力從其頭部灌入,直至腳底,那廝整個身體如同一顆大頭釘,飛快的衝向地面,沒入土中,只剩一個充血的頭顱露在外面。
刺殺上官白的歹人更慘,被上官白一掌將頭顱擊碎,血水腦漿濺了滿地。
“張揚在嗎,給我出來。”葉軒博厲聲喝道。
蒙面人稍稍一愣,相互示意,一齊鑽入地下,土遁而去。
“你認得他們?”上官白問道。
“看他們身手,與參加本屆武林大會的猛虎堂有些相似。當日猛虎堂領隊便叫做張揚,他們聽到這個名字,似乎有些反應。”葉軒博說著,將被釘入地下的那名歹人臉上黑布拿了下來。但並不認識。
“猛虎堂?一個陌生的名字。看他們精通土遁之術,要麼是東洋忍術,要麼便是崑崙土遁仙術。但東洋忍者向來使用較為輕便的暗器和東洋刀,這些蒙面人卻用這種兇猛厚重的鋼刀,應該與崑崙一派頗有淵源。”上官白檢視著周圍的蛛絲馬跡。
“大哥,無論怎樣,他們定有不可告人的陰謀。我們可不能輕易這樣放過他們。”葉軒博道。
“不錯。我們暫且回城,待天黑之時再悄悄潛回,定有收穫。”上官白壓低聲音說道。
不待兩人有所動作,已有三條人影立在他們面前,相距不過數丈。
“既然知道了猛虎堂的私密,你們還想活著走出小王村嗎?”說話之人身形高大,年齡在四十歲左右,滿臉疤瘌。
葉軒博認得,正是張揚。旁邊一人,他也認得,清濯的臉上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正是曾經的易雲天,現在的克隆。
上官白用手一指克隆,斷喝道:“大膽妖孽,還不將軀體還與人家,就此退去,否則本公子讓你元神俱滅。”
“哈哈哈,敗軍之將焉敢大言不慚。易雲天本來就是我的本體,如今我摘下面具以真面示人,當真爽快之極啊。”克隆及其得意,根本沒有將上官白的話放在心上。
上官白輕輕對葉軒博道:“這兩人奈何不了我們,倒是旁邊那名老者,深不可測,你我可要小心了。”
葉軒博默默地點了點頭。
上官白昂首道:“旁邊這位前輩,氣沉於心,凝於血,定然絕世高手,如今我們兄弟以二敵三,斷然沒有半點生還的把握。也罷,三位這就動手吧。”
那老者懶洋洋地說道:“小子倒也坦誠。我自然不會以多欺少,我要讓你們死地踏踏實實。”
上官白見目的達到,小聲說道:“見機行事,不要管我,趁機逃走。”
葉軒博見他神情,知道此次遇上勁敵了,但他亦非貪生怕死之輩。沉聲道:“我們同生共死。”
上官白道:“先下手為強。”縱身前撲,一柄長劍向克隆刺了過去。
克隆甩動軟鞭,如同一條陰險詭異的水蛇,同上官白戰於一處。
幾乎同時,葉軒博撿起地上一柄鋼刀,殺向張揚。
那張揚確非等閒之輩,手使一支長槍,不僅槍法嫻熟,而且內力充沛。槍光刀影中,葉軒博已經手忙腳亂,他這才認識到習武之人為何內外兼修了,沒有精湛的武術,深厚的內力便得不到全面的發揮,相反,沒有深厚的內力,精湛的武術也維繼不了多時。
上官白本來與克隆打個平手,此時見葉軒博險象環生,心中焦急,漸漸處於下風。
手上金色芒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