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t超帥,大大你要跟我搶老公嗎?!
腦殘粉4:南璇,,你們倆是要組cp嗎?
……
但奈何,pot並沒有回關。
蘇盞看到一半,活動著脖子站起來,準備給自己倒杯水喝,剛一起身,“嘭——”一聲,整個房間瞬間陷入黑暗,只剩下窗外慘白的月色透進來。
她差點以為自己瞎了,好半天才反應回來。
又特麼斷電?!
整個房間只有手邊的筆記本還亮著,藍幽幽地光照出來,她靠著這微弱地光摸到門口,門一拉開,電梯那邊照常執行著,所以又是她這裡斷電?!
當下她就打電話給房東,房東也納悶兒,一直說:“不會啊,這不可能啊?現在也沒辦法了,等明天,明天我再帶人過來看看。”
掛了電話,蘇盞有點洩氣地蹲在門口,回想這幾天的運勢,點兒背到極致。
寫文寫文寫不出來。
住個房子還整天停電。
望著黑漆漆的樓道,腦子忽然蹦出早上黃毛說的那句話:“聽說她之前就住在你那套房子裡,就是從你二樓的那個小陽臺上跳下去的——”
背後的風涼颼颼的。
她忍不住低罵了句,操。
轉身從吧檯裡摸了瓶紅酒,去敲隔壁的門。
第一遍,沒人應。
她一手拎著酒,又輕輕敲了一遍,裡面這才傳來一陣拖沓的腳步聲,下一秒,門被開啟。
徐嘉衍似乎是剛洗完澡,脖子上還掛著一條黑色毛巾,頭髮溼漉漉,凌亂隨性,上身套著一件大大的白色短袖t,房間暖氣打的很足,下身是一條黑色的休閒長褲,撲面而來都是一陣沐浴露的清冽。他雖然抽菸,但他身上永遠都是一股乾淨清新的味道。
他散漫地抱著臂,靠在門上,問她:“什麼事兒?”
蘇盞把酒瓶子拎到他面前,討好似的,“喝點兒?”
徐嘉衍瞥了一眼,習慣性地微微蹙起眉,不悅:“就這事兒?”
蘇盞點頭。
他放下手,人重新站直,毫不猶豫要關上門。
蘇盞忙伸手頂住門縫之間,整個人趴在門板上,可憐兮兮地說:“我能在你這兒呆會兒麼?我請你喝酒啊!”
“不喝。”他撥開她的手,沒有絲毫猶豫,一點兒人情味都沒有留。
蘇盞急了,“我那邊又停電了——”
他好心建議:“那你就早點睡覺。”
“我手機沒電了。”
“睡覺玩什麼手機?”
“我……有點怕。”她微微低下頭。
“明白了。”他嘲弄地彎了下嘴角,“……你想睡我這裡?”
蘇盞:“……”
“嘭——”一聲,他關得毫不猶豫。
——真沒有人情味兒啊!她想。
蘇盞靠著牆,站了會兒,頂了頂腮幫,剛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身後門又被人開啟,徐嘉衍神色不耐,衝她一偏頭,聲音略沉,“進來。”
小姑娘霎時咧開嘴笑了,笑容明媚,“好嘞。”
“你自己先呆會兒。”說完,他就一邊拿毛巾擦著頭髮,一邊往裡頭走,蘇盞喊住他,“哎——”
他轉過來,手停住了,不耐:“又怎麼?”
蘇盞指了指樓梯,“我能上二樓麼?”
“隨你。”他說完,然後頭也不回地走進臥室。
蘇盞明顯感覺到他今天心情不太好。
徐嘉衍今晚確實心情不太好,原因是接到徐國彰的電話,讓他明天無論如何都要滾回家。
父子兩個從他選擇打遊戲開始,關係就一直不融洽,甚至演變到現在的惡劣。徐國彰對他冷言冷語,反正用盡了世上最惡毒的話去教訓他的兒子,而他呢,不說話,用最冷漠的表情回應他。
徐嘉衍上樓拿東西的時候,看見蘇盞正靠著小陽臺的欄杆柱邊上打電話,是上次曬衣服時的打扮,露肩的白色底衫加一條黑色開叉的包身長裙,露出一截纖瘦瑩白的小腿,月光打在她身上,整個人能白的發光。手邊豎著瓶價格不菲的紅酒,還剩下一半兒。
他低頭看了下腕錶,就這麼會兒工夫,她喝了一半?
徐嘉衍覺得這姑娘有點意思。
蘇盞還在跟成雪聊著斷電的問題:“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也找人來修過了,今天晚上又斷了。”
成雪給建議:“要不要我找人幫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