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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我要回去了,你要不要坐我車?”

蘇盞:“不要。”

徐嘉衍氣得直接想要拎她耳朵了。

正巧,前頭正跟人聊天的宋柏言聽見了,笑著說:“嘉衍你要有事兒先回去吧,等會我送她。”

徐嘉衍雙手插進兜裡,笑的吊兒郎當,“我沒事兒,你走你的。”

宋柏言笑著轉過去繼續跟人聊天。

兩人落在最後面,事實上是蘇盞想走快點,被徐嘉衍拎著脖子一直拖在後面。

她掙扎,“你鬆開,拎著我脖子幹什麼,喝醉了就撒酒瘋啊你,酒品怎麼這麼差?”

徐嘉衍冷笑,拎得更用力,絲毫不打算鬆手:“我酒品差?你酒品才差吧?喝醉了就知道親親親。”

蘇盞瞪他,“你小點兒聲。”

徐嘉衍鼻腔哼了聲:“那時候怎麼不覺得害臊,現在知道害臊了?敢做不敢當啊?便宜佔了就想跑啊你?”

蘇盞懶得跟他理論,又無法掙脫,翻了個白眼不再理他。

酒吧這個點兒全是人。

喝酒的喝酒,划拳的划拳,蹦迪的蹦迪,誰也顧不上誰,各自在人群裡尋找自己的獵物。

蘇盞被人拉著跟同事在劃酒拳。

徐嘉衍靠在沙發的一角上靜靜看著,也不說話,眼神幽深,沈星洲早已被人灌趴下,倒在另一個包廂裡呼呼大睡,還剩下戰鬥力高的人生生不息。

宋柏言也在一旁閒看著,笑笑,時不時幫蘇盞喝兩杯。

輪到宋柏言喝了,有人起鬨,“盞盞,宋博士幫你喝了這麼多杯,你是不是得回敬人家啊?”

蘇盞笑,毫無扭捏,仰頭就灌下一大杯,眾人誇讚,小姑娘酒風好!

宋柏言則笑著勸:“別欺負小姑娘了,等會給你們弄趴下了。”

蘇盞往邊上看一眼,徐嘉衍正懶洋洋地靠著沙發抽菸,目光幽深地盯著電視機螢幕。

有女同事往他身邊坐,他微微偏了下腦袋,似乎在聽她說什麼,然後含著煙,淡笑著搖頭。

女同事無不遺憾地起身離去。

宋柏言拍拍蘇盞腦袋,“我去下洗手間。”

她點頭,繼續跟桌上的同事開局,一開始不懂遊戲規則輸的還挺多,又幫盛千薇喝了好幾杯,這桌上大半的酒都是進了她肚裡,現在弄懂了遊戲規則,心理素質超強,幾乎都是桌上的同事在喝酒。

徐嘉衍瞥了眼那堆人頭裡,少了一道黑色的身影。

他把煙掐了,站起來,身邊有人問:“大神,去哪兒?”

他淡淡回:“上個洗手間。”

宋柏言上完廁所出來的時候,徐嘉衍正抱著雙臂靠著過道的牆。

混了這麼些年頭了,兩人心照不宣,宋柏言率先邀請他:“上外頭說去?”

徐嘉衍點頭,直起身,率先走了出去。

酒吧的外牆掛著數百個酒瓶子,裝修格調華麗精緻。

夜幕暗沉,巷子裡亮著路燈,染著暈黃,淡白的月光透著薄薄的雲層灑下來,門口有個大樹,已種植多年,枝葉茂密。

徐嘉衍走到那顆樹下,喧囂的音樂才輕了些,重金屬的鼓點全拋在腦後。

宋柏言跟上去。

誰也沒急著開口,而是都雲淡風輕地點了支菸,抽了小半會兒,煙燃了半根,徐嘉衍才瞥他一眼:“剛回國?”

宋柏言點頭:“嗯,我知道你。”

徐嘉衍吐了口煙霧,笑:“沈星洲也經常跟我提起你。”

兩人你來我往,假面客氣。

宋柏言笑:“不是,我在美國經常聽你的名字。”

徐嘉衍不動聲色含了口煙,“噢。”不甚在意,慢慢悠悠。

宋柏言:“姜心蕊,我經常聽姜心蕊提起你,說她這個前男友厲害的不得了,每次只要一有你的比賽,她就跟身邊的朋友說起你們在一起的時候。”

宋柏言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他在美國唸書的時候,意外跟姜心蕊認識,世界確實小,不出幾天他就發現這姑娘嘴裡常提的前男友就是沈星洲嘴裡的好兄弟,姜心蕊說的最多的就是當年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徐嘉衍對她如何如何不好。他也沒想到,此時此刻,這些話竟成了他削弱對手競爭力的有力依據。

徐嘉衍不緊不慢抽完一根菸,等他的後續。

宋柏言說:“姜心蕊說你為了打比賽一走就是兩個月,這期間沒有一個電話和簡訊,甚至不帶她見你的朋友,不參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