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針見血。
蘇盞敷衍,“隨便,你說說看唄。”
其實真沒什麼特殊的,作為男朋友,徐嘉衍還是滿足了她的好奇心,娓娓道來:
“高中市一中,普通大學,女生,情書,倒追,都有……”
他還真就回答了那幾個問題。
蘇盞瞪他,“說詳細點兒啊。”
“我上學那段都在打遊戲,哪管那麼多。”
“那姜心蕊呢?”
嘖嘖,在這兒等著他呢。
徐嘉衍如實道來:“她追了我三年,從高三追到大二,她父親是一中的校長,我爸看中她的那點兒關係,想讓我跟她試試看,那陣為了緩和跟我爸的關係,我就答應她了。”
“沒動過心?”
“沒有。”
“……”
他有些自嘲地笑笑:“是不是覺得我挺混蛋的,現在後悔還來得——”
還不等他說完,蘇盞直接撲過去親他。
混蛋怎樣,混蛋她也要了。
兩人不知什麼時候又滾到床上去了,蘇盞只是想親親他,誰知道一下就被他帶溝裡去了,他身上好像有火,一下子將她全身都點燃了。
蘇盞被人扔上床,平躺著,身體軟的不像話,眼含春水,看著他坐在她身上脫衣服,徐嘉衍彎下腰去親她,蘇盞顫著身慢慢閉上眼睛,然後她聽見皮帶鬆開的聲音。
……
凌晨。
蘇盞把徐嘉衍壓在自己身上的手拿開,摸著黑從床上爬了出去,來到小陽臺,她只穿了件睡衣,沒穿外套,深夜的寒風還是有些刺骨,她忍不住搓了搓雙臂,然後掏出電話,撥了出去。
她知道這個點謝希還沒有睡,思索再三還是打給他。
電話接的很快,似乎在等她一樣,“寶貝兒,終於響起給我打電話了?”
蘇盞壓低聲音:“嗯。”
謝希在電話那頭咯咯笑,“幹嘛呢?說話這麼小聲,莫不是剛從哪個男人床上下來吧?”
蘇盞沒理他,“你不是人脈挺廣的嗎?”
“……怎麼了?你有事兒求我?你求我還不如求陸總呢……你一句話,他保準給你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
蘇盞壓著耐心:“你幫不幫?”
謝希從被窩裡爬出來,掏掏耳朵,“你說,我聽聽看。”
蘇盞把事情說了一遍。
謝希聽完訝異了,“就這小破事兒?”
“嗯。”
那頭,謝希哈哈大笑,“我說不是吧,蘇小姐,你不至於吧,你瞅瞅你都混成什麼樣兒了?就這點兒破事兒還打電話給我,抓賭而已,關個幾天就放出來了,停個職而已,又不是殺人放火,過幾天就會恢復的,你擔心個什麼勁?”
蘇盞扶額,“你好像沒聽明白我的意思。”
謝希:“啊?那你什麼意思啊?”
蘇盞又重複了一遍。
這回謝希挺清楚了,“合著有仇啊,我人脈廣我手也沒伸這麼長啊,我得找人問問,到底裡頭是什麼情況,涉及賭資跟場所。”
“謝謝。”
蘇盞準備掛電話,謝希忙說:“你還不準備回來啊?”
蘇盞舉著電話愣了下,“嗯。”
……
三天後,ted出發去北潯,參加第三站ted巡迴表演賽。
出發前一天,小嬸來找徐嘉衍,態度倒是比那日緩和了許多,“嘉衍,那天小嬸的態度不太好,說話的口氣可能重了,你千萬別往心裡去。”
小嬸這態度真是翻了天了,這二十幾年都沒見她好好這麼跟誰說過話,他現在一心只有比賽,家裡那些破事兒他根本不想沾邊,遂不冷不淡地敷衍了兩句,“徐茂出來了?”
“還沒,得過幾天。小嬸知道,這事兒不怪你,啊,那天是小嬸話說重了,小嬸是急了,你千萬別往心裡去。”
如果不是這二十幾年相處下來,徐嘉衍差點兒要被她的態度給收買了,可他十分明白,這小嬸就是個笑面虎,她說這段話裡,一份真,九分假。
小嬸又把目光轉向蘇盞,“嘉衍,這是你女朋友?”
徐嘉衍淡淡嗯了聲,出於最後那點教養,還是跟蘇盞正式介紹了一下,“我小嬸。”
蘇盞護短啊,聽過那天的話,哪兒還能對她熱絡起來,不過表面功夫還是做足了,淡淡一笑,“您好,我叫蘇盞。”
小嬸望著蘇盞笑,“小姑娘真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