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迎荷花一船香; 晚看明月天上掛。
朝迎荷花一船香; 晚看明月天上掛。
喲喲喂喲喲喂; 一輩子跟定你打漁的哥。
喲喲喂喲喲喂; 火裡水裡咱不拍。
喲喲喂喲喲喂; 一輩子跟定你打漁的哥。
喲喲喂喲喲喂; 火裡水裡咱不拍。
哥你把船兒向西劃; 十八彎的水路到我家。
一輩子跟定你打漁的哥; 火裡水裡咱不拍。
哥你把船兒向西劃; 十八彎的水路到我家。
一輩子跟定你打漁的哥; 火裡水裡咱不拍。”
胤祥看那一身雪白的人兒,柳腰輕輕擺動著,惹得披風上的白玉珠子亂閃,臉上滿滿的都是詼諧可笑的表情;聽著那歌詞雖然很是粗俗,但是卻描繪出一幅惹人羨慕的畫面;心裡只盼著面前長長的大紅城牆直通到海角天邊,這路再也走不到頭才好。
縱橫唱完已經到了宮門口,早早的已經有馬車等在那裡。馬車邊一個小太監凍得不行,直向手上呵氣邊跳著腳,看到十三阿哥出了宮門來,忙迎了上來,請安道:“奴才給十三阿哥請安,十三阿哥吉祥!”又見了穿著雪白披風的絕代佳人,呆了呆,不知道該稱呼什麼。十三阿哥踏前一步,將縱橫當在背後,說道:“六順子,還不快伺候姑娘上車!”六順子連忙答應著,彎身趴倒在地上。縱橫知道他現在的狀態等於一條會喘氣兒的板凳,或者他自己也這麼認為,但是縱橫始終不能把那腳踩到他的背上,因為這樣做,似乎更為痛苦的會是縱橫自己,而縱橫從來不去做會讓自己不開心的事。縱橫真氣一提,人已經飄上了了。十三阿哥一愣,就笑了出來,一按車廂前的木板,也翻身上去了。六順子趴在地上半天,卻沒感覺到有人上來,也不敢抬頭,心裡正在納悶,只聽到頭頂上響起一句:“六順子,還不上來駕車!”六順子這才發現兩人都已經上了車了。怎麼上去的?他心裡疑惑著,可是,也只能想著,急忙站起來以極難看的姿勢爬上車前的駕駛位,看得縱橫哈哈直樂。
馬車的車廂內還算得上寬敞,厚厚的門簾把刺骨的寒風和星月的光輝一起隔在了門外頭,隨著車輪骨碌碌的發出沉悶的聲響,縱橫覺得昏昏欲睡起來。胤祥見她後腦勺兒靠在車廂上,把小巧的臉蛋兒縮在那披風的立領裡,可愛的如一隻懶睡迷人的白貓兒,眼皮已經一下一下的耷拉下來,眼看就要閉上了。胤祥怕她在這裡睡著了,呆會兒下了車吹了冷風要受寒,不敢讓她睡,忙想法子拉著她說話。
他拽拽縱橫的胳膊,說道:“你送你的那匹白馬可是在裕親王府麼?過兩天我們幾個兄弟說好了到郊外去騎馬,你可想去?”
縱橫強打著精神,懶懶的回答道:“你說銀鈴鐺?這些年它可是一直跟著我,自然是我在哪裡它就在哪裡了。”
胤祥聽了,心裡暗暗想,那馬倒是比自己還有運氣,能夠陪著她走南闖北的。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又覺得可笑,自己一個阿哥怎麼羨慕起一個畜牲來?又暗自裡下定決心,總有一天,也要跟她一起雲遊四海,踏遍山河。頓時臉上笑了笑,說道:“原來它的名字叫銀鈴鐺。”想起德州比武那日見那馬時的情景,又說:“它頸前果然是掛了個銀鈴鐺的!”
縱橫笑著說:“嗯!是阿離給它掛的。當時我硬是把它騎走了之後想還給你們,又不知道你們到底住在京城哪裡。偏偏它性子可不好,一點兒也不喜歡我,每次我騎上去它都想把我摔下來。多虧阿離有耐心,日日教它哄它,後來它才肯聽我的話的。”
胤祥聽她提到莫離,心裡有些不適地轉開話題道:“那過兩日跑馬,你來不來啊?”
縱橫邊打著哈欠,道:“到時候再說吧,還要看我王爺爹爹身子什麼情況阿……”說著不免臉上顯出擔心的神色。
胤祥忙又換話題說道:“對了!前兩日我送到府上給你的那對耳墜子,怎麼沒見你戴?不喜歡麼?”
縱橫微微一愣,想了一想,才想起來前些日子躲在府中的時候似乎的確有位阿哥送的是一對紫晶耳環,說道:“喜歡啊!很漂亮,不過……”她說著頓住了。胤祥見她將右邊的臉頰湊到他的臉前。那姿勢就像是等待他親吻她的臉頰一樣,不免惹得他心裡如揣進了十隻活蹦亂跳的小兔子般狂跳得要失了頻率,又似乎是被人塞進了十斤八斤的鴨絨毛似的沒有一個角落不癢癢,呆呆的說不出話身體也僵硬的動彈不得。正在此時,就聽見縱橫說道:“看見了沒有?我沒有扎過耳朵眼兒的!”說完已經退回了原來的位子,看到胤祥臉上紅的如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