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清同源同宗,卻是正好剋制他玄天。你卻還是收了心思,一心助我和師兄,如何?”
元始見通天沉吟不語,知道他也做著自己的打算。那日在玉虛宮,他和老君商定去找立神之人,卻不和通天商議,便是因通天門下弟子眾多,多是卵生鱗毛待角之輩,才不願讓他知道,此時成了這個結果,卻不得不來見通天,讓他阻難元玄,方便他們找出那洪荒立神的正主。
呵呵。如今才來請我,卻是晚了。如今卻對我截教再好不過。通天本來見元始時還擔心他拿師兄的名頭壓他,責他不見之禮。此時卻見元始一番商議的態度,卻是心中愈發高興起來。
“師兄,這卻怪不得師弟,若說我那弟子多寶,他確實有些才學,去南天這才二百五十年,便即將我三清道法傳遍南天十二萬九千六百里地,他在南天宣講我三清道法,如今到處都是截教道場。卻是大大的為我三清教爭得無數福緣。”通天不接元始話,只說多寶在南天的成績。
元始自然明白通天這時坐地起價,去不得不忍著怒氣道,“師弟辛苦我和師兄自然長記心中。那多寶卻是極為出色,玄天那廝甚少讚譽別人,也當年稱多寶為玄門二代弟子中佼佼者,他的功德,理應享受南天生靈供奉!”
元始一語既出,通天都不由一驚。洪荒南天不知有多少生靈,這一句話便願意讓多寶作南天之神,我這師兄卻是真願下本錢!
通天見元始話都說到這份,也不好再多求什麼,便開口道,“師兄如此抬愛晚輩,師弟代多寶謝過了。只是若師兄若能答應師弟一件事情,我便替師兄擔下玄天的因果。”
元始見通天再不虛偽,說出了實話,只好應道,“師弟但說無妨,只要過了這三界立神之事,一切都好說。”
通天聽元始答的爽快,卻也不由豪爽起來,頓時從蒲團上站起,看著元始道,“五百年必有王者興。師弟只求我門人能作那一代帝王之師便可!”
帝王之師!這話你通天也張的開口!元始霎時心中一怒,臉上都變了顏色。
通天見的元始如此,卻是坦然而坐,看元始如何回答他。
“哈哈,哈哈。”元始忽然從雲床山站起,乾笑兩聲,這才看著通天道,“這又和不可!五百年人間必有王者興,師弟不過要個帝王之師。為兄便答應了,只盼師弟做好自己分內之事!”
元始乾笑兩聲,通天便以為元始要怒了,不由有些擔心,此時見元始忽然答應下來,卻是不禁心中有些疑惑,再看元始神態,知道他答應的勉強,卻因此反而更加相信起來。
“如此甚好,讓師弟送師兄出去。”通天見元始起身要走,立刻上前說道。
“不用!師弟還是去選那帝王之師的門人吧!”元始連頭也不回,對通天說道。
通天心中高興,自然不理元始如此,卻朝著元始遠去的背影躬身行禮,高聲唱道,“恭送師兄。”
通天高興,自回去選那帝王之師不提。元始出了金鰲島,卻不禁心中冷笑,“這人族的帝王之師你卻想讓你那寫卵生的鱗毛代角之輩作。卻不成有心和師兄和我為難!這帝王多了,任你選個,到時候卻怪不得我說話不清楚了!”
元始和通天心中各自算計,卻是正為日後商周封神埋下了禍種。且不說三清心中各有算計,準提和接引另有計較。便是元玄和女媧雖然是攜手合作,卻也各有打算。可見這聖人不聖,本身便是混元大道,亂而有序,包羅永珍的體現了。
元玄將太陽星幡和太陰星幡給了一對兒女,讓他們去好好修煉周天星斗大陣後,他便坐在天地蒲團上冥思起來。
時日轉瞬,轉眼九個寒暑已過。眼看就要四教再商之際。這日元玄從蒲團上坐起,卻是將天光大開,神遊太虛,去看洪荒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
軒轅自從得了元玄賜予的內經心法,回到地皇神農宮中後,便一邊助神農處理政務大事,一邊勤奮的修煉這元玄只傳過他的內經心法。
眼看九年飛逝,軒轅也不再如同二十歲時那般只有一身玄門正宗清氣,如今更是有了一套強大的法術。
他娶了西陵之女——螺祖為妻。螺祖本稱為西陵公主,是西陵一族君主之女,因種桑養蠶並抽絲、織絲為綢,縫綢做衣,被人尊為螺祖,其人極為賢惠。是以軒轅求神農說媒,才娶下了螺祖。
軒轅雖為地皇神農政相,卻也因數年來功績甚多,是以神農便將軒轅封到了軒轅之丘,這個神農撿到軒轅的地方,讓他在那裡做個小君主。
軒轅到了軒轅之丘後,透過九年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