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李老大終於空出有時間寵幸其他嬪妃了,李老大一手捋著龍鬚有些期待地說道:“嗯,如此也罷,傳嬪妃侍寢金託上來,朕要好好瞧瞧!”
一名太監低著頭手呈金託嬪妃的牌子,心羅羅亂地走到雪糕總管太監面前,雪糕太監接過傳託太監手裡的金託,看了眼牌子頓時滿臉暴汗起來,全部都是沒空或來天葵了,這算是有史以來難得一見的怪事了,麻將的盛行居然連嬪妃也不屑去爭寵了!
李老大一看薛高金托里的嬪妃牌子,頓時雙眼冒火憤怒地甩開薛高太監手裡的金託,龍顏大怒地咆哮著說道:“沒空?來天葵?荒謬,荒唐,朕的佳麗三千居然集體來天葵?”
“陛下恕罪!小心龍體!”薛高等太監們全部俯身跪地,惟恐不及地小聲勸慰著李老大注意龍體安康,嬪妃迷戀麻將他們也是無能為力,只能委屈李老大孤枕難眠了,除非李老大寵幸宮女吧!
才人武媚娘手裡捧著一大堆奏摺,輕聲漫步盈盈走進掖庭宮,一襲淡藍宮衣設工巧妙,衣襟巧縫細碎邊花,夢幻的藍呈淺的粉,攜睦如景雖做工精細,但在著百花爭奇宮中,卻略顯平凡美豔如斯。
才人武媚娘看著散落的地面的嬪妃牌子,聰慧的她馬上了解大概其意,嬪妃全部集體迷上打麻將,如今李老大孤身寡人一個甚是可憐,武媚娘大感寵幸時機來臨,盈身屈膝說道:“陛下,所有奏摺全部在此!奴婢…”
李老大轉身看了眼才人武媚娘,秀髮輕挽美人舘,斜插單隻玉簪清秀典雅,黛眉巧化宮妝淺嫵媚動人,口若含珠丹,同簪系晶瑩耳墜,淡妝點點迷煞旁人,李老大情不自禁地看得入迷。
怪蜀蜀心裡發作的李老大頓時來了興趣,龍目打量著正處於14歲小蘿莉狀態的武媚娘,道浩貌然地說道:“嗯,抬起頭來,朕好好瞧瞧!”
“陛下…”武媚娘音色宛如飛珠濺玉,抬起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俏臉,未施半點脂粉羞澀難耐,白皙肌膚吹彈可破美豔動人,兩雙水汪汪的美眸期待著李老大的寵幸,這樣美得清淡的可人兒實在是難得。…;
正打算是不是禽獸點推倒武媚孃的李老大忽然臉角抽搐起來,稀里嘩啦的洗牌聲驅散李老大怪蜀蜀的邪惡思想,龍顏大怒地揮袖轉身喝道:“薛高,擺駕甘露殿,朕今兒睡甘露殿!”
“喏!”薛高太監躬身小跑到李老大面前,伸出手臂迎接著李老大的攙扶,至於李老大想睡哪裡是他的自由,薛高太監可不敢多嘴明言,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李老大,輕聲慢步地走出掖庭宮。
“陛下…”才人武媚娘失落地看著李老大的身影,容顏憔悴地滑落兩滴淚水,時機一眨眼之間來臨又一眨眼之間消逝,大起大落的武媚娘心有不甘地輕呼一聲李老大,奈何君王無心獵豔寵幸啊!
秦府裡鬧出悍母怒闖洗澡堂事件,秦夫人一手叉腰一手拿著雞毛禪,凶神惡煞地指著呆在木桶裡的秦壽,小蘿莉陶月一副做錯事的表情呆在一邊,程姍姍美眸連連地偷竊著秦壽逐漸成熟的身子,俏臉紅撲撲的不知道想啥壞事。
憋屈無比的秦壽在熱水裡泡得醉蝦一樣,‘該死的小蘿莉陶月想殺豬還是咋滴?這麼燙的熱水本少爺都快煮熟了!’秦壽憋屈無比緊咬著牙關不敢站起來,最可恨的是老媽子不知道發什麼瘋,居然怒闖洗澡堂一副本少爺欠她萬貫身家模樣。
秦壽一副孩兒很傷心很委屈的表情,強忍著起碼有五六十度的熱水,可憐兮兮地說道:“娘,你,你老這是幹啥呢?孩兒,孩兒還在洗澡!”
秦夫人冷笑著無視秦壽可憐兮兮的模樣,晃動著手中的雞毛禪不屑地說道:“少跟娘打忽悠,拿來!”
秦壽茫然不解不知道老媽子說什麼,哭喪著臉求饒著說道:“哈?啥呢?別,別打,孩兒最近公務繁忙,不知娘所說何事?真的,正所謂死也要瞑目,娘,你是不是先出去會?孩兒快熟了!”
秦夫人高揚手中的雞毛禪作勢欲要打,怪腔怪調地說著:“喲呵,壽兒不賴嘛,現在當了九品芝麻官脾氣倒是大了不少啊!麻將,你答應娘給你幹外公制作的麻將呢?什麼熟了?”
秦壽滿臉心酸淚水地說道:“娘,祠堂,孩兒的祠堂要熟了!你老在不出去,秦家要絕種了!”
“啊?你個傻孩子,誰叫你躲進去的,快出來,喲呵,長大了,還會害羞啊?行行,娘這就出去!”秦夫人沒有好氣地瞪了秦壽一眼,孩子長大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呆在這裡了,秦夫人氣呼呼地轉身離開洗澡堂。
小蘿莉陶月一副做錯事的小孩子,偷偷瞄了眼咬牙切齒的秦壽,整個螃蟹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