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勒起衣袖大聲喝斥著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停,暫停,誰叫你出這麼重的手?全給本大人站好,你們三個,幹啥幹啥?不聽話是不是?光宗耀祖,你們這是幹啥呢?有這樣訓練的嗎?”
秦壽及時站了出來以免傷及無辜,人渣版少子程處弼的分屍裂骨手實在太牛叉了,一招直接把一名治安府兵打得倒地不起,清晰的骨折斷裂聲遠遠可聞,秦壽黑著臉喝斥這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
秦壽一手扶起人渣版少子程處弼打傷的治安府兵,滿臉關懷的表情說道:“這位小哥沒事吧?你們傻站著幹啥呢?馬上派人去醫館請大夫來,快去,快去,綁也要給本大人綁大夫來!”
兩名治安府兵馬上領命跑了出去,罪魁禍首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竊竊私語地嘰裡咕嚕商量著什麼,光宗耀祖四人怒目相視地看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絲毫不記得剛才下狠手是他們挑剔起來的。
受傷的治安府兵強忍著巨疼,汗流滿臉地咬牙切齒說道:“沒,沒事,謝謝大人關心,小人沒事!”
秦壽惡狠狠地看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怒叱著他們說道:“你們三個還傻站著幹什麼?馬上給本大人扶他起來,要是有什麼事唯你們是問!”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極其不情願地扶起受傷的治安府兵,他們的老爹下過死命令,不聽話秦壽可以儘管打,少捱打還是老實地聽話吧,悲劇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內心哭訴著無良的程妖精,哪有作父親這樣對待自己的娃?要不是長得一模一樣,他們三個甚至會懷疑程妖精是不是他們的老爹!
李恪坐在一邊心情大爽地看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解恨啊!這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能有今天活該!李恪就差沒有大聲歡呼慶祝,‘看來惡人還是要有惡人來磨,這位老大果然沒有拜錯!’李恪雞動地看著威風凜凜的秦壽。…;
秦壽黑著臉走在排好隊的治安府兵面前,聲色凌然地教導著流氓秘笈:“咱們是大唐文明城管兵,不是百姓劊子手,打殘就可以就是不能出黑手打出人命,搶東西可以出手要快準狠,絕對不能讓對方反應過來,打架要群毆,一個打不過一群上,打到對方趴為止……”
秦壽言身傳教流氓秘笈的時候,程妖精大嗓門的聲音遠遠傳來:“乖女胥,乖女胥…哇哈哈,陛下透過了,你可以感激老流氓我啊!哇哈哈…呔,狗奴才嚇了你狗眼是不是?手裡拿著什麼?”
秦壽黑著臉瞄了眼門外厚顏無恥的程妖精,這廝居然強搶吳庸手裡打包回來的食盒,典型的城管兵最佳人選,可惜對方身份高貴不屑干城管有錢途這活,三打小舅子不爭氣啊,老流氓的本事學不到位,需要深刻進一步調教調教。
程妖精一手拿著吳庸搶奪過來的食盒,一手肆意無忌地扛著皇宮偷回來的大內禁蕉,瞧瞧那一竄竄飽滿的香蕉還掛著露水,程妖精咧牙哈哈大笑著,偷香蕉這事對於他來說簡直是手到擒來,應該叫強搶回來!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見到老年版程妖精頓時眼淚汪汪,馬上丟棄手中的傷員跑了過去,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著說道:“爹爹,嗚嗚~~救命啊,兒不想留在這裡了,太沒有人性了!”
老年版程妖精在三打青春版自己面前敲了一記,直把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敲得暈頭轉向,老年版程妖精罵罵咧咧地說道:“滾蛋,程家沒有孬種知不知道?去去,在哭哭啼啼丟程家臉,馬上把你們三打逆子扔回天牢裡面去!”
李恪顫抖著雙腿馬上站了起來,程妖精面前耍大牌簡直是自尋不痛快,厚顏無恥的程妖精可不會跟你客氣,李恪沒有秦壽那麼牛叉的脾氣,也沒有跟程妖精臭味相投的性格,低勢之下只能低下高貴的身份。
吳庸哆嗦著身子骨慢步跟隨著走了進來,汗流滿臉地看著程妖精暴力踹開自己的娃,這老爹果然是夠牛叉的,誰做他家的娃肯定倒黴三生,送快餐的秦家酒樓夥計們嚇得臉色無血,傳說的盧國公爺果然名不虛傳,匪氣十足啊!
秦壽皺著眉頭沒有好氣地說道:“老流氓,莫要在本少爺手下面前施展家庭暴力,要施展家庭暴力麻煩下次拖去陰暗角落,打殘打死無人過問,別嚇壞本少爺的手下,瞧瞧他們被你嚇成什麼熊樣!”
這不,一百多名治安府兵顫抖著雙腿,雙目露出懼色畏懼地看著程妖精,要不是秦壽大官人在這裡,估計他們會馬上轉身閃人,程妖精的氣場實在是強悍了,匪氣沖天也不為過!
程妖精似乎心情十分好,絲毫不在意秦壽損人的話,咧牙哈哈大笑著說道:“哈哈,莫要說這些喪氣話,來來,賢胥,賊新鮮的皇宮禁蕉,還有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