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兄,我們那邊的糧草應該沒什麼事,都是放進天然的山洞裡,只要山洞不崩塌基本沒有什麼事,加上有兩三年換出一次的原木支撐,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李震嘆息一聲,一手拿起酒杯,舉起酒杯說道:“眾位弟兄們。相聚在一起也算是一種緣分。而且我們也有一個共同的理想。為琉求發展而努力,為未來繁榮而建設,李某斗膽代表秦兄,敬各位一杯!”
“好!”一群人在李震的煽情鼓動之下,拿起酒杯碰杯著一飲而盡,雖然主腦現在不在,可還有副腦李震在這裡當家作主支撐著,總不能因為主腦的秦壽失蹤。就變得亂成一團糟無心繼續奮鬥下去吧?
馬祿放下酒杯之後,拿出自己準備好的官印和令牌,小心翼翼地轉交到薛仁貴面前說道:“薛將軍,這是琉求將軍令,還有官印,馬某現將大任轉交與你,希望薛將軍好好待馬某屬下的將士們,馬某感激不盡了!”
馬祿雖然有點不捨得屬下的將士們,可眼前還是儘早脫手的好,而且馬祿也發現薛仁貴大將風範。雖然還沒有完全成熟,可與自己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馬祿甚至有仰望的意思,薛仁貴的氣質和氣度並沒有刻意表現什麼,全是由心而發沒有半點做作之意。
而薛仁貴的動作卻是讓馬祿為之一愕,只見薛仁貴並沒有收下馬祿的令牌和官印的意思,搖搖頭苦笑一聲說道:“馬兄多慮了,薛某不是來爭什麼兵權的,這將軍位置還是由你來當吧,兵還是由你來帶,自己的兵知根知底!”
薛仁貴的話讓馬祿摸不著頭腦的同時迷惑起來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連一邊的李震也有些好奇起來,開始他還以為薛仁貴是來代替馬祿職位的,馬祿甚至有可能降級成為副將什麼的,這對於馬祿含辛含苦一路走過來確實有點不公平。
李震有些好奇薛仁貴的話,一手捋著鬍鬚有些摸不著頭腦,也不知道秦壽葫蘆裡賣些什麼藥,遲疑片刻開口說道:“薛兄此言何意?莫要與震兄我打馬虎眼,速速道來,馬兄,坐下吧,聽聽薛兄後面的話意思!”
李震一邊安慰著薛仁貴落座,一邊捋著冒出來的鬍鬚,他也不知道自己鬍鬚為什麼長得這麼快,這估計跟個人因素和激素關係等照成的吧,現在他最迷惑的還是薛仁貴的話,也不知道秦壽與他說了些什麼?
薛仁貴在李震和馬祿驚異的目光之下,也不含糊地說道:“現在秦兄不在,那薛某隻好提前說了,是這樣的,秦兄的意思是要薛某擔當主戰的將軍,而馬兄負責駐守琉求的安危,沒有任何降職升職的意思,就是這麼簡單!詳細的恐怕要等秦兄親自回來解釋了!”
李震和馬祿兩人聽到薛仁貴的話,同時驚訝和愕然起來,大致意思他們兩個已經有所瞭解,秦壽很顯然是分出攻守兩派將軍,薛仁貴負責出征而且馬祿則負責守家,兩者之間互不干擾也不干涉誰。
想到這些完全是出於馬祿的愧疚,秦壽怕馬祿會萌生失望的情緒,雖然他可能表面不說,可內心怎麼想的誰又知道呢?總不能有了新的出色將領,就把貢獻兩年青春的老將領一腳踹開吧?這樣會寒了將士們的內心。
在出發前秦壽就跟薛仁貴商議了老半天,最後商議出現在這樣的結果,一攻一守兩位將軍,至於薛仁貴的兵組建問題,薛仁貴提出自己的意見,不用馬祿自己帶的兵,他需要自己組建的,哪怕是新兵也好,感情是要慢慢培養的。
李震沒有想到秦壽會是這樣安排,有些驚異之餘又有些滿意地點點頭說道:“馬兄,竟然如此,你好生收起令牌和官印吧,居然這麼安排,等秦兄弟回來,在慢慢解決問題吧,薛兄,如今也只有委屈你暫時成為光棍將軍了!”
“是!”馬祿有些感動地應著回答著,透過秦壽這番苦思想出來的問題,他知道秦壽在顧忌自己內心感受,沒有剝奪自己兵權和職位,相反的還看出自己能力,守成有餘進攻無力,又沒有因為自己過失責怨自己什麼,馬祿內心慢慢開始變化著。
人渣三兄弟們吃飽喝足地打著飽嗑,對於他們之間的話題,根本不在意也沒有去理會,反正誰當將軍不將軍的,與他們根本沒有半毛錢關係,說句好聽點的話,以他們的勇猛只夠格當衝鋒陷陣的前鋒命,難聽點的就是炮灰。
獎盃兄弟還好點,起碼做什麼事會思考權量得與失,在他們出發來琉求一刻起,帥鍋鍋李靖可是填鴨式硬塞了不少知識,為人父母誰不希望自己娃望子成龍的?也只有程妖精這個老流氓最悠閒,家裡三頭娃成龍成蟲看他們自己造化。
薛仁貴在李震的話說完之後,搖搖頭苦笑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