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一百多艏的倭寇戰船支援,面對打了就跑一路拖著打的大唐誘餌戰船,山本佐伊可謂是氣得有些抓狂的地步,實在是太憋屈了,打的好鬱悶,老船根本追不上大唐的戰船,最可惡的還是大唐的戰船打完後跑人,等他們歇口氣的時候,又調頭過來打。
山本佐伊看著大唐戰船打完就跑,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什麼的,對方又靠過來放箭射擊,只把山本佐伊氣得哇哇大叫起來:“八嘎,這些大唐人還真的是狡猾狡猾滴,打打就跑,這算是什麼意思滴?啊!氣死我了!”
樸仁峰站在一邊連屁也不敢放一個,哆嗉著身子骨顫抖著,黑著臉的山本佐伊罵罵咧咧地大罵著什麼破船,樸仁峰一臉肉疼地看著山本佐伊發怒地左踢右踹船上的東西,這可是樸仁峰最後的一艏老船了。
“你滴,過來!”山本佐伊此時可謂是有氣沒地方發,抬起頭看到一邊站著的樸仁峰,看到他大裙襬一樣的服飾,越看越是生氣,特別是那頂高高的草帽一樣的帽子,跟中原的黑白無常一樣,越看越是惱火十足。
“來了,來了,山本閣下,你有什麼…”啪~樸仁峰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結結實實地捱了山本佐伊的一巴掌,直把樸仁峰打的暈頭轉向,不明白山本佐伊這是什麼意思?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打自己?
山本佐伊晃了晃打疼的手,看了眼樸仁峰,大罵一聲:“八格牙路,樸仁峰,我們大和的禮儀你還沒有學會嗎?打你的時候要弓著身子說嗨,這次不算,在來,要是在不醒目,下次丟你進海里,過來!”
‘尼瑪的,我這算是在犯賤嗎?被打還說嗨?狗日的倭寇!’樸仁峰滿臉憋屈地一手捂著臉,陪著笑臉重新走過去,在山本佐伊的噼噼啪啪賞耳光之下,犯賤十足地連連說嗨著,確實是夠嗨的。打到雙臉又紅又腫的。
山本佐伊甩了甩手。以後揪過打掉帽子的樸仁峰。豎起拇指頭說道:“喲西,樸仁峰,你們高麗人就是犯賤,一天不打就渾身沒勁,學兩聲狗叫聲,快點,要不然我心情不爽了,接著打!快叫!”
汪汪…樸仁峰一臉討好地四肢爬地。人模狗樣地學著狗叫聲,加上他圍裙一樣的大裙襬,整個人看起來有點像穿了衣服的哈巴狗,他的叫聲讓山本佐伊十分開懷,原本火氣十足的內心洩氣了不少。
“山本閣下,好有情趣,居然在這裡逗狗起來了!”山本佐伊原本很開懷的內心,聽到這把聲音後,馬上變得臉色難看起來,這是山本佐伊最討厭的聲音。也算是他的宿敵追求舒**子的強力競爭對手。
山本佐伊一甩自己天線架一樣的頭髮,怒視著徹頭徹腦猥瑣著嘴臉的年輕人。譏笑著說道:“龜太郎,我山本佐伊做什麼事不需要你多管閒事,倒是你,沒事不好好呆在你艦船上,跑過來算是什麼意思?”
龜太郎甩著自己認為很帥氣的天線架頭髮,一手摸著腦頂刨光兩側,臭美十足地說道:“山本閣下,我沒有心情跟你廢話,別忘記了你現在要幹什麼?別管這些大唐誘餌了,馬上去支援舒**子公主殿下!”
山本佐伊輸人不輸陣地同樣甩著天線架頭髮,鄙視著自以為是的龜太郎說道:“對不起,我沒有接到舒**子公主殿下的命令,還有就是,你沒有資格在我面前指手畫腳,要不然別怪我…這是什麼意思?”
山本佐伊的話還沒有說完,龜太郎丟下一個畫著鬼畫符一樣的令牌,拿起來一看臉色頓時大變,這是倭寇天皇的令牌,龜太郎擁有這令牌代表著他全權指揮整個戰局,恐怕舒**子見了也要聽命令列事。
龜太郎譏笑著山本佐伊傻了眼的表情,冷笑著說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沒有?天皇的令牌,要是你敢抗令,哼哼~我免費贈送你剖腹的殺豬刀,不收你刀費,拿回來,天皇的東西不是你可以玷汙的,好自為之!”
龜太郎丟出一把諷刺的殺豬刀,這讓山本佐伊麵色難看地扭曲起來,直到龜太郎奪回令牌轉身離去,他才清醒過來,心裡詛咒著龜太郎跳船的時候失足掉進海里,最好有吃人的鯊魚張嘴把他給撕了!
“八格牙路!好你個龜太郎,算你狠,撤退!調轉方向朝大唐邊境開去!”山本佐伊強忍著恥辱,果斷下令著調轉船頭方位,他沒有想到龜太郎會有天皇的令牌,更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居然拿雞毛當令箭。
鐵甲船在倭寇戰船靠近三海里的時候,剛剛好搬運完兩膄出事故的鐵甲運輸船上的糧草,按照毛統領的意思,另外八艏船把隨船帶出來的一些土雷全放到兩膄船上,當然是船的油箱部位,裡面還有一大半的油足夠炸燬整艏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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