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聽到秦壽的話整個人愕了愕,而李震滔滔不絕地繼續訴苦說道:“秦兄,你瞧瞧,震兄我至今還是光棍呢,還別說那些倭寇女人賊水靈的,當將士們的小妾還是不錯的,只可惜破鞋太多了,好菜又讓野獸兄弟給拱走了…”
得,秦壽現在知道一件事了,李震這個傢伙也開始妒忌了,妒忌厚顏無恥的三頭妖精兄弟三妻四妾,他至今還是光棍一個,確實是有點夠憋屈的,破鞋估計李震碰都懶得去碰,都不知道有多少精力旺盛的將士們糟蹋過的。
琉求島上面的女人各個腰粗手粗,要麼是胸大屁股大,好生養不是?要麼就是面板曬得黑黑的,幹農活的還想大小姐一樣細皮嫩肉的?加上這裡還處於半原始一樣的社會,就差沒有用野獸皮包身遮醜了,確實讓李震看不上眼什麼的。
秦壽聽到李震的訴苦聲,臉色遲疑地點點頭說道:“嗯,這確實是件頭疼的事,這批的倭寇女人就罷了,全都丟給將士們當軍妓,當然,要下一道命令,玩歸玩,千萬別弄死了,在城內設立一個軍妓院,好生招待這些倭寇的巾幗英媚,她們的任務繁重,好吃好喝的全擺上…”
李震在秦壽說出重點事的時候,第一時間拿出紙和筆記錄下來,經過秦壽這麼一說,李震也發現其中的利弊,要不然打劫回來一批倭寇女人讓將士們洩洩火,要是真出什麼事故還真是夠麻煩的,將士們恐怕又要回到五姑娘解決地步了。
秦壽背靠著椅子上,低頭沉思片刻說道:“馬祿清早出去打劫了?嗯,好吧,震兄,你馬上起個告示,順便派人快船追上馬祿,告訴他打劫回來的女人,船上將士一律不許亂來,等回來在明碼分配,違者斬立決!”
李震聽到秦壽的話,整個人為之愕然起來,但很快又清醒過來,秦壽這招還真夠狠的,讓一群將士們看著白花花的倭寇女人不能亂動,確實是一件很讓人憋屈的事,不過這樣也可以制止了還沒回來就變殘渣敗柳的事故。
李震寫著秦壽說出的告示,而門外的薛仁貴顯得有些風塵僕僕地走進來,旺財老哥他們三個緊跟著薛仁貴身後,現在他們三人成了薛仁貴的跟班,這是秦壽安排的,薛仁貴要打海戰肯定要有熟悉海的人輔助他才行,將領初成長培養計劃秦壽貫徹到底。
薛仁貴臉色有些難看,很難看地步,急衝沖走到秦壽麵前遞來一張紙張,秦壽一臉愕然的表情接過薛仁貴手裡的紙張,看了眼上面徵兵的報告,有點不盡人意啊!就算是大赦當兵光榮的政策,幾天時間才招到寥寥不到一百多人。
中樞府外圍大大小小村莊就多達上百,隱隱有超越鎮的規模,就算一個村來幾十人。上百個村也幾千號人了。還沒算上晚上有可能到達幾十個村莊的人的人數。其餘地方的村莊也逐步開始向中樞府這邊靠攏,人都是貪熱鬧是正常事。
薛仁貴有些沮喪地坐到一邊,鬱悶無比地開口說道:“秦兄,徵兵不如意啊!這些大大小小的村莊,對於減稅賦稅這事沒有多大感觸,許多年輕人寧願種田,也不願意去當兵,徵兵這事。有點困難了!”
薛仁貴現在也是苦惱無比,上百個村莊每一個村莊就有兩三百戶人口,大村莊甚至有五六百戶人家,小的也有一百幾十戶人口,透過這些時日薛仁貴走地暗訪,琉求島上35歲以下年輕力壯的人多著是,甚至有些還是一戶五六個娃地步。
要是每戶湊出兩三個年輕人當兵,薛仁貴敢肯定絕對有兩三萬左右的兵力,可惜這些年輕人都胸無大志,過慣了女織男耕的生活。就算是海盜來毒害也是逆來順受,這種思想還真是夠禍害人的。薛仁貴此時感覺自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一樣,有力也使不出。
秦壽看了眼薛仁貴拿回來的報告,臉色沒有多大變化地折平放到一邊,淡然地安慰著薛仁貴說道:“仁貴兄,稍安勿躁,等秦某安排完具體事宜之後,保管你會因為人多參軍感到頭疼,嫌棄沒有地方安置人手了!”
薛仁貴聽得秦壽的話有些愕然了,他還真不知道秦壽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又哪裡來的信心?居然可以讓那些頑固派一樣的年輕人自願當兵?不明白歸不明白,薛仁貴發現秦壽自信滿滿的模樣,也就安心坐在一邊等候答案。
“秦兄,莫不成你是打算用美人計?”一邊的諸葛遊忽然開口,確實讓秦壽有些驚異起來,上下打量著老神在在的諸葛遊,只見諸葛遊此時換上了一身人模狗樣的衣服,手裡拿著雞毛扇在一邊扇,也不知道這傢伙哪裡扒來的雞毛,手夠黑的!
‘人才啊!’秦壽第一時間滿意地點點頭,也沒有回答諸葛遊的問題,他的話早已倒出自己的目